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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关机。

领导干部特别到了厅级以上无论节假日都必须24小时,这是铁律,今儿个怎么了,双双关机?

但白钰并没有起疑心。平时他也经常打不通蓝依的手机,理由五花八门,有时人在厨房手机在房间,有时被孩子玩得没电了,有时手机放哪儿自己都找不到。

车子刚驶入市府大院,陡地接到纪委书记崔厝培的电话,语气似有些紧张,道:

“白市长回来了吗?请立即到我这边来下。”

白钰有些愕然,瞬间联想到秦思嘉和谢图南手机都打不通的蹊跷事,停顿片刻道:

“好,我马上到。”

放下电话,车里三人都紧张地看着他。

白钰故作轻松道:“怎么,没事的……越泽早点回去休息,钟离赶紧陪老婆,呃,付豪在办公室等会儿。”

“好的,白市长!”付豪沉声道。

“大家别这么风声鹤唳,真的发生了严格按预案行事,该怎么做都心中有数,是吧?”

说完车子停到门厅前,白钰一脸轻松地下车,想了想将手机扔给晏越泽,道,“等我回办公室拿。”

乘电梯来到市纪委办公区域,径直进了崔厝培办公室敲门进去,见他一脸沉重地坐在桌前正待开句玩笑,身后有人迅疾无比关上门,紧接着贴门而坐的两个人站起身,为首的严肃地说:

“白钰同志,根据省纪委关于钟松中学牌照等案子的调查进程,并得到省主要领导批准,现请你跟我们到桦南接受组织谈话!”

该来的终于来了。

白钰只愣了两秒钟,问道:“黄书记知道吗?”

崔厝培这才说话:“白市长,待会儿我过去向黄书记汇报……事关省纪委查案,我也是没办法,请理解。”

白钰淡淡道:“我没怪你,工作需要嘛,何况只是谈话又不是**。那,就走吧。”

“稍等,”为首那人道,“请缴手机,这也是纪律规定。”

白钰摊开双臂道:“哟,刚好没带。”

“是吗?”

为首那人狐疑道,以眼色示意紧接着身后有人持仪器将白钰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微微点头。

“好吧,多谢白钰同志理解,我们走吧,”为首那人叮嘱道,“从这儿下楼并上车期间遇到任何人都不得打招呼、说话、使眼色或做出任何手势动作,否则我们有权采取强制措施,请白钰同志配合。”

白钰淡然道:“没问题。”

为首那人道:“主要出于保密和安全考虑,没有别的意思。”

白钰点点头,任由四名汉子围在中间一直来到最西侧电梯,却故意先到二楼,再从安全通道步行到大楼边门出去,那里静静停了两辆灰不溜秋的商务车,白钰被带到后面一辆,坐到中间左右有人夹着。

“出发!”

为首那人道,车子缓缓开动,崔厝培旋即消失在大楼通道里,他要履行最后一桩任务:

向黄沧海通报白钰被带走的消息。

此时的市长办公室窗户前。

晏越泽放下望远镜,拿起手机拨了个号道:“白市长被带走了……二位,按预案行动吧。”

仅仅隔了三十秒,钟离良开着私家车如离弦之箭驶出市府大院。

十分钟后。

第二辆商务车司机略带紧张地说:“报告,后面好像有辆车跟踪!”

为首那人瞅瞅白钰,白钰耸耸肩表示不知情。

“上高架,从石塔山矿区绕半圈,”为首那人果断地说,“利用拐弯机会跟第一辆调换位置!”

他侧过脸冲白钰道,“忘了说明一点,我们两辆车牌照可以自动翻转,往往容易让人误会。”

“是吗?”白钰平静地说,全然无动于衷。

两辆商务车司机看样子多次合作配合默契,沿高架桥驶入矿区后利用夜色掩护,在山道拐弯时前面一辆猛地急刹,后面一辆猛地疾冲,一秒钟工夫便完成位置互换。

从石塔山矿区城际快速通道很快上了高速,为首那人问:

“后面还有尾巴?”

“没了。”司机道。

从市府大院到市区再经矿区转入高速,白钰始终神态安详,从容淡定得倒让为首那人有些不淡定了——

通常这种情况下被**干部要么旁敲侧击探听底细,要么喋喋不休自己对地方所做的贡献,要么千方百计对外联系……白钰倒好,似乎很普通的一趟出差,身边都是上电工作人员。

“喝点水?”为首那人主动搭讪道,“今天工作挺忙吧?”

白钰摇摇头,不卑不亢指指车上摄像头,意思是全程监控注意言行。为首那人碰了个软钉子讪讪不再说话。

手机一闪,跳出宣因琪的短信:到哪儿了?省领导在等消息。

为首那人回道:十分钟后下高速,然后前往指定地点。

宣因琪:抵达后向我报告。

为首那人:是!

临近高速收费站,两辆商务车均放慢速度。夜幕中蓦地有辆停在路边的厢式货车骤然启动来了个大拐弯,秋风扫落叶之下两辆商务车尤如玩具般被撞飞出去,腾空越过隔离绿化带重重落到对面车道且翻了两个滚!

两辆商务车上警报大作,不远处守在收费站接应的车辆和110警车也赶紧驶过来,一边手忙脚乱救人,一边抓捕肇事货车司机。

厢式货车驾驶室空空如也,司机不知去向。从路边看去,两侧都是一望无垠的农田,黑咕弄咚根本无从搜索。

两辆商务车倒还结实受损不大,里面各全方位及时弹射的气囊也发挥作用,省纪委派出的连同司机在内七个人虽都受到不同程序擦伤、扭伤等,基本无碍。

唯一受伤较重的是白钰,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

腊月二十八晚上十点多钟,宇文砚还坚守在办公室,这把年纪在这个时间点也真是拚了。

宣因琪不安地摸摸鼻子,低声道:“目前已送入省二院重症室秘密检查治疗,可以肯定脑部没大碍,也没内出血迹象;从车内监控录像来看,事故发生瞬间他有个双手抱头自我保护动作,按说问题不大。专家们意见是观察12个小时再作判断……”

“12个小时!”宇文砚露出前所未有的焦躁,“我们等不起!立即通知仍在省城的所有一流专家连夜会诊!我们要调查白钰,不是要他的命,无论如何要确保其人身安全!”

是的,宇文砚开始害怕了。

党内,或者说正治斗争历来有条约定俗成的红线,那就是只能打垮不能打死。上世纪那场浩劫老人家之所以最终失去人心,关键在于斗争失控,死了很多人包括他最大的劲敌,弄得人人自危,终于清醒认识到不能这样继续下去。

哪怕斗到真正你死我活程度,局委员及以上原则上不判死刑,这也是红线——宁可服刑期间各种死法,那又是另一回事。

站在宇文砚角度,可以为了家族利益安排杀手暗杀白钰;然而为了固建重工那群老东家,宇文砚掌握的分寸是迫白钰就范,顶多令他丢掉市长位子而已。

如果白钰出事,别说永远成为植物人就是受了伤,必将遭到白家特别白翎疯狂报复,想想那种情况,宇文砚简直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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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深层次的秘密第3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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