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会?告诉你吧,绝对是真的。但是这些啊,都是可以扭转的额,所以,我建议你啊,在和对方周旋之余,你作为新人,应该努力工作,说白了就是多做少说,尽快在工作中提高业务水平,更多,更好,更快的做出自己的成绩来,才是王道,明白吗?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看到她们几个听的那么认真,我又建议道,同时呢,要和周围的其他同事多沟通,你出钱也罢,出力也行,总之,要迅速的打成一片,融合进去,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圈子,或者进入人家的圈子,只有这样,才能促进彼此间的了解和信任,进一步提升自己的亲和力。你想过没有,自己的业务水平越高、成绩越突出、亲和力越强,别人就越会尊重你,而欺生的人对你也就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嗯,嗯。
不过呢,咱也不能一味的忍让,说实话,大部分人还都属于欺软怕硬的范围,有时候你越是想包容,想息事宁人,对方反而会蹬鼻子上脸,所以平时说话,做事一定要有自己的核心原则,在不触及咱们核心利益的前提下,可以选择小事化了,不过,只要你觉得自己能站稳脚跟了,在关键时候,就要抓住机会狠狠的反击一次,打压一下对方的嚣张气焰,让她知道你也不是好惹的......
晚上,听到隔壁没有什么动静了,夜深人静了,我和梓彤才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云雨了一次,这种屏气凝神,紧张的氛围反而更让人有激情,有感觉,没过十分钟,就又来了性趣,反正明天也不上班,就又来了第二次。
完事后,两个人气喘吁吁的躺在那里,梓彤往我身上靠了靠,我伸手揽了一下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哎,累死人了。
嘻嘻,累了你还要那么多?梓彤一边趴在我耳朵旁边说,一边伸出拳头往我胸脯上轻轻的擂了一下。
我对着她的额头“啵”了一口,怒道,你不要想歪了,我是说这次出差,差点没把我给累死,坐车坐的我都差点崩溃了,直到现在还腰酸背疼呢。
呵呵呵,那肯定了,一坐六七个小时,换做是谁都不一定能受得了啊。正哥,你翻过身去,趴床上,我来给你揉揉。
不用了,你上了一天班,也累啊。我躺着没动。
没事,快点。说着,她伸手就要硬把我翻过去。
哎呀,mygod,我和梓彤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天哪,这于金丽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怎么给她家人交代啊。
说实话,那个年代通讯不发达,一个人流落在外,出了什么事,真的可能就悄悄的消失了啊,我记得那个时候《广州日报》的最后两个版面每天固定的都是一些认尸通告,满满的,让人毛骨悚然。
据说每天都有几十具尸体没有人认领,再加上广东天气炎热,不能保存,发现后几天没有人来认领,那就只好直接火化了,骨灰盒倒是保存着,可是这也就成了孤魂野鬼,永永远远的漂泊在南国了,再也难以回到故乡了,这是多么令人心痛的人间惨剧啊。
这个时候,于金丽已经装到普通病房了,我让梓彤去看着她,我跑到一楼缴费处交了1000块钱,等我回到病房时,梓彤正在给于金丽擦脸呢,她半睁着眼睛,有气无力,乜呆呆的看着我们俩,一句话也不说,估计是脑袋缺氧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忙完了,再一看走廊上的钟表,指针已经指向凌晨三点了,梓彤让我回去,她在这里守着,那怎么能行呢,等下还不知道有什么事呢,人家医生不也说了嘛,要留院观察,要不,你回去吧,我来看着。
最后我们俩谁都劝不动谁,只好都留了下来,我先出去走廊上的长凳上眯了一会儿,5点来钟让梓彤也去躺了一会儿,6点半钟,黄彩英过来了,还给送来了一饭盒的白粥,于金丽好多了,也能说话了,这个时候我们才想起来问她到底怎么搞的啊?
原来,她冲凉的时候看到洗手间的一扇窗户半开着,她瞅了一眼,发现自己居然能看到对面洗手间里的人影,心想那对方估计也能看到她了,便觉得不妥,于是便上前去把窗户关上了。她哪里知道,我是故意把窗户半开着的,那个角度,对面根本看不到的,之所以这样,就是怕煤气中毒啊。
谁知道她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那热水器直排出来的二氧化碳和剩余煤气可不就差点要了她的小命了吗?哎,无知害死人啊!
她现在知道了,也明白了,还好,为时不晚,就别瞎想了,她们两个给她喂了点粥。半碗粥下去,于金丽似乎好了很多,可能是自己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也可能是怕花钱,强撑着说要回家了。
那怎么行呢,现在还是观察期呢,就是要走,也要等到8点钟人家医生查房,说没有问题了,才能出院啊!
于金丽只好答应了,说,那行,等医生查房再说吧,你们俩啊,都还要上班呢,我这里有黄彩英在就行了,你们快走吧,别耽误了。
也行,梓彤把缴费的单子留给了她,手机也留给了她,告诉她有什么事就打公司电话......
十点来钟,我接到了梓彤的电话,说于金丽来电话了,早上医生已经检查过了,说没有什么问题,回去休息休息就行了。
那就好啊,那就好啊!
电话那头传来梓彤心有余悸的声音,正哥,你不知道啊,哎呀,可没有把我吓死啊,金丽姐要真是出了什么事,那我们可怎么办啊?
我赶忙安慰她道,好了,别多想了,这不是没出事嘛,以后咱们可要注意了,这些生活中的小细节看着无所谓,厉害起来,会要人命的啊。她不太清楚倒是有情可原,要怪也怪我没有给她们交代一下。
那怎么能怪你呢,正哥......
上午,先把报销单据整理了一下交给财务,然后翻看了一下资料,把宁波那家做化妆盒工厂的联系资料发给了丁世申,我只能帮他到这里了,至于能不能成,就靠他自己了。
晚上回到家里,于金丽已经做好饭菜了,她见到我们回来,进屋拿来了医院的单据和剩下的238块钱,说,唐先生,谢谢你们,不过这个钱我暂时还不了你们了,我前天才把工资寄回家了,可能要下个月才能还你们钱了。
胡说什么啊?还什么钱啊?你啊,就会乱讲,只要你好好的,花点钱算什么啊。我有些生气,教训她道。
梓彤在旁边也说道,是啊,金丽姐,只要你身体好好的,没有出什么事就好了,提什么还钱啊,咱们还是不是朋友啊?
我看于金丽不说话了,赶忙招呼她们坐下吃饭。饭桌上,黄彩英又说起了昨天我踹破门冲进去的事,平时小嘴叭叭的于金丽不吭声了,还低下了头,我明白,她肯定是不好意思呢,你想,我昨天冲进去的时候,她一丝不挂,大家都不说,不捅破这层窗户纸,无所谓,可是谁知道这个黄彩英偏偏“呱呱”的说个不停。
吃过饭,才知道两个人已经把行李都搬过去了,今天晚上就过去住......
礼拜二,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