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冷笑道:“嘿嘿,或许老百姓们真的都很愚昧,不过发言是人家的基本权利啊,至于发言后的后果好不好,如果大家乐意承担后果,那就是大家的事情,这是一个原则,但不能不让大家发言啊?就好比你不能假定一个小孩儿智商不高,上学没有出息,就不给他上学的道理一样。”

张丕然的脸色暗了暗,抬起头,道:“这个道理我清楚,我高中有一个同学,曾经功课很好,费尽心机考上了大学,分在老家,前年我回去看他,两口子都已经下岗了,在菜市场摆了个小摊艰难度日。他爸爸得了癌症,缺钱花,就把原来的集资房卖了,到后来实在没钱治了,就抬回家等死,孩子也没钱上学了,也不知道他的小孩儿现在怎样。现在想起来,还是我爸爸坚持送我出国好。”

“你爸爸送你出国?你爸爸做什么的?”

“我爸爸曾经做过大同市的税务局长,后来调来深海做税务局长,前几年已经退休了。”

原来如此。

张丕然接着道:“我从国外刚回来的时候,也曾为眼前的很多不平等的事情恨得牙痒痒的,希望自己能做一些改变局势的事情,可是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大家都不努力,现状就是如此,你又有什么办法?我爸爸也训了我一顿,让我不要显得那么不合群,后来我想,只要自己活得好好的,就行了,哪管得了那么多,这世界哪有绝对的公平啊?”

嘿嘿,这世界哪有绝对的公平?可是为什么我们不去努力创造保证公平的条件?

张丕然看我不再言语,就指着湖面对我说:“你看那是什么?”

我扭头看去,只见湖面不远处,有两只鸭子把头埋在脖子里,互相依偎着正在熟睡,全然不理会身外喧嚣的世界。

“你说,他们会一辈子这样子不离不弃吗?” 张丕然问。

“呵呵,我哪儿知道啊,会吧~~,他们的世界就是这一片小天地,没有那么多五彩斑斓的东西诱惑他们。”

张丕然喃喃道:“看来做一只小鸭子也有自己的幸福啊。”

张丕然话音刚落,突然不远处“咚咚”传来几声炮响,抬头看去,只见一串串明亮的烟花划破漆黑的夜空,突然绽放开来,映照得周围的天空一片明亮,接着,无数的礼花不停地冲上天空,像蝴蝶展翅、像孔雀开屏,或者更像是一个仙女,正在天幕上向人间撒着一朵朵鲜花。

“真美啊。” 张丕然边看边说。

“是啊。”

“可是为什么又凋谢的这么快呢?”

啊~~,典型的女人问题!我想了想,道:“可能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是短暂吧,你看那礼花,在漆黑的、毫无背景的夜空中突然出现,留下了刹那间的光辉,然后迅速消失,所以人们才觉得遗憾。或许也正是由于它的短暂,人们才会觉得它的美丽是永恒的,如果天天都挂在天上,肯定会有人会挑它的毛病。就像女人的容颜,匆匆逝去芳华而夭折的美人,才会给人们留下更多的美丽记忆和伤感。”

张丕然瞪大了眼睛望着天边,似乎已经痴了。

啊~~,典型的女人问题!我想了想,道:“可能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是短暂吧,你看那礼花,在漆黑的、毫无背景的夜空中突然出现,留下了刹那间的光辉,然后迅速消失,所以人们才觉得遗憾。或许也正是由于它的短暂,人们才会觉得它的美丽是永恒的,如果天天都挂在天上,肯定会有人会挑它的毛病。就像女人的容颜,匆匆逝去芳华而夭折的美人,才会给人们留下更多的美丽记忆和伤感。”

张丕然瞪大了眼睛望着天边,似乎已经痴了。

焰火放完了,张丕然坐回座位,定了定神,道:“我想起了我刚才讲的我家乡的那个同学,其实他~~他是我高中时的、没有明确关系的初恋情人,那时候的他是多么的年轻英俊、活力四射啊,可惜后来我来了深海,再后来又出国,渐渐就断了联系。。。。。。前年回去,突然有了他的消息,我就去看他,谁知却再也找不到往日的感觉了。青春易逝、红颜易老啊。”

张丕然不断摇头,接着道:“他不但变得苍老、臃肿,而且除了期望我能够借他一些钱和帮他老婆在深海找一份临时工作外,对于往昔的记忆也已经模糊不清,曾经的那个朝气蓬勃的小伙子已经丝毫不见踪影,生活的磨难真的能如此大的改变一个人吗?”

嘿嘿,生活的磨难是多么的可怕,我可是深深领教过的。

张丕然的手机响了,那是一款新上市的诺基亚6681。她拿起一看号码,就满面笑容,“喂”了两声,似乎却没人回话,疑惑间,只见两个女人从后面悄然走了过来,一个女人手中拿着手机,猛地一拍张丕然的肩膀,张丕然“啊”地一声惊叫,回头一看,做势欲打,却又握住了那女人的手,看得出两人很熟。

两个人闹了一下,那女人指着我问:“这是哪个帅哥啊,不介绍介绍?”

