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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里面没有人,关帝爷威武的身躯正端坐在大殿里,面前的香炉还冒着阵阵青烟,我没有多作考虑,赶忙躲到了关帝爷的身后。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向的电话来了,只听他着急的道:“卫哥?你在哪儿?怎么看不到你?”

我给他说了位置后,张向翻了院墙进来,见到我,大吃一惊,颤声道:“卫哥,你怎么了?怎么身上这么多血?”

我说:“你甭问这么多,你赶紧出去打车你买一点止血药和一些绷带来,再买两身深颜色的衣服,对了,记住动作要快,到这里的时候要隐蔽。”

张向应了一声,匆匆出去了。这时一阵阵疼痛袭来,疼得我几欲晕去,额头上冒出了层层冷汗,同时腿上一片冰凉,我低头一看,裤管上已经淌满了鲜血。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向回来了,匆忙帮我包扎,由于伤口太大,包扎后还是不断有血水涌出来,于是我让张向去前面的香炉里抄了几把热腾腾的香灰,敷在伤口上,然后再包扎。香灰看来挺管用的,包扎后果然血水不再大量涌出,只是慢慢地渗出来。。。。。。我换上新衣服,让张向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到关帝爷前面的香炉里烧了,然后在关帝爷面前拜了拜,心里想:关帝爷,这次多亏你保佑,事出仓促,烧了我的血给你,下次有机会,一定多给你烧两株香。接着我道:“我们要赶快离开这儿,如果那人不放过我,他迟早会找到这儿的,走吧。”

穿过广场,远远看到桥下面就停着一辆警车,我们赶忙绕道而走,到了深南大道边,张向问我:“卫哥,去哪儿?”

我脑袋中一片眩晕,赶忙让张向帮我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后,我说:“现在去朋友家里都不太安全,说不定他们能找到哪儿,我这个样子又去不了娱乐场所,回家更是不可能了,这样子了,我们去莲花山上躲起来吧,明天再作打算。”

拦了一辆的士,我们两个直奔莲花山而去,差不多还有一里路的距离的时候,我们下了车。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两个一前一后沿着路边的林荫道到了莲花山公园,翻院墙的时候,背上痛得无法用力,我让张向去路边搬了几块石板过来,垫在围墙铁栅栏下,在张向的帮助下,才翻过了院墙。

我找了几棵大树下的一块大石头,靠了下来,歇息片刻,我吩咐张向去买一点吃的回来,顺便去买两个西瓜,失了这么多血,我感到浑身乏力,口干舌燥。

张向走后,我突然担心起张丕然来,像冯志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人,他会以什么手段对待张丕然呢?

我脑袋中一片眩晕,赶忙让张向帮我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后,我说:“现在去朋友家里都不太安全,说不定他们能找到哪儿,我这个样子又去不了娱乐场所,回家更是不可能了,这样子了,我们去莲花山上躲起来吧,明天再作打算。”

拦了一辆的士,我们两个直奔莲花山而去,差不多还有一里路的距离的时候,我们下了车。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两个一前一后沿着路边的林荫道到了莲花山公园,翻院墙的时候,背上痛得无法用力,我让张向去路边搬了几块石板过来,垫在围墙铁栅栏下,在张向的帮助下,才翻过了院墙。

我找了几棵大树下的一块大石头,靠了下来,歇息片刻,我吩咐张向去买一点吃的回来,顺便去买两个西瓜,失了这么多血,我感到浑身乏力,口干舌燥。

张向走后,我突然担心起张丕然来,像冯志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人,他会以什么手段对待张丕然呢?

于是张向回来后,我让他打车赶到华强一带去找一台公用电话,然后打一下张丕然的手机,过了一会儿,张向回来了,说电话通了,但没有人接,打了几遍,都是如此。

我想我的新号码只有张向和张丕然知道,如果张丕然那儿不出什么问题,这个号码用着应该没什么问题,可是手机开了一晚上,也不见张丕然打电话过来。

天亮了,公园里面慢慢热闹了起来,我们周围也过来了很多老太太、老先生在做着健身运动,我想这个地方应该暂时没什么危险了,可是张丕然呢?

