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鸿煊有些不甘心,他决定把时间节点继续往前推移半年。
这下子音频的内容就变得十分精彩了,女主角基本是隔三四天就会换一个,甚至一天就会出现两三个。这些音频绝大部分都是偷偷录制的,女主角根本不知情,这些音频相信都是事后供陈嘉南炫耀和自high用的,由此就可以看出陈嘉南内心的变态已经达到了何等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听到这里,连梁鸿煊现在也开始觉得,陈嘉南出于特殊的性癖好,将苏漫雨的头颅带回来,以及逼迫苏漫雨穿着凌薇的衣服供其淫乐,也不是不可能的!看来自己真是孤陋寡闻,完全不理解那些另类人群的怪异心理特征。
梁鸿煊刚准备放弃,然而就在这时一句简短的对白响起,却犹如一根钢针直触入了梁鸿煊的心头:
女人嘲讽的笑声:“我还以为鼎鼎大名的陈大官人有多么威猛?原来也就这三两下呀!”
陈嘉南穿鞋走路的声音:“臭娘们儿,等老子一会儿回来,就搞死你!”
随即响起了小便的声音,之后是抽水马桶冲洗和上水的声音。
再然后就是女人娇喘微微的呻*和剧烈的席梦思床垫震颤声。
梁鸿煊又将这段对白重新听了一遍:“臭娘们儿,等老子一会儿回来,就搞死你!”
“没错,和凌薇在地下室被监禁时听到的话一模一样。这么说,当时站在门外囚禁凌薇的根本就不是陈嘉南,而是有人冒充了陈嘉南,陈嘉南的这句话是用播放机播放出来的!”
梁鸿煊感觉精神一振,随机又有一股困惑涌上心头:“这段音频发生地点是在陈嘉南的家里,时间大约是在10�6�18系列案案发前的五个月。这段音频夹杂在其他音频之中,并不是很容易找到的。凶手即使当时砸晕了陈嘉南拿到了手机,又如何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段音频,并作出如此缜密的陷害计划呢?
这绝不是临时起意的,而是蓄谋已久的!
难道说凶手早就知道这段音频的存在,提前就剪辑好了!这么说凶手那里也有一份这样的音频!”
梁鸿煊想起了之前审问陈嘉南时的一段对话,当时他曾经问陈嘉南:“你既然有偷偷录制**音频的嗜好,那么在10月8号当晚和那个沸点酒吧的女郎在一起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录制?”
陈嘉南当时回答说:“我刚把手机偷偷打开,就被她发现制止了,所以没有录制成功!”
梁鸿煊脑袋飞快地转动着“这是恰巧被发现,还是那个女人早就提防着陈嘉南偷偷录制呢?”
梁鸿煊突然感觉脊背发凉,一个可怕的念头涌入他的脑海:“凶手可能早在半年前就开始监视陈嘉南了,凶手将窃听器安到了陈嘉南的房间,所以陈嘉南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凶手的眼睛。当凶手听到这段对话时,立刻感觉到了它的价值,就将它剪辑了下来,由此也构想出了一个可怕的杀人嫁祸阴谋。因为凶手知道陈嘉南有偷录**音频的习惯,所以指示那个酒吧少丨妇丨制止了陈嘉南录制的举动,陈嘉南也因此丧失了唯一可以证明他清白的机会。这么说来陈嘉南真得是被冤枉了?
可是窃听器呢?案发后,曾经很多次仔细地搜查过陈嘉南的房间,如果有窃听器那是一定会被找到的!除非——,除非凶手在实施犯罪之前已经将窃听器取走了!”
梁鸿煊想到这里已经是寒彻肺腑:“这个凶手的思维该是多么的缜密和可怕呀!”
梁鸿煊出神地思索着,却不提防此刻正有一双眼睛在锐利地扫视着自己。
林晓鸥又瞥了一眼客厅里的梁鸿煊,只见梁鸿煊正卧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她嘴角微微向上一翘,迅速地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纸包,将里面的药末全部倒进了碗里。
很快,林晓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银耳莲子羹来到了客厅:“我知道你最近睡眠又有些不好,所以今天临出门的时候,就将银耳莲子羹煲上了!”
林晓鸥轻轻转动着汤勺,将莲子羹递到了梁鸿煊面前:“来,趁热喝吧!”
“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梁鸿煊轻抚着林晓鸥的脸,眼神中充满了温柔。
林晓鸥嘟着小嘴,俏皮的笑道:“谁让我喜欢你呢!乖,快喝吧,凉了就起不到安神的作用了!”
梁鸿煊从林晓鸥手中接过银耳莲子羹,缓缓递到嘴边,而林晓鸥的眼睛则一直盯着汤碗。
梁鸿煊刚要喝,忽然想起件事情:“对了,你不是帮我搜集了一些犯罪心理学的资料吗?正好这段时间我有空闲,可以拿来看一看!我突然发现我对特殊群体的特殊心理癖好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
“你看我这记性,把这些事情都忘了,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林晓鸥说完快步走进了书房,梁鸿煊则端起了那碗散发着浓郁芬芳的银耳莲子羹放到了嘴边。
几分钟之后,林晓鸥抱着一大摞资料返回到了客厅。她眼睛瞥了一眼茶几上的空碗,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但很快就恢复到平日里纯洁可爱的模样:“这么快就喝完了?”
“老婆大人交给的任务,当然要坚决完成啊!”
林晓鸥用食指一点梁鸿煊的额头,娇笑道:“讨厌,谁是你老婆啊?我还没有答应嫁给你呢!”
“管你同意不同意,我今天就要生米做成熟饭了!”
梁鸿煊一把揽住林晓鸥的芊芊细腰,翻身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从胡爽的录像中,我得出一个结论:男人对女人该野蛮的时候就一定不能心慈手软。”
林晓鸥咯咯笑道:“我就说男人沉迷于那些录像,迟早会变坏的!”
梁鸿煊也笑道:“没办法,中国的性教育太匮乏了,有时候还真得从那些片子里面学点姿势!”
“那你学到什么知识了!”林晓鸥话一出口顿觉不妥,雪白的俏脸顿时羞得绯红。
梁鸿煊看到林晓鸥娇羞不胜的模样感觉更受刺激,他亢奋地说道:“今天就让你大开眼界,看看什么叫做新时代的姿势猛男!”
梁鸿煊说着,双手猛得抓住了林晓鸥的领口,仿效着朱博文强bao凌薇的模样,呲啦一下将林晓鸥的上衣完全撕开,林晓鸥雪白如脂的玉体顿时呈现在梁鸿煊面前,光线幽暗的屋子瞬间也变得明亮无比。
“哎呀,这件衣服好贵的!”林晓鸥心痛地喊道。
“到时候我再给你买件新的!”梁鸿煊俯首在林晓鸥白皙的脖颈上疯狂地吻了起来,很久没刮的胡子茬将林晓鸥挑逗的酥痒难耐:“哎呀,好痒啊!不行,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
这种野蛮的粗暴让梁鸿煊感到很兴奋,而林晓鸥咯咯娇笑的模样更令梁鸿煊有了一种征服者的豪迈,他幻想着自己就是成吉思汗的蒙古铁骑,正在欧亚的大陆上纵横驰骋,而林晓鸥就是即将被他征服掠夺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