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忍啊,看能忍到何时?”她追过来,一把揪住我,拉向沙发。
十年前,我和也是她这个岁数的王岚加起来一百了,来了一次!
今天,我们加起来已经妖妖灵了,又来了一次!
我是什么人啊!
她欲死欲活地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其实由于沙发是三人座,我只能躺一半,双脚都悬着。
我却莫名其妙地体会弟弟,射了,咋还硬邦邦呢?
以前不都立马松下吗?
“是我强了你。不过还是挺谢谢你献身的。”过了一会儿,她缓过来,从我身上下来。
“嗯?还挑战?”她看着我的威风依旧的弟弟说,“这次,你来行吗,我太累了。”
她以为我又起来的,事实是一直没下去啊。
“这是在我媳妇眼皮底下!”我没接她话说,“你太过分了。”
“啥叫得便宜卖乖,你要不想,我能真强了你?”
“我就是不想啊,可你这么大一坨,我跑的了吗。”
“想在你老婆眼皮底下啊,那走,去你家。”她说,“我捯饬成农村老太,给你当保姆去。”
看了看她,我还真心动了。
父母清明节就手留老家了,马爱军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虽然走陈嫂帮忙照顾紫紫,抽空也能帮她,可俩孩子实在是太多的情况。
“你愿意放弃总经理董事长,当保姆?”
“那活简单,有你就齐了。来了现金,别管挣钱不挣钱,投出去,回来多少算多少。”
“你也不会看孩子做饭吧。”
“看孩子谁不会,我儿子是你给看大的啊。”她说,“做饭,倒不太会。”
“我媳妇也基本不会,请你这保姆不是让我多做一人吗?”
“对啊,对啊。”她抚摸着我弟弟,“就是多做我一人,要求不高,你抽空就行。”
晚上睡觉,我和马爱军说了请保姆的事。
她举双手赞同。
“咱们这别墅区的多层有老俩,儿子在外地,呆着没事,我看挺干净的。”
对于马爱军,干净是前提。
“明天叫来,试试。”
就这样,私募基金的总经理,省委书记的太太,来我家当上了保姆。
虽然,白书记20年来都闲置着她,但不代表她可以自由乱来。
所以,她还要每天抽空去公司一下,但业务全权给了我。
那是十几个国外账户,总款项有将近20个亿。
可笑的是,密码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19491001不管白猫黑猫”
当然,是拼音首字母。
我这是不是三十六计的美女计呢,咳咳,黑男。
我看到比我多出几倍的款项,不能不动心。
我专门找出《肖申克的救赎》的中英文版。
看看肖申克怎么转移的监狱长资产。
当时看这电影时,没看懂。
为了稳住老女人,我几乎和马爱军一样的频率和她。
当然,因为她已经基本失去流水的功能,要是干,她不会好受。
我只需要动手,揉而已。
但,所谓人算不如天算。
在我处心积虑地转移资产时,钟一击致命!
钟通过辗转把我搞的证据给了纪委老王。
而且,附带了老太干涉城建的拐弯路线。
老王和钟的老大还不想掰呢,就以为是老大要整。
结果先从城建副总老婆入手,意外攻破。
在铁证和自己老婆认证面前,这副总只好交代。
但不是路灯,是省委委大楼和报社大楼。
省委大楼,是一建筑群,报社大楼就两栋。
总价值不过30亿的工程,因为白书记介入,目前没封顶已经投入70亿。
加上新区新建的公园和娱乐场。
仅此一项,给白书记的老婆就提了3个亿。
在纪委老王派人双规白书记时,早已经得到消息的他,为了孩子,在办公室擦窗“摔到了楼下”。
现场人都说,他掉下去时,是头朝上,不知道怎么调整的,最后头着地!
