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弓迎叫回来,一是她从小就出身北京怕她不习惯山区生活,二是她不是一个安分的人,怕惹爸爸妈妈不高兴。
主要是,她毕竟是名人,即使化妆,也怕被人认出,而爸爸妈妈都是老农,则安全的多。
现在,马爱军又投入她熟悉的官僚生活,我就一天负责晚饭,早中餐她们海协食堂都两元钱管饱。
李双李全上了贵族幼儿园,启用了学名,李漺和李悛,每周六日回来。
我又开始饱食终日。
那天,我刚起床,大概不到九点,弓迎来电话。现在,由于紫紫已经上学前班了,我尽量不再联系弓迎,因为马爱军反感,我毕竟有要呵护的自己家庭。
“可能,又来间谍了,你快点,一个人,我不认识,非见我,我不见,他就在会客室不走。”
这非同小可,白燕松和柴晶都抓了,和弓迎真正打过交道的敌对势力没有,还找她,这不好办。
我也戴上弓迎给我的装扮,一个头套,一个胡子和一副眼镜,我不能让她们公司人知道我和她有任何关系。关键,也保不齐卓伟一类的狗仔在外面埋伏。
到了弓迎办公室,她告诉寸步不离的当班保镖,去楼梯口守着,任何人不准靠近。并从胸罩里掏出和保镖连线的麦克。
“你看,这个衣冠楚楚的。”她指着监控里坐在会客室喝咖啡的男子,“我没见过,但他声称是康达律师所的,也不敢得罪啊。”
因为康达只接惊天大案,我忙问她和什么人有交易,高官巨富。但其实我反而放心了,康达不会涉及间谍。
“这几年我在幕后,拉投资的拉来投资我都把握一个原则,不沾官不沾豪”
我说,见见吧。
男子进门,和弓迎点头,递上名片,我接过来,嚯,康达副总。
“根据当事人委托,现在有一件东西转给弓女士,他能在场吗。”
“我是弓女士的私人法律顾问,必须在场。”我知道,以弓迎的智商情商,律师忽悠她分分钟。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类似手机套的东西,“请您打开过目。”
弓迎打开手机套,是一个白金名片盒,盒上雕刻着弓迎的头像。
她浑身一颤,看着男子,“他给我退回来的?”
“不知道。您打开名片盒。”
弓迎打开,是一页农大的信纸,弓迎打开,看着就泪流满面。“死亡?被捕?重病?是那样?”她焦急地颤抖着问。
“不知道。委托人约定有人提供这盛这物件的文件夹密码时,我们打开后,要求我们送给你。”
我一头雾水。
弓迎不情愿地把信纸给了我,看到农大的信纸我就知道是那个海归的事,但写的啥,那名片盒咋回事,不知道。
“亲爱的宝宝迎:”我一阵恶心。
“拿到这个时,就代表着我出了意外,意外仅包括死亡、被捕、重病。
我心里明镜,你恨我,我占有了你的青春,却还和她人有染。而这正是我希望的。
但我要说,你是我今生的最爱!绝对没有之一。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今生最为刻骨铭心幸福的一段时间。
但,我从事一个高危工作,不能保证自己能寿终正寝,所以,故意暴露和其他人的奸情,气走了你。
现在,你见到这,说明我已经完蛋。那,看在和我一起的份上,去次新加坡,帮我处理下个人财产。
如果你同意,就和来的律师联系,告诉他你去的时间,他负责转告那里的人配合你。
如果不同意,那我祝福你。”
什么情况?
我知道弓迎一直不忘海归,只是人家不待见她。
但,真相是想气走她?当大学校长高危吗?
我很惊讶自己没有一丝醋意。电视台小白脸给我戴绿帽子,我恨她,也恨解军,她们不但绿了我,还让儿子成了单亲。
钟卫东绿了我,当时马爱红是我的女人,我恨不得杀了他。但发现马爱军其实很在乎他时,我恨她,暗恋我却还想着他。
但,对弓迎,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自己害了她,她找到真爱离开,我没生气。现在,她的海归说只爱她,我为她高兴。因为我知道,她从来都没放下她,只是恨自己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这下,她高兴了。
因为有律师在,我拿笔写给弓迎,“答应吧。”
“你信?”弓迎倒是直接说话,“他不是那个间谍收买了的,要抓我?”
