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门见山地说了泄漏的事,“你不缺钱,没把柄,不会当间谍,但你和谁说过?”虽然,陈嫂一再强调不能外传,但我知道,只要告诉了第二个人,就不是秘密了。
她看我十分郑重其事又很担心,也知道严重了,“真没泄露啊。就看到那个网红女孩,想签她退役来咱们盈动,找白燕松给搭桥,拿这当诱惑来着。他一央视大腕,应该放心吧。”
白燕松,一个超级能装13,把任何事情都深沉化。“放心?芮成刚不是大腕啊,就不要是间谍了?”
我没敢太耽搁,就找到了负责我们的国安,这事有点大。
“有女的给陈师傅打电话,她说老人家的事,我以为是她向朋友显摆呢。你这样说,那白燕松就要跟了。”国安说陈嫂和弓迎打电话他们知道,“我和总部联系吧,白没来巴西,要勾结美国得说英语,我们几个葡萄牙语还行,英语一般。”
他立即和国内联系,把和弓迎联系的白燕松的手机查了一遍,没打过国际长途。
国内分析,他一定用其他号。便一方面24小时监控,一方面在他身上车上房间安装窃听器。
“你联系出来弓迎,当年质问他。一打草惊蛇,他就会动。”国安指使我。
因为国安已经介入,我就直接把弓迎娘儿俩接公寓来了。
把紫紫放到他爷爷那里,我们在陈嫂房间联系白燕松。
“松哥,我说个严肃的事,我和你说的中医拿金牌的事,你和谁说了。现在,泄密了,我好怕啊。”
“怎么泄密了?没人投诉啊。”
“美国队也用上中医了。”
“我真没和别人说。”
又闲聊几句,国安说好了。
这时,国内把白燕松房间窃听器的信号转过来。
不到3分钟,“喂,怎么回事?我告诉你的中医夺金的事,你真卖了,这性质变了,可。”
“怎么,后悔了。没事,他们知道是谁啊。再说这也不是军事机密。”
“小柴,你不会说真糊涂吧。这也是国家机密啊。我以为你说有人雇你搜集情报,说是给哪家媒体呢,可你怎么能和他们政府啊。”
“没事,我又没说,当然你也不清楚,是用中医什么医术。他们自己分析出来的是拔罐,算不上泄密吧。”
白燕松又来回说了半天,知道于事无补,“以后,你就别打我主意了,我不会告诉你了。”
“哈,白大制片,吃干就抹净啊。等我需要的时候再说吧。”
国安的人长期在巴西,不太清楚。但从比较微弱的声音和“小柴”我知道女的是谁了,“叫柴晶,辞职了,去年还卖片子揭露雾霾呢。”
国安立即联系总部,总部那头已经分析出女的是谁了。
好在,在职的白燕松不是。
剩下辞职的柴晶,就好说了。
因为二哥分管教科文卫,我给他打了电话。
“可要让他们体育局注意了,运动队里不定有多少个呢!”
“那,你们就回来吧。也不一定非争个第一第二金牌榜,不太丢人就行了。”
“那太好了,我马上让国安的给买机票。”
“你离他们远着点吧。那个钟卫东不还是你哥们吗,我耳闻,他要坏你呢。”
“坏我?”我心里一咯噔,他可是心狠手辣,“我没什么把柄啊也,又没碍眼她。”
“具体,不太清楚,但离国安纪委远点。”
我心急火燎地回到了s市,“怎么着,钟书记真要杀人灭口吗?”既然你不仁,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打他电话。
“不要说那么难听,反正你也不想继续干了,让我也挣个业绩吧。”
“不至于吧,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呢吧。”
“有,有。”他冷笑着,“本来还托付哦照顾我的孩子呢,哈哈,没想到啊,我这大傻逼,是你们拿你们的孩子勒索我!”
“你他妈少他妈装王八蛋!”我也怒了,“第一个媳妇,她给我戴绿帽子,我看在她给我拉扯孩子的份上没办法。你他妈凭啥给我戴绿帽子?”
“你弄反了吧,是我弄出孩子给你,你给我戴了吧。”
“放尼玛屁,你上她的时候我们住在一起呢。我想废了你,可觉得你一四十多岁的副省,国家能用得着,你倒来倒打一耙!”
“要真是这样,你俩是合起来讹诈我了,我必须出这口气!”
“你出气?我他妈分分钟弄掉你!那天她回来气冲冲的去洗澡,把丨内丨裤扔垃圾桶了。我知道事情后,把她丨内丨裤留起来了。”我阴阳怪气地说,“她是我媳妇,也暗恋我一辈子。但我看出来了,她也真心里有了你。所以,我没坏你,你要他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放下电话,我进屋,和马爱军说了事情经过,“估计是他通过哪里知道真相了,就要整我。”
“借他俩胆!”马爱军说着就去拿电话,我知道她要和钟算账。
但同时,也明白,她真没把钟当外人,更甭说敌人了。“不用理他,他不是把证据交给中纪委逼死了白书记吗,你那天的丨内丨裤我留着呢,给中纪委。”
马爱军吃惊地看着我,“恶心!”
我从放礼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礼品盒,打开,是一个抽成真空的塑料袋,里面就是那条丨内丨裤。
我递给马爱军。
她有些木讷地看了会儿,“非要弄死他吗?”
我知道,她心里是舍不得。
因为我觉得,我俩就是夫妻。
至少对我,还没有比翼鸟的感觉。
当然,我不是觉得她心里没我。
但,她心里绝对不是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