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陈嘉南还是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彪哥已经被我毒死了!”红姐嘴角带笑,但眼却依稀泛着点泪光。
“你给他喝了什么?”
“就是你给我的砒霜呀!”
陈嘉南长吁了一口气:“妈的,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背叛我了!你那一扳手打得我可着实不轻!”
红姐摸着陈嘉南头上的伤口,心痛地道:“亲爱的,我也没办法呀!如果表现的不真实一些,彪哥怎么可能放心喝下我给他的啤酒?就彪哥那块头,你和我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你腿上还有伤,我们必须得用苦肉计智取啊!”
陈嘉南嘿嘿笑道:“看来我没有疼错人,你心里还是向着我的!”
“那是当然!”红姐坐在陈嘉南的怀中,轻揽着陈嘉南的脖子,撒娇地说道:“我下半生还全靠你呢!”
“你不是说我身板不如他吗?”
“讨厌,那是骗他的!彪哥就是头蛮牛,做起事来只知道横冲直撞,哪像你懂得怜香惜玉,温情脉脉地让我从心里往外的欢喜。”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那我现在就要证明一下!”
“当着死尸的面?”红姐瞥了一眼两眼圆睁、七窍流血的彪哥,浑身不自在地问道。
“我就是让这小子死不瞑目!”陈嘉南狠狠啐了一口彪哥的尸体,就把红姐按倒在地。
梁鸿煊躺在办公椅里,双眉紧蹙,面前的桌子上是厚厚的一叠厚厚的个人资料,姓名一栏赫然写着“林晓鸥”的名字。
郑玲玲则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梁鸿煊:“梁队,这个林晓鸥不是你的心理医生吗?你怎么会突然调查起她来?”
梁鸿煊看心理医生的事只和郑玲玲说过,因此对于林晓鸥的调查,梁鸿煊也全权委托给了郑玲玲。
梁鸿煊眼睛望着前方的雪白墙壁,撇撇嘴道:“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所以想调查一下。”
“不会是喜欢上人家,想对人家进行个彻底的婚前调查吧?”郑玲玲像打翻的千年醋坛子,嘴里透出浓浓的酸味。
梁鸿煊苦笑地摇摇头:“肯定是与案件有关,只不过有些东西只是我主观的一些猜测,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也不方便和你说,你先把调查结果跟我讲一下。”
一说只是与案子有关系,郑玲玲充满醋意的心情这才稍微有所平复。她整理了一下思绪,把这几日来的调查情况详细地讲给了梁鸿煊:“林晓鸥,w市人,父亲是一名退伍军人,体校教师,母亲在她上十一岁的时候死于一场交通意外。林晓鸥从小学习成绩极其优异,在奥数等国内外比赛中多次拿奖,中考名列全市前三,高考更是以全市第一的优异成绩,考入某名牌重点大学,成为我国著名心理大师的关门弟子,后来又在美国深造心理学博士。学成之后,林晓鸥放弃了留在国外的机会,也谢绝了许多大公司开出的优厚条件,毅然决然地回到故乡w市,创办了一个小型心理诊所。许多人都不理解她的这个选择,她的导师甚至差点因此和她断绝了师徒关系。可以说林晓鸥是一个知识渊博,智慧过人,思维超群的优秀海归人才。”
“林晓鸥的父亲现在在哪里?”
“我们查阅了林晓鸥父亲的户籍资料,发现他在3年前也已经去世了。”
“他是怎么死的?”
“死于一场交通意外。”郑玲玲说到这里柳眉微蹙,神色之间充满了疑惑。
“怎么了?还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吗?”
郑玲玲点点头:“林晓鸥的父亲生前买了一份大额的意外保险,他出事以后保险公司按照合约支付了一笔数额不菲的赔偿,但奇怪的是受益人居然不是林晓鸥,而是另有其人。”
梁鸿煊也感觉很奇怪,林晓鸥是家中独女,林父保险的受益人除了林晓鸥还能是谁:“这个受益人你调查出来了没有?”
郑玲玲摇摇头:“保险公司说这涉及到了客户隐私,除非我们出具正式的调查公文,否则他们无法透露相关信息。”
梁鸿煊听完郑玲玲的汇报后思绪变得更加混乱,喃喃自语道:“看来事情真得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红姐娇喘微微地躺在陈嘉南的臂膀之中,尚未褪去的激情仍旧让她的胸脯急剧起伏,酡红的脸蛋像秋天熟透了的红苹果,透着诱人的光泽,正如彪哥之前所言,她已经完全地假戏真做了,彻底地沉浸在了陈嘉南的怀抱中。
而彪哥此时就僵硬地躺在他们的身旁,突兀着两只牛眼,心有不甘地看着自己的女人惨遭陈嘉南肆意玩虐。
陈嘉南则是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惬意地躺在地上。当着仇敌的面,玩弄他最心爱的女人,这种报复的快感让他感到痛快淋漓。他看看夜色已经擦黑,山坡上放羊的那两个人早已下山去了,此时正是行动的大好时机。
陈嘉南捏了捏红姐的脸蛋,一幅征服者的模样:“这回我相信你刚才说得是真的了!”
红姐脸颊一红:“你好讨厌啊!”
陈嘉南看了看手表,对红姐道:“现在不早了,我们先把彪哥的尸体处理掉,然后就进院子里去抓苏漫雨。等办完了正事,我们有的是时间享受!”
红姐点点头,两人唏唏嗦嗦地穿好衣服,然后陈嘉南抬着彪哥的头,红姐拖着彪哥的脚,将彪哥扔进了陷坑之中。随着一声裂帛般的响声,锋利的竹尖立刻将彪哥的身体捅出几个血窟窿。
红姐吓得面色惨白,吐了吐舌头:“好可怕啊!”
“要不你也试试?”陈嘉南从后面抱住红姐的腰,嘴巴贴到红姐的耳朵上亲昵地调侃道。
红姐眉角带笑,娇嗔道:“你舍得呀?”
“我当然——舍得了!”陈嘉南充满甜蜜的眼神突然变得像野兽般狰狞,一把就将红姐推进了陷坑之中。
红姐毫无防备,整个身体像秤砣一样重重地摔了下去。坑内立刻响起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再看红姐,竹尖已经穿透了她的身体,殷红的鲜血咕嘟咕嘟地向外淌着,只是挣扎了几下便再没了动静。
“臭娘们,一把年纪的老破鞋,还当老子真稀罕你啊!”陈嘉南对着红姐的尸体狠狠地啐了一口,他想将红姐和彪哥就地掩埋,却发现根本就没有带铁铲:看来只有先解决掉苏漫雨,然后从她屋里找一把铁锹,到时候再把他们三个一起埋掉。
想到苏漫雨,陈嘉南脑海里立刻便出现了钞票满天飞的诱人场景,还有那好似波山浪海般的汹涌澎湃。
“要是把凌薇和苏漫雨一起搞定该多好啊?”陈嘉南想到这里精神一振,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带着阴冷的笑容跑下了山坡。
陈嘉南先躲在阴影的地方观察了一会儿,见四下无人,一跃身就翻进了苏漫雨藏身的那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