“哈,你看落款时间。那时,你除了会演戏,有什么值得间谍抓的。”我还写,这话不能让人听。
“你?我一文不值?”
“不,不值得间谍。”
“你好,我决定答应他,明天去新加坡,最早一个航班。”
律师,起身,说去通知新加坡接应的人。
虽然我说不会是间谍,但为防万一,我和弓迎没有一起,虽然一个航班,但彼此陌路。下了飞机,她被接头后,确定安全或者不安全再联系我,免得一勺烩。
到了新加坡机场,我们还在找接人的牌子,一个中国男子喊弓迎。
“小黄!”弓在耳机里告诉我是海归的司机,“你怎么在这?阿良呢?”
“我三年前就来新加坡了,开了个酒店。”我装成陌生人和他们同行,心里震惊,海归的司机都来新加坡开酒店了,这是布多大一局啊。
他们开车走了,在国外,那是法治国家,我可不敢打车说跟着。但弓迎在耳机里重复说,去郊外,这么绕是怕有人跟踪我,现在确定没事了?这不又回来了,是机场酒店。
于是我也到酒店,在弓迎说是1621后,我到前台,问有没16层的房间,人家说有,都是总统套房。
我住在1625。
“你先到大堂坐会儿,我洗澡后叫你上来。”
听到那个小黄开门并下楼,我迅速进了房间,“他说,下午去大华银行,那人有东西存那里给我。我看不像奥运间谍,你出面吧。”
“估计是取巨款,我就不掺和了,我回国吧。”
“李红兵,我知道你不高兴,但事情也不是我弄出来的,你就大度点吧。”看到我回避,她知道我吃醋。
到了大华银行,去保险柜租用室,小黄打开一个柜子,里面有两个银行卡,一个是弓迎的,一个是小黄的。“陈哥说,给咱俩一人100万美元,那个首饰盒,密码说你知道,是你们第一次说的那句话加陈哥生日。”
弓脸一红,拿笔在一张纸上写qcylgslyzl,她趴我耳边说,汽车压罗锅死了也值了。
“你说的?”
“他说的。”
打开首饰盒,啥也没有,只有一个字条有一个牌子,“你俩去注册结婚,婚后再拿着结婚公证书去徳尊律师所,这个牌子是律师所保险柜的牌子,凭这个牌子和结婚公证书,律师所会给你们一个东西。”
看到这里,明白,两个人都是那个校长的亲近的人。那接下来的涉及个人隐私,就要回避了。
“那我就先回国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再联系我吧。”我对弓迎说,她虽然不愿意,但我知道那个海归下一步是干什么,她也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结婚。
一到国内,我分析可能那个小黄司机掌握着海龟的机密,为了保密,他把自己的女人送给了他。
我鄙视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弓迎的人。
十天后,弓导给我来个电话,到他家里吃一顿饭。我立刻意识到可能弓迎回来了。
到了家里,果然是。
酒桌上,三巡过后,弓导端杯说,“红兵,谢谢你。”我慌忙摇手,但没端杯,等他下文。“弓迎和小黄结婚了,他们告诉完我俩后,我原原本本的把你和弓迎的事情和他说了,毕竟将来他们是两口子,是我的女儿和女婿,事情的真相不能隐瞒。小黄虽然很惊讶,但是也接受了。”
小黄站起来我敬酒,“ 老李,弓迎和陈哥的事情我清楚,现在也了解和你的事情,我既然接受了弓迎,也接受了你。”。
我很尴尬,可弓迎好像很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要和你说的是,我俩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是名义上的夫妻。她和我说,还有一个女儿,现在就征求你的意见,把女儿还给他妈放到我的名下,算是洗白了孩子的身份,同意吗?”
怪不得弓迎那样看着我,原来是她还记着我和孩子。
“弓导、小黄,我早就和弓迎说过,和你们没有说过。我和她就是一场美丽的误会,那时候她小对我的平民身份好奇,开始时候我并不同意。那次生日宴会之后,马爱军他利用张秀翠是我同学又是弓迎的后妈,想阻止我俩,一逆反,我和弓迎同意了。现在我不过问那个海龟什么安排,但既然你俩结婚公正了,是真的结婚还是名义上的结婚就看你们了。”
这倒不是我大度,是我真的把弓迎看成亲人,认为她有找自己真爱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