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赶到东北角上,看了看,发现我原来的机器有好多找不到了,我装配的时候,曾经换过机箱,全是清一色的新“大水牛”机箱,显示器我也是清一色的二手“长城”,现在明显是不够了,怎么办?

瘸子里面挑将军吧,除了我原来的,感觉到顺眼的,就往外面车上抱。

所幸,最后公羊也只是象征性的点了一下数,就摆手放行了。

临走的时候,我问“公羊”:“请问,下次不会再抓我了吧?”

“公羊”瞪起了羊眼,道:“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小心啦。”

不是吧?这事情没个尽头了?如果下个月再来一次,我不是彻底死翘了?

不过谢天谢地,机器总算拉回来了。除了一台机器硬盘摔坏之外,其他损失还算不大。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最近网络上流行一句话:“生活就像被强奸,当你无力反抗时,最好闭上眼睛去享受”,我也看不到我的未来还能干点儿什么,只好闭上眼睛“享受”了。

沉闷而没有希望的日子最令人恐惧,我现在看到网上什么“比尔.盖茨”、“丁磊”的名字的网页就一跳而过,时光如梭,少年时的豪言壮语现在也被深深的叹息和无助的眼神替代,兴趣越来越少,牢骚越来越多,理想却遥遥无期。如果有人告诉我通过搬砖头、盖房子10年可以实现百万富翁的梦想,我想我是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的。

但是没有,一直无形的手在控制着我们,除了生存的可怜的一点儿工资或者营业钞票,我似乎一直是在原地踏步,或许有人说,我50年、100年应该能赚到这么多钱,问题是你能活这么久吗?你的生命里除了工作、奉献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别的因素?那么这支无形的手究竟是谁?他凭什么动了我们的奶酪?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个请我吃棒棒糖的小姑娘,她在干什么呢?为什么这么多天不来我这儿玩了呢?她换工厂了还是不在深海上班了呢?

还好小姑娘过了一段时间后就又来上网了,一个人,大约是晚上7、8点钟吧,看到她的时候,我眼前一亮,刚想跟她讲话,她就给我做了个鬼脸,然后就跑到一台空机器前,道:“老板,我要上网。”

我给她开了机器,然后走到她后面看,看见她先是登陆了QQ玩了一会儿,然后就打开了“泡泡堂”游戏玩,游戏中间,听到QQ的消息响声,就赶忙切换过去,跟人QQ聊天,忙的不亦乐乎。一个黄头发头像的人,不停的发消息给她,看得我心里面一阵阵的嫉妒。

她的QQ号码是多少呢?

我坐下来沉吟片刻,就有了主意。为了防止病毒扩散,我过去把局域网内的许多端口都关闭了,现在则把所有的端口都打开,从网上下载了一个局域网嗅探器,安装运行,这样在网吧里面上网的人的所有消息都被我一网打尽。哈哈,很快搞定了小姑娘的QQ号码:2345XXXXX,呢称是:忘忧草,于是加为好友,晕倒,要身份验证,怎么办?

说实话,俺过去没有和这么小的小姑娘打交道的经验,说点儿啥才能通过身份验证呢?如果说不好,以后永远不理我,那就糟了。

发“你好,姑娘,可以聊聊吗?”的消息太一般了、“我很欣赏你,。。。。。。” 的消息有点儿过时,“交个朋友吧”、“我要追你” 的消息恐怕吓坏了小姑娘,怎么办?于是又上网看了看她的个人信息,可惜,除了这个忘忧草,其它的信息都是空白。

上google搜搜“忘忧草”吧,我注意到有一条信息是这样的:忘忧草,又名萱草,多年生草本植物,叶条状披针形,花黄色或红黄色,供观赏,亦称“金针菜”。呵呵,“金针菜”原来也有这么好听的名字啊。

于是发了一条“我是一颗小小的萱草,很想和你做个朋友。”,发完,就有点儿后悔,会不会太直接了一点儿?

俺的QQ号码呢称叫做“千山独行”,那是刚来广东的时候,俺凭着自己的报复起的名字,意思是希望自己能够天马行空,独来独往,创下诺大的一个“万”字。

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看到一个小小的兔子图标在电脑屏幕的右下角闪阿闪啊的,打开一看,回话是:你是哪里的“萱草”?呵呵,我说我是来自山东的一颗“萱草”吗?想了想,回话:“我是天涯边上一颗独自歌唱的萱草。”

又过了一会儿,对方回话:“为什么加我?”

我回:“为了真正的忘掉忧愁。”我想,小姑娘嘛,来点儿深沉的内容应该诱惑力更大,呼呼,我好卑鄙啊。

等啊等啊,OK,终于通过了,oh,I’m too great!

发点儿什么内容呢?问对方户口情况未免太老套了吧,来段谜语怎样?于是我发了一条:“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打一种物体。”

对方回:“画。”

再来一个:“小时四只脚,大时两只脚,老时叁只脚。打一种生物。”难度高一点儿。

“人,笨蛋!”

“泥里一条龙,头顶一个蓬,身体一节节,满肚小窟窿,打一种植物。”难度再高一点儿。

“莲藕,猪头,”接着QQ上真的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小猪头。

出个脑筋急转弯吧:“小王一边刷牙,一边悠闲的吹着口哨,他是怎么做到的?”

