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段子羽大惊,不料这老僧劲力收发这等自如,手腕一抖,险险将袈裟抖脱。另六僧也同时发动,每人手中袈裟或一束如软鞭,或横斩如飞拨,手腕抖动处,单刀,利剑,长枪等十八般兵刃的招数无不使将出来。招数之精妙固不待言,犹奇在揣摸不准每件袈裟的武功路数。

武当四侠赫然心惊,当年张无忌与周芷若合攻少林寺金刚伏魔圈时,他们均亲眼目睹,惊险绝伦的场面犹在面前,不意这七老的袈裟功较诸伏魔金刚圈犹厉害几筹,纵然自己四人联手,亦绝非敌手,不禁为段子羽二人担忧。

段子羽右手六脉神剑疾射而出,手指倏动,六道剑气攻向六僧,司徒明月左手一阳指发出,亦敌住一僧,二人两手相握,内力传流不息,两人内力融会一处,威力增加了好几成。两人身衫无风自鼓,胀如圆球。七僧的袈裟攻至身上用力稍小,便滑落一边,用力稍大,便被反震回去,倒有反噬之虞,而六道剑气,一道一阳指力劲直如矢,凌厉无比。

旁观众人见此等千载罕有的大决战,无不目眩神驰,矫舌不下,双方功力之高更令人不可思议。

七僧灵台澄彻,心如明月,虽合目而战,而于对手的一举一动无不了然于胸。亦骇异于对手功力之高,自己等一生精研内功,近些年在心神堂闭关潜修,各人内力实臻化境,七人合修已久,心意隐然相通,攻守对敌更是默契无间。虽疏疏落落,杂乱无章地散坐,但一合攻起来,实较大罗汉阵犹精密多多,可谓天衣无缝。

叵耐对方功力忒高,自己手中袈裟何异神兵利器,等闲护身罡气亦难当其一割之威,不料却攻不进对方内力圈中,而对方的剑气,指力亦须竭力相抗,犹有不支之虞。

有顷,七件袈裟已被击穿几百个洞,碎片如蝴蝶般飘散空中。

但见七僧忽然弃掉袈裟,每人一手搭在另一人肩上,各出一掌抵住剑气,指力,内力到此境界,招式之精妙已然无用,全凭内力相拼了。

须臾,七僧头上热气蒸腾,段子羽和司徒明月周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紫气。六道剑气和一道指力逐分逐寸地向七僧逼近,圆觉等大骇,见适才七僧每人出手,无论何人均超过空智和圆觉,内力高强,招式更精粹奇妙而至化境,不料七人合力仍非段子羽夫妇之敌。

眼见剑气、指力已逼至七老掌前半尺处,七老头上白气更浓,老皱的脸上已有汗水流淌,空智和圆觉计议,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七位长老内力耗竭而亡。

圆觉喝道:“段大侠,本派认栽了,请收功吧。”

段子羽和司徒明月蓦然一式“鹤冲九夭”,直直拔起,在空中平平滑行数丈,落于地面,两人面上也汗珠莹然。

武当四侠齐声喝彩,武当“梯云纵”轻功素称各派之冠,但与这一手相比,实有霄壤之别,叹服不已。

七老收功,盘坐良久,头上热气渐渐散去,一齐站起,惨然长叹,向寺内行去。

圆觉走过来道:“昆仑的仇怨和段大侠的过节均为贫僧一手所为,现今贫僧任由段大侠处置。”

圆慧叫道:“师兄下可,少林但教有一人在,焉能令方丈师兄任人宰割。”

罗汉僧与护寺弟子也齐声鼓噪,一涌近前,大有群殴之势。

圆觉陡然一喝,运足狮子吼功,宛如半空打个霹雳,众人登即肃然。

圆觉缓缓道:“贫僧有违先师厚爱,领导无方,致有今日之祸,天大的罪过只在我一人身上。我现今仍为本寺方丈,既言之诺焉能不践,本寺僧人有敢违令者,门规处置决不宽贷。”

圆慧等闻言辣然,个个悲楚不胜,恨不以身相代。齐齐盘坐地上,诵念起“阿弥陀佛”,神情凄怆,复又庄严肃穆。

段于羽心中良是不忍,笑道:“大师何必如此,在下今日见部分少林绝艺,心中佩服之至。虽侥幸取胜,实借天力,若以人力而论,少林绝艺仍不失为天下第一。”又转向詹春道:“詹女侠,不知尊意如何处理,冤家宜解不宜结,到此为止如何?”

詹春强忍肩痛道:“但凭段大侠定夺。”

段子羽笑道:“既蒙詹女侠赏脸,我看这样办吧。昆仑与少林的梁子就此抵消,大师只要严加约束少林弟子不向昆仑寻仇便是,大师意下如何?”

