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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姨太太一家就这么住了下来。那个院子起了名字叫做平安别院,范姨太太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希望从此以后一家人能平平安安的。范姨太太一家四口只用了四个小跨院,余下的那处院子被范姨太太改作了书房,给明澈读书用。范姨太太一家在院子里另外开伙了,老太太本是不依的,范姨太太说了:“我们一家是要长住的,本又不缺这两个银钱的,这样才是个长远的做法。清澈也不小了,再过个二三年也要给他寻门亲事,被人说是依附姨娘过活也是不好看不是?”老太太这才许了。范姨太太又求了贵祺给明澈请了先生,一家人总算是安定了下来。每日无事时与老太太一处说笑,或者看两个姑娘做些女红,日子过得倒也自在。

香姨娘想好了办法后,一连准备了几日。这日她使了人去请宝儿和双儿过来。宝儿和双儿每日倒是清闲的很——红衣房里不用她们立规矩,菊院的事务安儿不让她们插手,整日里只是做做女红闲话几句或是到香姨娘处走动走动。所以香姨娘一请她们就来了。

香姨娘着丫头们上了茶后把人都轰了出去,屋里只有她们三人了。

香姨娘仔细看了看宝儿和双儿后叹道:“看来你们的情况没有改变啊。老爷不曾让你们上去服伺?”

宝儿眼圈一红:“没有。就是有那意思我想也会被那个小贱人拦住的。”

双儿只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说。

“唉——,这样总也不是个办法啊。”香姨娘故作犯愁:“现下老爷也不来我这儿了,如若不然的话,我也能为你们说上两句话的。”

双儿道:“谢姑娘关心了。只是如今不是我们三个人能说上话的时候了,哪有我们说话的余地啊。不过倒也落的清净。”

香姨娘看着双儿道:“清净?能清净几日。安儿那个小蹄子能容忍你们几日。看这个样子她很有可能会成为姨娘,到那时她会把菊院交于你们打理?好让你们有了机会接近老爷,如她般也成为姨娘?”

宝儿一哆嗦:“她不会把我们姐妹怎么样吧?”

香姨娘慢慢的道:“能怎么样?不过是把你们配出府去呗!”

宝儿的脸都白了:“姑娘快要救我们!我们不要出府!”她本就是穷人家的女儿被卖到大户人家做了丫头的。幼时的穷苦记忆犹新啊,她不要再过那种食不裹腹,衣不遮体,为了一日三餐发愁的日子。

双儿听了也是一愣,如果安儿真成了姨娘后把她们配出去,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人家!她也有些害怕了。

香姨娘看她们两个害怕了,知道事情有门儿了。

“唉——,可怜你们两个了。”

“姑娘想个法子救救我们吧。”宝儿一脸焦急的看着香姨娘。就连双儿也用可怜的目光注视着香姨娘。

“能有什么法子呢?”香姨娘故作为难。

“没有法了吗?”宝儿看样子就要哭出来了:“我们怎么办呢?该死的安儿!”

“是啊,有什么法子呢。现在安儿天天和老爷在一起,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香姨娘把眉头皱得紧紧的:“这个该死的安儿!”

“都是因为安儿!”宝儿咬牙道。

“可是老爷现在宠爱她,就相信她。哪会听我们说什么啊。”香姨娘道:“除非老爷不再宠爱她了。”

宝儿听了,神色一喜:“姑娘,我们想个法子,让老爷不再宠爱她不就行了。”

香姨娘面有难色:“可是怎么才能做到呢?”

