崔茜整整一个礼拜没有回来。这一个礼拜里,婵冰和若菲不看电视,就是出门逛街。若菲没有打过他,婵冰也没有骂过他。他有点不自在,没人打骂反倒令他有些不安。他把婵冰的文胸洗坏了,收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她文胸上的蕾丝边断了好几处。他很害怕,平日就数她骂的最凶,这次不知又会怎么修理他。
“算了,破了就扔了吧。”婵冰在客厅看电视。
“哦。”他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看他呆呆地站在那里,若菲向他招了招手:“大叔!过来!问你件事。”
钱谦只得走到沙发边上,等待若菲问话。
“大叔,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若菲问道。
婵冰立刻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问下去。
“不……不记得了。”钱谦回答道。
“你陪她睡了这么久,真的一点也没想起来?”若菲又继续问道。
“旺仔!我口渴了,你倒杯水给我。”婵冰打住了若菲的问话,把钱谦支开了。
“你要干什么,若菲?你答应过崔茜什么?难道你忘了?”
“我不过好奇问问,我又没说什么。”
“崔茜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不想我们姐妹三个到时有人血溅当场。”
“好好好!不问了还不行嘛!”若菲撇撇嘴,回了自己的房间。
吃过中饭,婵冰出去逛超市。房子里只剩下若菲和钱谦。
“大叔,过来!”若菲说道。
钱谦心里有些害怕,不知道这个女人想要做什么。
“你不要再问我了,我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
“好,我不问你以前的事,就问现在的事。”若菲说道,“你很喜欢崔茜吗?”
钱谦不敢吭声。
“不作声,我当是默认了。”若菲笑道,“我跟她比,谁比较漂亮?”
钱谦一楞,摇了摇头:“不知道。”
“想不想看看我的36E?”若菲摸着他的脸问道。
“不要。”
“不要什么?现在就我们俩,你是我的仆人,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若菲的手突然掐起他的脸,拉起一块皮,把他的脸都扯得变形了。
“我只服侍崔茜一个人。”钱谦说道,任由她撕扯着自己的脸。
“嘴硬是吧?”若菲说着,放开了他的脸,猛然伸手去抓他的**,“看看你的小弟弟硬不硬?”
“不要!”他抓住了她的手,恳求道,“求求你,不要这样……”
她松开了手:“弄疼你了?不好意思呀。捏坏了,崔茜可就要怪我了。哈哈!”
她拽着他进了房间。
“把衣服脱了。”她命令道。
“我不要。”
“我就不信,有不偷腥的猫。”若菲说着,将自己的衣服解开了,**深深,双乳挺拔。接着,她又脱去了内衣,两个极大的**像两只白兔堆在他的面前。他的脸骤然红了起来,连耳根都发烫。
若菲把他的手按到自己的**上:“想不想上我?”
钱谦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她的**,但很快,他的意志又战胜了欲望,把手收回了。
若菲双唇吻在他的脸上,小巧而又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身体,从脖子慢慢向下搜索。
“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钱谦哭了,跪在地上,“我不能对不起崔茜。”
“贱男人!”若菲最终放弃了,狠狠一记耳光打在钱谦的脸上。
他很想崔茜,这些日子,他已习惯了她的气味。每晚闻着她的体香入眠,是一天当中最开心的时光。
崔茜已经五天没回来了。他知道她们所说的生意,都是不正当的。他很担心她,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尽管之前若菲和婵冰也有出去做生意,也有几天不回家的,可这回是崔茜。虽然在她们看来“做生意”是件很正常的事,是她们的一种工作,可是崔茜没有回家,还是让他很担心。
这种担心的日子持续了七天。第七天的晚上,正是晚餐的时间,崔茜在外面一边敲门一边大叫“开门!”
听到崔茜的声音,钱谦立刻跑过去开了门。
崔茜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脸上的粉也花了。
“崔茜,你怎么了?”若菲和婵冰放下了手中的碗。
“给我一杯水。”崔茜说道。
接过钱谦的杯子,崔茜坐到沙发上,一边抓了几把纸巾擦汗,一边大口地喝水,喝得太急,呛得直咳。
若菲帮她拍拍背,让她缓解一下。
“这条蠢鱼这么花心,她老婆给的信息里只有一个情妇,没想到居然有四个。个个都是泼妇。刚摆平了两个,又出现两个。差点脱不了身,还好我带了把刀。”她呼吸很急促,衣服的袖子上有血迹,婵冰掀开她的袖子,手臂上有多条指甲抓伤的痕迹。
“帮我把药拿来,疼死了。”
钱谦赶紧把药箱抱了过来。婵冰打开药箱,拿了碘伏给她的伤口消毒,崔茜疼得直皱眉,钱谦看着心疼,但又不敢说什么。
“肩上和背上也帮我上点药。”崔茜说着,把衣服脱了下来,她的背上和肩上各有一处清晰的牙印。
“这个家伙是个变态?”婵冰问道。
“不是他,是他的那些情妇。”
“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崔茜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的袋子,扔到沙发上。若菲拿过来打开一看,竟是一只血淋淋的耳朵。
“咬我的那两个疯婆子被我打得半死,割下她们一人一只耳朵,好让她们长点记性。”崔茜平静地说道,那口吻竟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似地。既而掏出一根烟,点着后,缓缓地吸了一口。
“那生意谈得怎么样?”若菲一边欣赏着血淋淋的断耳,一边问道。
“已经谈妥了,这次有20万。”她摸了摸伤口。
“你不是说不要踩过界吗?这次怎么……”若菲说道。
“5万是一个情妇的价格,她老公有4个情妇,我收她20万很合理。一只耳朵我已经让中人拿给客户看过了,你说她肯不肯给?”
“老大,真有你的!”若菲笑着说道。
钱谦看到两只带血的耳朵时已吓得面如土色,又听了崔茜的一番话,心中似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都涌上来了。
上了药,伤口不能沾水。到了晚上洗澡的时候,崔茜叫钱谦帮他擦身。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伤口,脑海中浮现出崔茜与那四个女人交手的场面,以及她活生生把两个女人的耳朵割下来的景象。想到这里,他的手也开始发抖起来。
“你怎么了?”她问道。
“没……没什么。”他发现他知道的越多,似乎只会使他自己越害怕。这三个女孩比他想象的要可怕十倍、百倍。
云雨过后,崔茜转过身去,将背对着他。他又看到了那两个牙印。
“崔茜。你们不要再做那些生意了好吗?”
“为什么?”
“我不想你出事。这几天我都好担心你,害怕你会出事。结果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不做生意,喝西风呀?”
“可以做点正当生意,哪怕摆个地摊、卖卖早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