第二十五回怒惩天师昭日月

圆觉等无不匪夷所思,见他汹汹而来,辣手相向之势,非要灭尽少林不可,圆觉才毅然忍辱舍身,以求保全少林,不意他条件如是宽大,丝毫无问罪之意。

武当四侠也大喜过望,宋远桥笑道:“段大侠真乃仁人胸襟,老朽等自叹不如。”段子羽笑道:“宋大侠,在下素以辣手出名,与仁人二字怕是贴不上边儿。”

俞莲舟笑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现今见段大侠胸襟如是博大,我等不免有愧,以前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段子羽连道:“不敢当。”圆觉不想一场泼天大祸忽尔烟消云散,一时尚怔怔出神,半晌方道:“段大侠之命贫僧自当凛遵,今后少林弟子绝不会向昆仑滋事。盛情大德,必有后报。”少林弟子亦无不欢喜踊跃,免去一场千古奇辱。

段子羽道声“有扰”,率人作别下山。张宇真笑道:“羽哥,那大和尚总跟你过不去,你怎么这么饶了他?”

段子羽笑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把少林闹得如此之惨,较诸杀了他们也差不多少。詹女侠不会怪我擅作主张吧?”

詹春伤势略减,笑道:“段大侠所言甚是,看着他们那副惨相,真比杀了他们还痛快,段大侠为敝派雪此大仇,实不知当如何报答。”

张宇真笑道:“段大侠最喜欢绝色美女,你在派中选出两位美貌女弟子送给他便是。”段子羽叱道:“真儿,什么玩笑都好开的?”

詹春见他们调笑,亦不着意,心下对段子羽实是感佩不已。

甫过洛阳三十里,听得一座大宅内似有呻吟惨叫声,段子羽等大奇,驰至近前,见大门碎裂,血腥气味冲鼻。

段子羽从马上直振入门,四下一望,霎时间只感手足冰冷。

但见院落里七横八竖躺满了尸体,地上血流汩汩,几成小溪,兵刃断折一地,残肢断臂触目皆见。儿十位妇女尸身赤裸,下体狼藉,显是遭强暴致死,脸上神色凄惨恐怖,扭曲变形。还有几位六七岁幼童亦死于血泊中,中有一人握着半截长枪,兀自两眼圆睁,似是死难瞑目。

张宇真等进门一看,无不惨然变色,掩目奔逃出门。

段子羽循呻吟声而去,但见一人被砍掉半边脸,居然未死,呻吟不绝。

段子羽扶起他,一股真力透人,问道:“是什么人下的毒手?”

那人临死之前陡感精力一振,但失血过多,神智已然不清,哺哺道:“天师教,天师教,只为我家小姐美貌,强娶不成,便诬陷我家老爷私通魔教,杀我满门。”

他似是喃喃自语,又颇有停顿,段子羽听了半天倒也咀白八九分。那人喃喃一阵,忽然气绝。

阿喜过来道:“主人,是洛阳金枪王老爷子府上,一共一百三十二人,尽数毙命。”段子羽蓦然火起,回手一掌打在他脸上,打得他直飞出墙外,段子羽满面杀机走出门外,咬牙道:“天师教,我绝不与你甘休。”

张宇真不知他为何如此,又见阿喜吃了一掌,饶他集金钟罩,铁布衫,十三太保横练于一身,右颊也高高肿起,半边牙齿脱落无遗。

司徒明月劝道:“段郎,可莫错怪了好人,天师教众那么多,难免龙蛇混杂,良莠不齐,与真姐等人何干。”

段子羽只是一时气晕了头,转瞬便冷静下来,但对赵开等人终是存有芥蒂,道:“詹师姐,相烦贵派将尸体殓好葬下,凶手去不多远,我马上去追。”

詹春等应诺照办。段子羽一百不发,循着杂乱的脚步和星星点点的血迹一路直追。司徒明月、张宇真等紧随在后。

追出五里许,但见四五十人有的骑马,有的步行,喧喧嚷嚷,欢笑吵闹。

骑马的几人横抱着几个女子,衣衫零乱,鬓发如草、骑在马上的人一边口出亵语,一边上下其手,大肆轻薄,几名女子尖叫哭泣,这些人哄然笑着,以作乐趣。

段子羽当先一马驰至前面,拦住去路,喝道:“什么人?光天化日也敢胡作非为?”一名四十多岁的阴沉汉子略感诧异地看他一眼,笑道:“直娘贼,有活的不耐烦的,敢管我们天师教的事。”

他身边一人见段子羽气字不凡,问道:“朋友是哪家哪派的?”

张宇真正欲报出字号,被段子羽拦住,冷冷道:“段字门段家人。”

那人大为光火,骂道:“你奶奶的,者子问你是瞧得起你,敢戏弄老子。”先前那人道:“我看这小子八成也是魔教人,兄弟们,毙了这魔教妖徒,那两个美貌妞谁擒到便是谁的,可别辣手摧花呀。”

几十人轰天价地响应,齐声道:“毙了这魔教妖徒。”

段子羽脸上紫气陡盛,喝道:“杀,一个不留。”当先如只大鸟般扑入,两手九阴白骨爪抓出,快如闪电,登即抓毙两人,这些人见此绝技,登即魂飞天外,大叫道:“段大侠,是自家人,别误会。”段子羽置若罔闻,双爪翻舞,一爪一人,如虎扑羊群般。

司徒明月随即冲入,一把短剑左右翻飞,顷刻间杀了几人,张宇真见阿喜等尚迟疑不定,一个耳光打去,骂道:“混帐奴才,羽哥的话没听到,尽数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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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九阳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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