一时间屋里的人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香姨娘也觉得差不多了,就装作刚刚想起来主意似的轻拍了一下桌子:“无毒不丈夫了!看来只能这样了。”

香姨娘细细说与了宝儿双儿,宝儿立刻同意了,双儿犹豫了一下,香姨娘只说了一句:是你死还是要她失宠?双儿也点头同意了。

这三个人接下来详细商议了很久后,宝儿和双儿带了些东西就离开了。

次日香姨娘就回了红衣说是要去道观进香,红衣允了她,并让李大熊给她指派了二名侍卫随同保护。

安儿这几日觉得奇怪,这宝儿和双儿不似从前一样给她脸子看了,一见她就笑成了朵花。还巴结她了件不错的首饰。安儿想了想,认为她们是想收买自己好上来服伺贵祺。

宝儿和双儿又来找安儿说话,安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说:“姐姐也理解你们的苦处,可是你们也知道我们的身份,人微言轻的老爷跟前根本不可能说上话。”

宝儿听了心里暗恨,面上却笑成了一朵花:“我们姐妹当然不会要姐姐为难的。”

安儿坐正了看着她们:“你们想要我做什么就干干脆脆的说吧!我能做到的自家姐妹当然会尽力,做不到的我也没有办法——你们也就不用再到我面前费心思了。可好?”

双儿脸红了一下,宝儿却面色不变的说:“姐姐既然这样说了,那妹妹就只好从命了。我们姐妹俩早已对老爷没了那份心思,只是这样日日无所事事让人笑了去。所以想求姐姐给个老爷的差事——既不违了老爷的意思,我们也能为老爷做点子事的差事。”

安儿听了倒感觉很奇怪,她看了看宝儿两个:“这个倒是有些难办。”

宝儿又递给了安儿一个手帕:“我们姐妹知道有些难办,但是姐姐一向是个能干的,妹妹相信姐姐一定可以想到合适的差事的。”

安儿一接过就知道手帕里包有东西,就又说道:“我想了想,也只有去厨里传饭的事儿还可以。即不违了老爷的意思,还又是老爷的事情。”安儿当然不会让她们做贵祺贴身的活儿。

宝儿和双儿都谢过了安儿自去了。

红衣一早起来就准备大妆了,今儿是进宫给惠贵妃请安的日子。红衣带着布儿上了马车就走了。宫里的惠贵妃早已等了多时了。

“妹妹来得晚些了。”惠贵妃等红衣照规矩行完了礼后笑道。

“是娘娘心太急了。”红衣笑道:“妹妹一大清早就起了呢,比平日里早起了一刻呢。”

惠贵妃听了叹了口气道:“唉——,宫里长日漫漫,也只有妹妹你能陪姐姐说会儿话。与那些人说话哪敢掉以轻心啊。可是妹妹又不能日日前来陪我了,每一到日子总是感觉等你的时候特别难熬。”

红衣看着盛装的惠贵妃,的确是打扮的雍容华贵,美丽无比,只是少了些许生气:“姐姐想开些。妹妹尽力多来几次就是了。”

贵妃听了,摇了摇头:“倒也不必,规矩还是要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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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五计谋(下)

红衣听了虽然心酸也没有办法能改变什么,就转了话题:“您那个外甥在我来时千叮万嘱不要忘拿贵妃娘娘给的东西回去!不知羞的两个小东西,就知道姐姐疼他们才如此无赖的。”

贵妃听了也笑了起来:“有多高了?下次我求了皇上的恩典你带了我看看吧。”

红衣趁着惠贵妃高兴就说道:“昨儿,二哥哥到我那儿去了,说父亲想你了,您看什么时候我们父女一起聚聚。”

“聚聚?!你还称他为父亲?他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他让母亲生前日日偷偷流泪,也是因他让母亲死于路上!休要再提他!”惠贵妃一听红衣的话就柳眉倒竖。

红衣苦笑了笑:“再怎么说我们身体里流着他的血,姐姐你这样不也是授人以柄吗?一顶不孝的帽子压下来,姐姐如何能分辩得?子不言父过,算了吧。”

“不孝?不孝就不孝,我宁可被人打死也会再不认他为父!”

