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春梅缓缓转过身:“那我出去有事了,等您睡好了再过来。”西门庆一把拉住了:“你这小妖精,明知我在想什么,还要跟我打哑谜。”春梅扑哧一声笑了:“爹不说,奴婢哪里知道。”西门庆正准备大展神威,却捂着屁股翻了下来:“不行,我要去拉屎,你先等我一下。”等他手忙脚乱下了炕,发现马桶已经不在了,只好提着裤子往茅房里奔。

潘金莲以为已经完事了,便摇摇晃晃进了门。这下春梅不好躺着了,只能无精打采地穿上衣服。等西门庆办完“公事”,也没有办法再续了。此时春梅是浑身不得劲,她懒洋洋地问道:“爹,您要吃什么呀?小的这就去安排。”西门庆也觉得很扫兴:“让她们弄点荷花饼,再弄一个银丝鲊汤。”秋菊听了立即过去传达,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回来。

潘金莲催促道:“怎么这么久啊?我都饿得不行了。春梅,你去看看怎么回事,没人就让秋菊帮帮忙。”春梅一步三摇地蹭到厨房,那表情是一百个不情愿。孙雪娥忍不住嘲笑道:“哟,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想汉子了?”春梅恶狠狠地骂道:“不要脸的**才想汉子呢。”孙雪娥不由冷笑道:“哼,爹都让喊姑娘了,你还装什么纯啊。”

春梅一脚踢翻了凳子:“什么姑娘、大娘的,不要跟我扯这些屁话。你赶紧把荷花饼做出来,爹吃了要去会李知县呢。”孙雪娥一听也火了:“这真是‘骑驴不知赶脚苦了’!这锅是铁做的,要吃也得慢慢等吧,哪有前脚说过后脚就好的。熬得好好的粥不吃,偏要什么荷花饼。要吃你还早点说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你要吃什么!”

春梅恶声恶气地骂道:“你说的全是屁话!这饼是我要吃的吗?那是你主子吩咐的,你要是不想做,我还不想等呢!”说完扯着秋菊耳朵就走。孙雪娥对着背影骂道:“这真是乱了套了,一个奴才也敢这样霸道!竟然对我大呼小叫的。”春梅立即折了回来:“有本事你就不做啊?看看有没有人治你。”孙雪娥不敢再斗嘴,连忙催促下人加快速度。

她刚要把荷花饼送去,西门庆怒气冲冲闯了进来:“你这贱骨头!一早上都忙什么了?到现在还没弄好。春梅来催催怎么了?你还骂她是奴才。你以为你不是奴才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影子。”说完狠狠踢了两脚。孙雪娥自然不敢争辩,直到他出了厨房才小声抱怨:“你们都看到了吧。我也没说什么,他就这样对我,这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来保媳妇蕙祥连忙挑拨:“我说你也太窝囊了,竟让一个丫头骂一顿。你长得也不差在哪里,不能和她争啊。”孙雪娥也不服气:“刚给汉子睡过就抖起来了。汉子睡过的丫头多了,没见过这样张狂的。”西门庆还在外面没走呢,听到抱怨又折了回来:“你这贱骨头!还说没有骂,我都亲耳听到了。”孙雪娥连哭都不敢哭,捂着头任他乱捶乱打!

也许是觉得特别委曲吧,事后她又向吴梅娘哭诉。如果是说说春梅也就罢了,可她还把潘金莲扯了进来。说她当初如何偷人养汉,又如何设计害死了武大。像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让吴梅娘一定要防着点。孙雪娥正说得激愤呢,玉萧悄悄闪了进来,对着她又是挤眼,又是摆手。估计是潘金莲躲在外面,孙雪娥连忙闭上嘴巴。

吴梅娘还装不知道:“雪姑娘,这就是你不好了。既然你爹要吃饼,那你就赶紧做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他要什么马上就得到手。人家春梅没有错,催催也是正常的,以后不要计较这些了。”孙雪娥吓得满脸通红,不知怎么接话才好。潘金莲三步两步跨了进去:“你这贼奴才,你说我害死了武大,那你到衙门去告啊!我等着坐大牢呢!”

孙雪娥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我没说要要告啊。”潘金莲冷笑一声:“谅你也不敢!要是你真有本事,当初就让汉子不要娶我,省得占了你的‘鸟窝’。春梅是汉子自己要的,这事上上下下都知道。你要不服气就跟他闹啊,我半点意见都没有。”孙雪娥连声叫屈:“娘,你看看她那张嘴,就跟淮河行洪似的。我刚说了一句,她就骂了几十句。”

潘金莲一跳三尺高,指着鼻子一句一个贼奴才,骂得她是狗血喷头。开始孙雪娥还小声分辩几句,到最后连头都不敢抬了。即使这样,潘金莲还觉得不解气。等到西门庆回来了,她又不断煽风点火,说孙雪娥到处散布谣言。说他们怎么在茶坊偷情,又怎么设计害死了武大,又怎么逼走了何九。还说他拉拢官府陷害武松,把人一家害得是家破人亡。

西门庆最恨别人揭短了!尤其是武大这件事,谁提谁就是他仇人。他当即操起一根短棍,大喊大叫地冲进了厨房。下人一看全都闪到一边,不敢劝也不敢出声。他薅住孙雪娥的头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猛抽。孙雪娥自然不敢分辩,只是声嘶力竭地号哭。最后是吴梅娘跑来劝住了,不然非出人命不可。打完了西门庆还不解恨,又罚她三天不准吃饭。

这件事让潘金莲地位激增,上上下下都对她敬畏有加。当时她非常得意,走路都比平时有劲了。望着那片黑压压的房脊,她不禁豪情万丈。谁说小老婆没有出路了?我潘金莲照样扬眉吐气。原以为从此就可以夜夜笙歌了,没想到西门庆第二天就不来了。事后她让春梅打听一下,才知道去吃花酒了。本来她没觉得是威胁,结果却成了她一生的噩梦。

西门庆是给花子虚请去的,席间还有两个年轻**。一个二十出头,成熟俏丽。另一个才十三四岁,清纯稚嫩,看着像个瓷娃娃。花子虚刚要介绍,被应伯爵抢先了:“哥,这个弹筝的叫吴银儿,她可是花二哥的干女儿!这个弹琵琶的,便是我跟你说过的李桂姐,是不是比二嫂子当年要漂亮?”西门庆呵呵笑道:“几年不见,竟然长成大人了。”

李桂姐年龄不大,打扮得却很冶艳。她头戴银丝鬏髻,身穿藕丝对襟衫,下着翠绫裙,前额还贴着三个翠面花,那模样有种奇异的妖娆。西门庆不禁有点心动:“你姐好吗?”李桂姐柔声答道:“我姐被荆老爹包了。”西门庆连忙问:“是那个荆忠吧?”李桂姐点点头说:“是啊。人家已经中了武举,现在气派大得不得了,一次包了三个唱的。”

应伯爵笑着说:“这个小气鬼!终于大方了一回。当初他要是肯下本钱,二嫂子就不是你的了。想想那个场面真是壮观啊,银子花得跟流水似的。”西门庆不想再提:“桂姐,你们过得怎样?生意还不错吧?”李桂姐苦着脸说:“我都累死了。家里就靠我出来卖唱,整天东家窜到西家,嗓子都喊哑了。爹也不去我们那里了,是不是嫌我们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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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金瓶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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