到了下午,张丕然依然没有电话过来,我只好让张向再去打电话,然而这次的结果却是关机了。

张丕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呢?我的心不由得一阵抽紧。。。。。。

又在公园里呆了两天,我和张向出来拦了一辆的士,直奔梅林关,关口如常,并没有特别检查,可能冯局长认为我早从南头关出去了吧?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首要任务是逃出深海,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果我也被抓住的话,恐怕下辈子就只能在铁窗里面空度余生了。。。。。。

出了关,我们换了一辆车,直接往东莞樟木头镇而去。

到了樟木头,我们在镇上找了一家洗脚城,上得楼去,我把背部轻轻地靠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就让张向去附近的村子里看看有没有房子租,有的话,用假身份证尽快订一间下来。

一个多小时后张向就回来了,说房子已经找到了。原来张向曾经在附近一个叫刘屋村的地方做过短工,街道情况很熟,很快就找了一个两房一厅的房子,房东也没让签合同,多收了一个月的押金就给了钥匙。

赶了过去后,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张上下铺的铁床,张向扶我躺了上去,又跑下楼去,买了一把小风扇来给我吹着。

由于伤口都在后面,我只能侧卧或者爬在床上。伤口已经没那么痛了,只是间或有点儿麻痒,这火热的天气里,如果伤口感染,可是要命的事情,于是让张向去买了一些紫药水、消炎药来。

张向下去同时带了两盒快餐上来,吃完了,就仍在床前的地上。张向蹲在床头,点了一跟烟,问我:“卫哥,你这次是谁算计你啊?”

我想和张丕然的事情一下子跟张向也解释不清楚,就说:“跟一个当官的有些过节,他请黑社会来砍我。”

张向耷拉着脑袋闷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话:“卫哥,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我说:“说吧,你不说,就没人和我说了。”

张向慢吞吞地道:“虽然我不了解事情的经过,但我感觉应该和你最近经常去找的那个女人有关,卫哥,咱们家有句老话,说‘窑子里的女人天天都有,就怕银钱不凑手’,如果是为了个女人闹到要拼命的地步,就太不划算了。”

嘿嘿,看来张向也不是笨啊,隐约猜到这事情和张丕然有关。不过,一想到张丕然那妩媚娇好的面容、洁白光滑的肉体,冯局长那肥胖的老脸、臃肿的肚皮,这两样东西如果放在一起。。。。。。我的心里面就像刀绞一样,俺不是动物,也不是圣人,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不就是尊严和女人吗?不管怎么说,要我现在就咽下这口恶气,夹着尾巴装孙子,我做不到。

晚上迷迷糊糊地侧躺到半夜,我感到口渴难忍,起身想起来喝水,身上却没有一丝力气,只好叫张向起来。

张向打开灯,大约是看到我的面色很难看,就过来用手量我的额头,一量之下,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卫哥,你在发烧啊,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想了想,沙哑着嗓子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关系了,你去弄点儿水,再给我弄些消炎药吃了。”

迷迷糊糊地烧了两天,到了第三天,烧退了,也知道饭菜的香味了,但身上还是没什么气力,连上厕所都十分困难。但张丕然依然没有电话过来,新旧两个号码都关机,她爸妈那儿的电话她也曾经告诉过我,可惜我没有记住。

可是她为什么不给我个电话呢?难道她无法脱身?或者她她怕打电话暴露行踪?或者。。。。。。她像我一样,被冯局长用刀给劈死了?

胡思乱想间,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深海来的一个不认识的固定电话号码,我的这个号码只有张向和张丕然知道,会是张丕然打过来的还是打错了还是冯局长的跟踪号码?

不管怎样,我都按下了接听键。果然是张丕然,只听她急促的问:“卫君,是你吗?”

我说:“是,这几天你过的好吗?”

电话那头哭了起来,我心头一阵默然,这两天不管怎样,我相信张丕然一定也受了很多煎熬,她没事情就好。只听张丕然噎噎咽咽道:“卫君你在哪儿?我要去找你。”

胡思乱想间,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深海来的一个不认识的固定电话号码,我的这个号码只有张向和张丕然知道,会是张丕然打过来的还是打错了还是冯局长的跟踪号码?

不管怎样,我都按下了接听键。果然是张丕然,只听她急促的问:“卫君,是你吗?”

我说:“是,这几天你过的好吗?”

电话那头哭了起来,我心头一阵默然,这两天不管怎样,我相信张丕然一定也受了很多煎熬,她没事情就好。只听张丕然噎噎咽咽道:“卫君你在哪儿?我要去找你。”

我犹豫了一下,就告诉她让她在樟木头镇政府门前等我。

我让张向拿着我的手机去镇政府门前接人,大约不到一个小时吧,只听到门外声响,张向领着张丕然走了进来,然后张向退了出去,把门从外面关了。

几天不见,张丕然似乎憔悴了许多,我躺在床上,见她傻傻地站在门口,就笑道:“过来啊?傻站在那儿干吗啊?”

张丕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了半天,突然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赶忙说:“怎么了?过来啊,哭什么?”

张丕然走了过来,我举起手晃了两下,道:“你看我好好的,不缺胳膊不缺腿,你哭什么?”

张丕然不答话,两只手捧住我的脸端详了半天,然后用力抱住我的头来回揉搓,眼泪就噗噗地流了下来,不停地滴在我脸上、脖子上。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紧紧地抱住她。

过了好一会儿,张丕然才哽咽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道:“怎么会呢?我没事,你那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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