我是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钟告诉我,“估计老王动手了,你是大姐的副手,肯定要查你,再仔细检查下,有没有线索,一点也不能漏。”
我则第一时间赶回家里。
“把手机卡先给我,然后,你最好再找个会化妆的彻底化妆。”我对大姐说。
“我直接毁了卡不就得了。”大姐倒不奇怪,她有心理准备。
“不行,现在就被定位了,需要把它扔远点,我找个手机,扔火车站去,有人捡了就走了。”
把大姐卡扔到火车站草坪上,为了保险,我把自己的手机留到家里。
“这进入三伏了,太热了,咱们回老家呆一阵吧,去让他们爷爷奶奶帮着些。”我对马爱军说。
当天晚上,我开上了大舅子给的悍马,把手机放到阳台,带着大姐和马爱军娘仨连夜回到南王庄。
妈妈,大半夜的被叫起来,高兴地埋怨,“也不打个招呼。”
我把大姐介绍给妈妈,“这大姐在你回家后帮着照顾呢。你也70了,就指挥指挥吧。”
我睡了三四个小时,就起来,说去县城买些东西。
“白书记自杀了,现在她老伴被我化妆带回来,您看,怎么办?”
老丈人当年因为啤酒集团,掩护过董事长脱逃,我可没任何经验。
“你想怎么安置她?”
“没概念,全听您的。”
“如果呆老家,你回去找个市民身份证,不常用的,但估计用不上也。如果她回去,那从家里找个身份证,不用的,让她远离所有有人管的工作场所。”
“这都好办,我回去问她。”没想到,我一点办法没有的事,竟然如此简单。
“你牵扯多深?”
“我是钟省长介绍给她当助理,拿了证据,钟就用那把白掀翻了。”
“钟,不了解,会灭口吗?”
“他不敢。”我把马爱军被她坑成孩子爹的事情说了。
“他知道孩子情况吗?”
“不知道,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但愿,他别太心黑吧。那老太案值多少?”
“她掌握大约20个亿美金吧,她儿子大约30个。”
“你经手多少?”
“明里,我没经手一分钱。”
“那应该问题不大,你马上回去,估计通缉完她,就是你。”
我也没和爸爸妈妈告别,赶紧回家。
事实上,我赶回家,啥情况也没。
我找到手机,一个陌生号码打了N多次。
估计是钟,有啥安排。
我到联通厅想办个卡,人家说要身份证,实名。
只好又坐公交到范西路,那里我记得很多人给办卡。
花一百块,在范西路市场马路办了个卡。
“是我,红兵。”
“你去哪啦?”
“去了趟湖南,确认别留痕迹。手机放家了,怕追我。”
“那就没事了。大姐现在据说去了合肥,老王正布控。你别联系他,等找你再说。”
我知道,我扔的手机被合肥人捡到了。
因为,没怎么接触过底层人,我只好再找陈嫂,“我想去炒股,开个户头。你知道,我们这样的不能炒股,你看能从你的邻居啥的,找个老太太,最好60左右,她不常用身份证,给我借来,我用下。告诉她,给他1000块。”
“嗨,你也是当官当官僚了,我给你找一个。前脚你拿走,后脚就可以上公丨安丨局补办,俩都能用。”
就这么简单?
在我有条不紊的准备好后,钟告诉我,大姐被抓了。
“这么快?”
“是一个20多岁的小小子,他说从S市捡到的手机。估计,大姐跑国外去了。”
第三天,我被省纪委双规。
我被关在一个叫新华宾馆的,不入流的小旅馆里。
“李红兵?”
“是”
“职务”
“严格讲,是城市报总编。辞职了,没批复呢。”
“现在的职务”
“就是这啊。”
“你最好老实点,用我提醒吗?”
“不用。我党内职务是省报丨党丨委成员!”
“你会后悔的!”那人很气急败坏地说。
“是,我要一直当兵不转业,现在早军级了,后悔转业了。”
看我装傻,他反而乐了。“知道为什么双规你吗?”
“双规,不应该是在规定时间内交代规定问题吗?你没问,我交代啥?”
“呵呵,不愧大总编,会胡搅蛮缠。那你觉得有什么问题需要交代吗?”
“没有?”
“我正式问一次,有什么问题要交代吗?如果你自己说,算自首,我问就不算了。”
“你问吧”
“在尧贤公司,任什么职务。”
“哦,好像是总经理助理。”
“那有什么交代的吗?”
“没有。首先,我虽是助理但是玩票,一分钱工资不拿。其次,我辞职了,即使没辞职也不属于公务员系列,没禁止兼职。”
“一分钱没拿?你学雷锋?”
“严格讲是学私募基金管理,没交学费也没拿钱。”
“你们公司的人说,你为公司炒股,挣了不少钱。”
“是谁说?我连股票俩字咋写都不会,还炒股,谁给我钱?”
“老实点!”他一敲桌子站起来,“你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