张丕然一愣,吞吞吐吐地说:“他、他是。。。。。。我老家的表弟,叫卫君,刚来深海不久。”

“表弟啊,别骗我了,快说,他是谁?”

“真的是表弟啊,研究生毕业才没多久,想来深海发展,卫君,这是我的同事,韩燕雨,你旁边这位呢,也不赶紧介绍介绍?”

韩燕雨笑道:“这个啊,是我的表妹,杨莹,也是刚从老家来的,今年刚刚19岁。”

我打量了一下两个女人,表妹是长得甜甜美美、白白嫩嫩的类型,表姐虽然也算得上是个标致丽人,不过眉宇间却多了一股风尘之色。

韩燕雨道:“好久没见你过来了,你在这儿的房子还没处理掉吧。”原来张丕然在这儿也有房子啊。

张丕然说:“没有啊,你呢?”

韩燕雨笑了笑,道:“我是经常在这儿,哎,王艳刚才打电话来说她干爸请客唱KTV,我们一块儿去吧。”

张丕然道:“我不去,人家又没请我。”

话音刚落,张丕然的电话就响了,她低头一看,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说完拿起了电话,只听到张丕然“嗯”了几下道:“我不去了吧,我还在华侨城呢。”

电话那头又不停地再说,估计是在劝说张丕然一定要去,最后只听张丕然叹了口气道:“好吧,我看看这边情况,有空我就去吧。”

韩燕雨笑道:“还看什么情况,去吧。”

张丕然道:“我等下还要送我表弟回去呢。”

韩燕雨笑道:“不放心靓仔吧?现在时间还早着呢,一块儿去玩一会儿再回去也不迟啊,”又转头对我道, “靓仔,别回去了,我们一块儿去吧,天上人间,热闹着呢,还有好多美女看呢。”

我不置可否,看了看张丕然,张丕然道:“你决定吧,你觉得有时间你就去吧。”

我想明天是礼拜天,有大把时间睡觉,现在也只有8点多钟,去玩的话时间上应该没什么问题,还有,天上人间过去我听别人讲是个很上档次的地方,是深海最好的夜总会之一,美女如云,男人们的天堂,不知去那里面唱K是个什么感觉?于是道:“客随主便,我没什么意见。”

韩燕雨欢呼了一声,道:“好,那我们赶紧出发吧。”

埋单,一块儿出去,只见韩燕雨她表妹走向一辆白色的尼桑轿车。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上了深南大道。

张丕然边开车边问我:“天上人间你去过没有?”

我说:“听说过,据说是个很花钱的地方,咱哪有哪个实力去啊。”

张丕然瞥了我一眼,道:“等一下去了可不要乱跑啊,那里面有很多~~、有很多漂亮姑娘都不是正经人。”

“怎么个不正经法?”

“就是。。。。。。唉,总之你不要乱跑就是了。”呵呵,看来张丕然还把我当作纯情少男了。

等了一会儿,张丕然又道:“你记住你是我的表弟了,我爸爸的老家具体位置是山西辉源县、我妈是应县的,山东和山西的口音有点儿像,你说普通话,别人一般听不出来的。”

“为什么要说我是你的表弟?”

“哎呀,你不要问了,反正。。。。。。”过了一会儿,张丕然幽幽地道,“其实我有一个弟弟的,不过那时候我爸爸还在被下放干校,妈妈也不在身边,我和弟弟一块儿住在外婆家,他两岁多的时候,得病了,却没有医院给治疗,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他吃,弟弟就越来越瘦,脸色也越来越黄。”

张丕然两眼直视前方,机械地握着方向盘,接着道:“有一天晚上,我给他讲故事,弟弟说他很口渴,我就给他端了一碗水喝,喝完后他说他很困,我就哄他睡觉,过了一会儿,他又醒了过来,说梦见爸爸妈妈在云彩里面飘,可是他没有力气去追,又说他胸口很闷,让我把他的衣服解开,我想他可能是困了,就继续哄他睡觉,谁知道过了没大会儿,他头一歪,脑门儿出了一层冷汗,就不再动了,我一摸他的鼻息,已经没有了。。。。。”

过了一会儿,张丕然侧然道:“他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凉,我慌了神,赶紧叫醒外婆出去找医生,医生来了,量了量弟弟的脉搏,翻了翻他的眼皮,就说不用再医治了,说完就走了。弟弟就这样在我的怀里眼睁睁地看着他去了。”

两行清泪从张丕然的脸颊上流了出来,看来她是动了真情啦。

突然,前面强光刺眼,不好!只听一阵刺耳的声音,张丕然踩了急刹车,车子死火在路中间,还好,没有撞车。不一会儿,从后面开过来一辆汽车,停在我们旁边,一个人下车来朝我这边的车门擂了两拳,道:“不想活了吗?”

我们不去理他,那人骂了两句,上车走了。

张丕然把车子开到路边,道:“我弟弟不死的话,也就是跟你小两岁的年纪了,也该有女朋友或者已经结婚生仔了。卫君,你那次其实差不多就是救了我的一条命,事后,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弟弟显灵帮了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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