红衣听了知道贵妃恐怕还要过些日子才能劝了。母亲身死已经过去了七年,可这七年间,惠贵妃一次也不再见她父亲,并且是不闻不问。

红衣忙找了些有趣的事儿说与贵妃听,贵妃才又慢慢回转过来,不再生气。

姐妹两人谈谈笑笑的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红衣要出宫的时辰了。

“唉——,感觉你刚刚坐下怎么就到了时辰呢?”惠贵妃不舍得走了过来,抓起了红衣的手:“你在府里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告诉姐姐,知道么?有姐姐一天,姐姐不会让人欺到你头上的。”

红衣笑道:“人人都知我是贵妃最疼爱的妹妹,有谁不知死活的来欺我啊?姐姐只管放心就是。”

惠贵妃又不放心的嘱咐了红衣几句,才送了她走。

红衣刚出了宫门,就见到李贵在马车旁边团团乱转呢。一看到红衣出了宫门,就急急跑了过来,到了跟前焦急的小声说:“老爷出事了!”

红衣心里一惊!今年这是怎么了?贵祺怎么总是出事呢?

“老爷午后说是没有什么事儿,就回了菊院。用完了饭就在菊院歇歇,没成想这一歇就怎么叫也叫不醒了!”李贵没等红衣问就继续说了下去。

红衣问:“请了大夫不曾?”

“请了。大夫说老爷很正常,没有什么不妥。只是为什么醒不过来,他也说不上来。”

红衣一听没有生命危险,心里也就一松:怎么好好的又昏迷了呢?

“老太太知道了吗?”

“我来时老太太还不知道呢。”

“你什么时候来的了?”

“来了一个多时辰了,我们传不进信儿去,把我们可急死了。”

说着到了马车旁,红衣上了车急急往府里赶。

到了府里,伺琴正等在大门处呢,一见红衣等人就上前行礼道:“老爷已经醒了。”

醒了?很奇怪的昏迷了过去,现在居然又很奇怪的醒了!红衣感觉这事儿太奇怪了。她换了府里的车子往内院行去。

红衣刚到二门,就看到纱儿站在二门处等她。红衣看纱儿的神色像是有话要对她讲,就让她上了车。车子向菊院方向赶去。

纱儿满脸的惊吓神色:“太太,老爷醒了。”看红衣点了头,又接着说:“是香姨娘救了老爷。”

“香姨娘?”红衣重复了一句。

“回太太话,是香姨娘。她不知道怎么知道老爷昏迷的消息了,到菊院听大夫说了情况后,就使了人去道观请白云道长了。白云道长来了一看,就说老爷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身了,作了法后,端了一碗香灰说、说——”

红衣看着纱儿明显变白了的脸问:“说什么了把你吓成这样子?”

“说要用妻妾的一块肉做引子才会把老爷救醒!然后香姨娘割了自己的一块肉和那香灰水煎成药给老爷服了下去,老爷不一会儿就醒了过来。”纱儿一口气就说完了,她实在是被香姨娘吓到了。

“人肉作引子?”红衣皱了皱眉,她当然不会相信这无稽之谈。神鬼之说她是相信了,但从她千百世的经验来看,神鬼好像从来不管尘世中的事儿似的——除了把她扔到了古代外,她从不曾遇到过一件真正的鬼怪之事。更何况要用人肉做药引,这是什么道理?!这白云自己就是一个妖道!

只是这奇怪的事情里面总隐了什么东西才对。贵祺莫名其妙的昏睡,吃了莫名其妙的“药”,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醒了,这根本不符合逻辑!红衣猜想一定有人在捣鬼,不过她不急于在这一时之间就要知道是谁在捣鬼,因为这个人会慢慢自己浮出来的——谁是最大利益所得者谁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香姨娘的话二门外的人有人听?谁把白云请到府里来的?”红衣又问起另外一个问题。

“是老太太发的话。”

“老太太?老太太怎么知道的?”红衣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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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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