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后来被更名总台的地方,真是该有个正确的官方评价啊,就像过去的青楼,出面的各个光鲜照人,可脱了却是满身的梅毒淋病。
首先,最出名的该是那个瑞成刚,号称前总统克林顿是哥们,一查,不但是很多官太的振动棒,还是间谍;那个从建台就播音靠动物世界称霸的,六十多时被保健医生拿着有体液的丨内丨裤告上法庭,强了这大妈;那个一煽情就把赵本山列为心中偶像的,被评为民族脊梁,却移民美国了;那个主持世界杯,因为巴蒂斯图塔落泪的,呵呵,被军老虎藏娇在香港;那个号称实话实说的,一个文科生,号召人们反对科学无定论的转基因,最后开店天价卖非转基因食品。
对这样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他们要纠缠弓迎,我当然着急,因为,他们没底线啊。
导师说,高贵者最卑贱,卑贱者最高贵,诚不我欺,那些高高在上的那个不是一肚子肮脏,但像老妈那样一辈子都足不出村的人却毫无坏心。弓迎嫌她脏,也不亲近她,但她从没和我说过他坏话,离婚后也像亲儿媳一样没两样。而白燕松呢,和弓迎呼朋唤友,到头来却把她拉到间谍的身边。
问清弓迎在北京饭店,就开车奔去。
还好,中午倒不怎么堵车,不到两点,我就在新东方和她会师。
“我说我公司有急事,没等他说话就跑这儿来了。”
“你不能去公司了,最近,他们肯定会去堵你。”我说,“你和助理或者副总说吧,就说一个同学来了,非让你陪她旅游去。”
“这也行?”
“现在,你也别想别的了,我和马爱军来帝都了,才住下。你马上开这车,去我老家。”
我从司机位置下来,她上去。
我又上车,把所以能看出我的东西全拿下来,以防万一被人偷拍露馅。
我看着她有些慌乱地启动车,可没走到北京站口,一辆玛莎拉蒂开窗问,“弓老师,这是去哪?还h省牌照。”
白燕松!
我头嗡的乱了。
他们竟然跟踪她!
根据什么?难不成是手机定位?
弓迎也急了,没理他,继续走。
可随后,一辆黑牌大众就上来把她别停!
其实,以一辆悍马,别说大众,就是那辆玛莎拉蒂也不可能别停它!
但弓迎没那碾压的胆量,也心虚。
她坐在车内,看着前后左右愤怒的车们。
她盼望交警过来。
我先给她打电话安慰并叮嘱稳住。
接着给弓导打,“弓迎在东长街东单和北京站之间被白燕松劫持!”
最主要的说给国安,里约的国安说柴晶已经移交,并表示立即安排。
不到两分钟,“李先生,请问关于柴晶,有什么情况,我们监控没发现异常”
“她现在和央视白燕松联手,在东单和北京站间,要劫持演员弓迎,车牌号是京AXXXXX,还有一辆大众黑牌。我还怀疑,他们身上有间谍工具,能跟踪手机。”
说实话,一个倒卖奥运团秘密的间谍没引起国安的重视。
但听说劫持国际弓,他们认真了。
五六分钟后,由于弓迎的车在大众上下来的人千敲万锤下,就是不开门不开窗,引起拥堵,一名在东单执勤的交警过来。
交警过来敲窗,弓迎拿口红写字,“你旁边的大众要劫持我。”
交警就带了个手套和电棍,他一惊,意识到有危险,侧步转身,看着那辆车里没人的大众。
“发现刑事,请求支援。”他拿出对讲。
这时,从最中间车道,现在还没受影响呢正常车流,突然别过一辆北京jeep,下来俩黑衣特警,“交给我们。”
他俩向交警晃了下证件,但第一时间奔向了离着有三四个车的玛莎拉蒂,“请下车!”
白燕松傲慢地拿出央视工作证,“我有任务,请让开。”
他不知道对方是国安。
俩特警一个转身走向副驾驶,一个向前把白燕松拉出来按在车头,另一个也已经把柴晶按住。
“你哪个所的?!”白显然没受过这个,咆哮!
俩国安,根本不管是男是女,搜身这俩人。
夏天,人们穿的少,如果不是故意揩油,就是故意揩油。
但柴晶是中年无颜值了啊。
很快,从柴晶的包里找出一个黑盒。
“请,自重!”按着白燕松的小伙子在白咆哮半天后,拿出手铐,把他推进后座,另一个则拷住柴晶并随她一起坐上了后座。
看到嚣张的白燕松,当然主要是阴险的柴晶被捉,我也就放心了。
“别编理由,肯定是找弓小狐狸了!”我一进家,马家军就说。
“没,没。”
“没?那还有比小狐狸更妖媚的狐狸?刚到家,不说做饭,把我们娘儿仨扔这,我人生地不熟的。”
“马上做。”
“哼,等你还不把双全饿死啊,叫了饿了么了。”
我正想打岔,电话响了,“李先生,刚才和李医生联系,他说在y县呢,不然您麻烦下,去帮忙接一下,然后到我这来,有个过程要走。”
是国安。
“您二位先看下这个”,我接爸爸过来,一到国安,一位其实没见过面只通过话的中年男子说。
是一段视频,一段绝对不应该让我们父子俩同时看的视频。
是弓迎和黑人?白人、狗等的视频。
“这绝对是找的替身。”我了解弓迎,她不是一个滥交的性格。
“不是替身。”笑着说,“是柴晶今天想给弓迎的。”
我目瞪口呆,“PS?!”