“嗯~~~,不知道,牙刷放在一边嘴里?”

“no.”我回答。

“我不知道。”

我想了想,写了一条:“你告诉我你老家是哪儿的我就告诉你答案。”

“不告诉你,你是哪儿的?”

“俺山东人。”

“山东好远吧,冬天应该下雪吧?”哇,不是吧,中国地理学的这么差。

我写道:“山东进入农历12月份就会下雪了,下雪的时候,漫山遍野一片白色的世界,千树万枝银装素裹,踩在厚厚的积雪上,独自行走在孤寂的原野,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从苍穹飘落,只觉得空气更加清新,心情格外舒畅。”

“哇,好漂亮啊,我们老家也下雪,不过下完就化了。”

我又写道:“你老家哪儿啊?化雪这么快?”

“湖南长沙。”

原来如此,呵呵,小姑娘心计不深。他是湖南的姑娘哟,怪不得皮肤这么好。

说说笑笑,其乐融融,时光打发得飞快,小姑娘要走啦,喂,我还没来得及问她的名字呢,看来只有等到下次再问吧。

后来慢慢通过QQ了解到不少情况,她是86年的小孩儿,高中一年级没读完就跟着姑妈出来打工了。上次跟她一块儿来上网的另一个小姑娘是她同一年出生的姨妈家表姐,也是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了。

她们做工的工厂就在距离南苑村不远的地方,名字叫做“银美”的做mp3产品的一家工厂,底薪350,加班费2.5元/小时,看来又是一家血汗工厂。工厂有订单的时候,几乎天天加班,没活做的时候,才放假,因此才会平常大段的时间见不到她,上网几乎就是她唯一的娱乐方式了。

但是她叫做什么名字呢?在QQ上我怎么问她都不告诉我,是否所有的小姑娘都这么敏感和害羞呢?

又一次,她和那个上次和她一起的另外一个小姑娘一块儿穿着工衣来上网。我灵机一动,赶紧朝她们的工衣前面一看,哈哈,衣服上面果真有个小牌牌,问题是,字太小,怎样才能看清楚呢?总不能命令她站起来给我慢慢看吧?

看着两个人上网的背影,我在后面抓耳挠腮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办法。

我先跑出去买了几个棒棒糖,然后在服务器上把小姑娘的机器的IP地址给屏蔽了,哈哈,马上她就找我投诉了,只听她喊道:“老板我的网络断了。”

我赶忙拿着棒棒糖过去,先装模做样的看了一下,说:“是网络阻塞的问题,我弄一下就好了,先请你们吃棒棒糖等一会儿吧。”

小姑娘接过去看了看糖纸,翘起了嘴,说:“这个是什么牌子啊,肯定没有‘珍宝珠’好吃,”晕倒,“”珍宝珠”又是个什么样子的棒棒糖啊?看来棒棒糖也蛮有学问的。谁造的这个牌子啊,平常怎么连个广告都不打?

另一个小姑娘则充满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不过看到同伴已经拿到糖开始吃了,于是也拿了一个剥开放进嘴里。

我也弄了一个棒棒糖放进嘴里,把塑料杆撇到嘴巴的一角,感觉就像是在抽烟,然后打开“控制面板”里面的“网络连接”,把IP地址改成另外一个静态地址,同时斜着眼睛去看小姑娘胸前的牌子,哈哈,给我看得清清楚楚,上面写着:“工位:测试,工号:00563,叶虹”,顺便看看另一个,上面写着:“工位:包装,工号:00552,张瑶。”

总算有一点儿收获,一瞬间,我还是蛮佩服我自己的。

一个礼拜后的一个晚上,叶虹独自来上网,那天她穿了一件蓝色的运动衣,头发用一个大大的红色发箍束在脑后,更显得明颜皓齿,眉清目秀。我足足看呆了5秒钟,才反应过来去上网聊天,刚刚跟说了没几句话,门口进来了两男一女,也都是小年轻,径直找到了叶虹,说了一会儿话后,叶虹就站了起来,结账下网。她要去干什么?她出门的时候,我问叶虹,她却只是笑了笑就出去了。

她到底要去干什么?那两个男孩儿和她什么关系?是不是她的追求者或者男朋友?这些问题翻江倒海地在我脑海中翻来翻去,我的心陡然抽紧。我突然站了起来,交待了刘勇一下,冲出了房门。

门外已经没有了四个人的身影,我先找到了她们的宿舍。银美的员工宿舍就在马路的斜对面,六层高的大楼,大楼侧面写着大大的数字编号“22”,但我从来没有上去过。

宿舍门口有一个保安,他给不给我上楼去呢?我犹豫了一下,跑到马路旁边的小卖部里面买了一瓶水,打开,边喝边朝里面走,保安扫了我一眼,并没有做声。

楼道里面阴暗潮湿,每层都是面对面排着两排房子,差不多有一半亮着灯,不少噪杂的录音机的声音从房间里面钻出来。一个打开的房门里面,有两个姑娘正在屋里面玩跳棋游戏,于是挨个房间进去打听是否认识“叶虹”、“张瑶”这两个人,结果是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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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时代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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