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是张大忠的事。”他说，“你招他干嘛，现在不依不饶呢。”
“谢谢。战政治局，你就别给他面子了，让他直接找谁，按规矩办了我吧。”
“气话。”他说，“他也同行是冤家，不服你父亲。对了，老爷子能抽出时间来吗。”
“您告诉张，我爸爸有时间也不伺候他。您也别搭人情为难了，我现在混这份，不怕开水烫了。”
“你听我说完！”他气的笑了下，“不是他。是，纯粹私人关系的事，能吗。”
“战政治局，您说啥呢。我和他牛逼，和您不一样啊！”
“这不，下个月就欧洲杯了吗，大佬肯定要看。”
“让我爸爸帮助恢复体力？”我纳闷，那些体育按摩师才对板啊。
“不，他每次看，都靠咖啡，然后靠人参补。这不，今年也53了都，大量喝咖啡，后期又是一天半夜三场，怕对他伤的太重。”
“那，您是说？”我真不知道他咋考虑了。
“你呢，先问下老爷子，有没有可能针灸代替咖啡，总应该没伤害了吧。”
“那，还真得问，我不知道。”
“也不为难他啊，知道可能性不大。但能把半身不遂扎好，说不定也能呢。如果不能，就让他冒充个大师，号脉，然后告诉大佬不准熬夜。”
“您先忙，我过去问，然后马上给您回话。”我说“打办公电话，还是办公手机？”我留了私心，想套他私人电话。
“你记一下号，我先处理别的事。”
我很兴奋，中办主任的私人电话啊！全国，不超过十人吧。
我赶紧找爸爸问。
“这，可以扎针提神，但恐怕和咖啡效果一样吧。”爸爸说，“你看，西医和中医，治一个病，法子一点不搭。但我琢磨，道理一样。西医喝咖啡，那是咖啡进去充当人的血呀液呀的，刺激神经。中医呢，直接刺激神经生出血呀液呀的。这血呀液呀的，西医就叫激素，中医叫元气。”
我吃惊地看着只有培训过几个月的赤脚医生的爸爸。
这都懂？！估计，是弓给买了ipad后，他整天上网学的。
“如果，西医吃激素，那肯定就有副作用，比如类密封就上胖。中医激元气，其实也是卯吃寅粮。”
“那就是说，没办法了。”
“恐怕，还是有副作用。”
我赶快把爸爸的说法报告给了战主任。
“嗬，老爷子可比那些国医高。”战说，“他们就是瞧不起西医，也不研究人家原理。你老爷子这说法，科学上也站得住脚啊。”
最后，达成共识，恐怕针灸也有副作用。
到家的晚上，战主任又来电话。
“大佬夸老爷子不是常人呢。他说，那个兴奋剂理论可以试试。但千万不能说是咱们官方的意思。我通过渠道通知小谢局长，然后你联系他。”
小谢，是体育局副局长，主抓竞赛。
其实说白了，无论是被抓住的社会主义阵营，还是没露馅的西方，现代体育比的就是兴奋剂。
只不过，西方的水平更高而已。
第二天，我没联系谢呢，国家游泳队就找上门了。
他们是来请爸爸出山的。
考虑到这是大佬的意见，我只好和他们商量，“让几个，有他不多没他不少的队员，来s市。我爸爸给扎扎，成绩提高了，再拿大牌些的实验，行吗。我爸爸，也是七十多了，不好去北京随队吧。”
他们同意了。
其实，是试试看的想法，那么多名医都不能发明出来，一个h省的会行？
他们还不知道是赤脚医生呢！
为了掩人耳目，国家队以选拔为由，在h省的b市进行了预备队比赛。
b市的水上中心，是国际标准的。
两个大约十七八的孩子，被暗中选定为“小白鼠。”
他俩也不奇怪，因为从小到达，遇到比赛或是家长或是教练都曾经让他们吃过啥。
在他俩上场前，都是100米自由泳，这项目需要爆发力，爸爸给扎15分钟。
结果，男孩提高了将近1秒，女孩也1.06秒。
领队连夜跑回北京！
吃兴奋剂，也没这效果啊！
要知道，奥运冠军和第八之间，也不过差1秒！
也为了保密，奥运前不排除对手国家跟踪我们，体育局又派了专人，带了两个基本入选奥运的运动员来了s市。
s没国际泳池，不会有人怀疑。
这时，室外泳池还没开业呢，室内泳池又和奥运赛场不符。
所以，我们又向上汇报，上边通过总部，通知k大，国家队要借泳池训练。
经过几次的实验，对国家队好手，也能提高0.5秒左右！
对于这种完全不用担心尿检的兴奋剂，简直是国宝啊。
总局办公厅亲自打电话来给我爸爸，聘他担任医疗总顾问。
爸爸没糊涂到答应，说自己年纪大了，不可能去上班。
最后，二哥出面，他竟然分管教科文卫。
“那这样，给老人派几个学员，就不要老人出山了。”
“二哥，你有把握你派出的学员不泄密？”我提醒他，“我爸爸是太不需要钱了，所以学雷锋。要是别人掌握了，这要卖给田径游泳大国，美德日，那可是巨款啊。”
“对啊！”二哥也恍然大悟，“他卖钱倒无所谓，关键是，这不就失去走势了吗。”
中医，之所以几千年不发展，一个最大关键是，他不是科学。
科学是可重复可实验的，中医不能。
传承基本是师徒间。
而且，它讲究对症下药，同一个病，不同人，药方就不一样。
估计，有了二哥那样级别的参与，国家体育局得把这事当成奥运会一部分了。
经过了十几天的讨论，最后他们出台方案，让我爸爸先去巴西熟悉情况。
安全局和体育局负责安排爸爸，到比赛时进入场馆针灸。
我把这决定告诉了爸爸。
“不用非得现场，要是赶一块咋办？可以提前个半个小时，埋进去，带着针比赛，然后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