“对!”他说,“看到这个,我们局就重视了,这就不是对付一般卖个情报其实不过是信息的事了。”
男子看着我和爸爸,“如果,今天她们见面了,把这个给了弓迎,你觉得她会替你们保密吗还?”
“会!”我们爷俩异口同声。
国安倒是一愣,笑着问爸爸,“大爷,她为啥为您保密啊?”
“她不是那人!”
国安又一愣,“您认识她。”
“全中国有不认的吗?”我怕爸爸说漏了。
“但,我们不敢赌。虽然这情报不是国家大事,但毕竟是国字号了。”男子说,“叫你们来,就是签这个,保证不管谁出卖你们,你们不能泄密。如果被抓,被威胁,就偷着打这个。”
他递给我和爸爸一人一个只有火柴盒大小的黑块,“他直达我局值班室,会不问原因,第一时间营救。”
“这,太高规格了吧,不就是奥运那点破事吗?”
“刘总理,丁委员都关注了,这次。”
“弓迎?”
“她还没那么重要,是孙洋。”男子笑着说,“这几天您没看奥运?”
“忙,太忙。”
“孙洋丢大人了。200自的时候,他信誓旦旦向刘总理说没吃药,国家才出面找澳洲讨说法。随后得了金牌,刘总理不知道是你们,就又让央视和人民甚至新华高调。结果,一个赛前就被血检的女运动员出事,孙洋吓的不敢比赛了。”
我惊诧莫名。
“现在,柴晶又动了这手段,我怀疑是她的主子要破解孙洋!”
我签了那个保密协议,其实早和体育局签过,但这个说,“如果泄密,以危害国家安全论处。”
到这时,我恨爸爸啊!
“管闲事,落不是!”爸爸自知之明地说。
我真无语了。
“关键是,刘总理稀罕那个男孩。他竟然没进决赛,还对领头说,正常,正常”
“这关我爸爸什么事?”
“原来刘总理不知道针灸的事,这次一问责,他们全招了。再看到柴晶这么费劲想知道真相,刘总理怕落个俄罗斯的下场。”
“不会吧,没听说其他项目吃药啊。”
“没听说,呵呵,咱们外行没想到的都吃。”
“您这岁数,还记得李铃蔚吧。”
“当然,那可说我的偶像!球和韩爱萍差不多,但颜值高啊。”
“你说一个羽毛球的,她吃药。还有女排的巫丹,也吃。”
“受累,打听下,我爸爸是针灸,不说喂中药,这能查出来?”
“就是不知道才小心啊。他们中医又不会验血,万一针灸是刺激自身生产兴奋剂,血液不就出现了吗。”
这还真没想到。
这中医不成气候就在此,不知道与时俱进。
开的中药方子,你就不能研究下化学成分?结果,千古名方龙胆泄肝他有毒。
我这才知道,总理就是总理,考虑问题全面。
“那,你们不会把我们杀了灭口吧。”
“呵呵,原则上,不危害真正国家安全,不会,看发展吧。”
“发展到哪一步我和爸爸就要捐躯了?”
“刘总理喜欢的那小孩,因为广告和水上中心闹拧了,他说怕和那个吃过兴奋剂后来猝死的女孩一样。”
“怎么了?”
“现在这事刘总理知道了,她对体育局说,这是个可怕的信号,要考虑好女孩家属拿人命说事的应对。”
“这也和我们没关系吧。”
“如果老外把它上升到生命的高度,也就不好说了。”
“别,你给有关领导传个话,针灸即使有后遗症也只能是寿命减少,不会死人!”
“好吧。”
我怀着压抑的心情回到家。
“二哥,这事有缓儿吗?”
“你太杞人忧天了,不会到那一步。何况,你是中组管的干部,哪能说杀就杀呢。”
但我对国安和统治者的是非观,实在不敢放心啊。
浪迹天涯?可爸爸已经七十多岁了。
“二哥,你还是给我找一个别人肯定想不到的地方,我把老爷子老家隐藏起来。”
“这倒不难。去重庆行吗?”
“南方,他们可能不习惯。”
“老曹,能找一个肯定没人找到又不太闭塞落后的地吗?”我把遭遇和曹振刚说了。
“你忘了,那年你推销医疗设备去的那个后勤仓库。山清水秀,我打听下当时参与的有转业或退休到当地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