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房晓真怔了怔,摆摆手道:“嗨,我真不在乎那点钱,只要人没事就好。”

于舒友也劝道:“我看算了,公丨安丨那帮人报复心很强,之后会没完没了穿小鞋。”

“息事宁人才会让他们认为你软弱可欺,没完没了找碴,”芮芸严肃地说,“相反你不停地找他们的碴,就处于主动地位,这帮人疲于应付的同时反而不敢报复,否则立即晒出去,老账新账一起算!”

“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蔡幸幸竖起大拇指赞道。

其实这就是方晟一贯的风格,最大限度发挥事件作用,缠绕攻击,让对方没脾气。

芮芸接着说:“索赔工作由律师团接手,你俩不必出面,签个全权委托书即可,到时查他们一个焦头烂额!”

于舒友情知爱妮娅缓过劲来必然有一波强势反击,不止赔钱那么简单,只是当着周小容夫妻不便多说。

几个人又聊了会儿,房晓真和周小容先回房休息。

约莫两人睡了,蔡幸幸歉意道:“小容的事儿我办砸了,没考虑到情况的复杂性,好心做成坏事……帮我向方晟打声招呼,包括舒友的事,那天不该冲他发火,事实证明两件事他都是对的,而我错了。”

芮芸道:“方哥是从最基层复杂莫测的官场生态圈里杀出来的,有过挫折,也有过低潮,观察和思考问题无论全面性还是逻辑性远比我们强,而且对人性险恶有清醒认识,因此在重大决策方面我们是唯他马首是瞻,经过多次验证正确率极高。”

于舒友和蔡幸幸猜到“我们”指包括芮芸在内的一班红顶商人,如今均在商业上取得巨大成功。

“其它我不清楚,但舒友的工作安排,方晟考虑得比我长远,”蔡幸幸低声说,“这些日子舒友情绪非常好,工作热情很高,人也开朗不少,而且……”

于舒友接着说:“电力公司也要改制了,眼下人心惶惶,一班中层干部都羡慕我提前铺好退路呢,唉,真是没想到改革改到央企头上。”

“最稳健的当然是公务员。”芮芸道。

第二天上午,在古玩协会牵头协商下,房晓真以成本价转让了古玩店,和周小容带着虢文公辞鼎返回故里。

下午,省经侦大队与律师团进行磋商,本着“友好、善意、从快”原则达成三点共识:

一是解除当日带队搜查古玩店的经侦分队长职务;犯有严重过失的警员被贬到郊区派出所做普通民警;

二是鉴于此案给当事人房晓真造成精神和经济损失,省经侦大队同意给予九十万元补偿金;

三是因经侦大队会议纪要和搜查古玩店的清单均属于保密范围,律师团同意不再要求查阅。

第三天省审计厅、监察局联合进驻省经侦大队进行“领导班子例行经济责任审计”,向前追溯两年,经侦大队领导和中层干部、行政人员全部留岗待命,随时听候谈话。

第四天爱妮娅突然要求公丨安丨厅领导班子到省正府述职,对公丨安丨系统存在纪律松驰、警风不正、吃拿卡要、纵黑涉黄等不良现象进行严肃批评,指示以厅长为首的领导班子要召开民主生活会展开批评和自我批评,并向省正府提交亲自动笔写的思想汇报!

“批评要动真碰硬,不留情面,不能走过场敷衍塞责;自我批评要刀刀见血,深刻剖析灵魂深处的动机,”爱妮娅厉声道,“思想汇报不是交给秘书,要自己动手,边想边写,电脑打印的不要,给我用钢笔端端正正写好了送过来!这回要人人过关,不过关的暂时停岗继续反省,超过两个月的调离原岗位!你从思想根源对公丨安丨岗位认识不足,哪有资格继续工作?”

说到这里她停下喝了口茶,将茶杯重重一顿,继续道,“负责执法的队伍带头违法枉法,唯人情办事,唯领导脸色行事,这样的队伍趁早解散!这样的领导班子趁早解散!朝明公丨安丨队伍不会因为少几个人就停止运转,优秀杰出的公丨安丨干部大有人在,你们信不信?!”

从头到尾,分管公丨安丨厅的祁以桥连讲话机会都没捞到,几次想发言都被爱妮娅打断,声色俱厉说到最后居然没象征性问“祁省长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直截了当宣布:

“散会!”

祁以桥脸色那个难看,呆呆坐到参会人员散尽都没挪身。更令人难堪的是,由始至终爱妮娅没跟他说一个字,甚至没拿正眼瞧他!

隔了几分钟,厅领导班子争先恐后打电话给他,惶恐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谁不知道爱妮娅这是秋后算账?

问题是,这笔账没法算!

思想汇报怎样才叫过关?解释权在爱妮娅!她说通过就通过,说不通过,那你得一遍遍重写——按她的要求用钢笔写,单那份忐忑就无法用语言表达。

祁以桥一个电话都没接。

他能说什么呢?在这个问题上爱妮娅已强势接管了公丨安丨厅民主生活会进程,自己被冷落了,边缘化了,根本没有发言权。

这就是官大半级压死人的节奏,省长插了手,常务副省长都帮不上忙。甚至,省委书记也不便多说什么。

因为公丨安丨厅是省正府组成部门,省长勒令厅长开民主生活会属于职权范围内,常委会都管不着。

当晚省公丨安丨厅灯火通明。厅领导班子日子不好过,中层、办事员谁也别想置身度外,而漩涡中心省经侦大队更是苦不堪言,因为审计组领导已放了话,说经侦大队怎么可能是雪白的猫?肯定有问题!

所以审计组是带着任务查问题的,结果可想而知。

燕慎、詹印都是推掉活动过来的——其实象方晟这样吃饭前半小时才约是很不礼貌的做法,有凑人数之嫌,但他俩都清楚方晟不是那种人,与其说临时约请,不如说是紧急集合。

吴郁明情绪很差,进包厢时满脸胡碴,可见这几天奔波太辛苦都忘了平时最注重的形象。

午宴开始并不多说什么,纯粹是一般性官场应酬,大家心照不宣避开张荣自杀事件,谈国际时事,谈钓鱼岛南海,谈京都圈子趣闻。两壶酒下肚,第三壶拉开序幕时卫君胜起身离席,说要趁大脑清醒时签单,免得被酒店坑。

燕慎则抚着肚子去洗手间,给方晟等三人单独交谈的机会。

“情况很不乐观?”方晟首先问。

吴郁明低沉着声音道:“据说最严厉的处理方案是正厅降正处,调研员。”

方晟与詹印均倒吸一口凉气。

“报复,对那次集体吊唁宋老爷子的报复。”詹印同样透彻地看到这一点。

方晟继续问:“目前有没有回旋余地?”

吴郁明微微摇头:“希望……渺茫……”

“詹兄,咱几家又该联手了,无论如何不能坐视郁明被坑,否则……”方晟含蓄地收住后半截话。

对詹印,方晟是问心无愧的。绑架牧雨秋虽没查到真凭实据,但詹家与骆常委勾结是基本可以确认的,之后只拿军分区司令胡刚做了替罪羊,幕后一个没动。

方晟的判断是詹印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或许知道了假装不知道,总之方晟并没有打击报复的念头,上次决定詹印职务调整时也没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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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深层次的秘密第10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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