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2001年的6月,万马奔腾因为一个打架斗殴恶性事件被公丨安丨部门要求关门停业整顿一个月。听说,那件事是两个男人争一个女人而起,两个男人都硬得很,一个是手机城的老板,一个是建筑包工头。两人同时伸手要请女个靓女跳最后半个小时的慢舞。结果年轻点的手机城老板就出手快点,一把就搂过靓女。熬了一个晚上却在最后一次机会失手的包工头气得当时就骂了一句手机城老板:他妈的。

两人因此而大打出手。两边都带了不少朋友过来喝酒,一场聚众搏斗瞬间展开,有人被酒瓶打破了头,有人被凳子砸伤了背。无辜的顾客有人被推到在地肝脏被踩破、有一个穿得少少的女人衣服在混乱中被扯破,露了上面两点、有很多女人逃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肩上流着别人的鲜血、当然还有很多个手机被顺手牵羊。——唯一庆幸的是,没有人死亡和失踪。——不用上报省里、中央。

清纯小妹施燕子就是这个时候给老段打的电话。

施燕子说,这一个月不用上班,也不想找事做,很无聊。

老段说,寂寞了吧,寂寞了就找我。

两人很快见面。看得出,施燕子是在宿舍里憋了几天的,一到一家酒吧里就忍不住扭啊扭,活动活动筋骨。

似乎不用多少解释和寒喧。两人就进入状态。施燕子跳舞的时候就知道老段会贴过来,跳完舞后会去吃夜宵,吃完夜宵会去飙车,飙完车后会把车停在一个安静的路边,说那些不着边际、似懂非懂的话,然后会摸摸自己的手,搂着自己趁机乱摸。施燕子也知道老段不会乱来,他已经过了那个控制不住身体、喜欢吃强扭的瓜的男人。

老段是在第16个夜晚把施燕子从车里搬到床上的。头一天晚上,施燕子所住的宿舍被撬了,所有能卖得出钱的东西全被卷走了,连床垫都被扛走了。

老段说,我家大得很,去我家住算了。等酒吧开业了你有工资了,再搬出去。

施燕子说,那你会不会强bao我。

老段说,丢,我也不是没做过爱,你不愿意我坚决不动你。

施燕子就这样住进去了老段一个人住的大房子。

头三天平安无事。施燕子白天在家里扫扫地、擦擦窗、浇浇花。施燕子这才发现,老段其实是个很爱清洁的男人,阳台上的花十几种,自己能叫出名字的不到三种。还有,老段的床头上全是书,都是厚本厚本的,连发黄封面《资本论》都有。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如此寂寞和喜欢胡言乱语,真搞不懂。

三天后出事了。两人搞在了一起。那天晚上,雷雨下得很大,老段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了”。

施燕子说,什么意思?

天下大雨,不能出去玩了。

那“娘要嫁人”是什么意思?

有人要做新郎了。

其实老段是随口说的,没想到当晚还真做了新郎。

晚上,小区停电,谁都不想出去买蜡烛,因为要冒雨走很有远的路。两人只好隔着玻璃看窗外那些奔跑中的大人、小孩、宠物。

习惯了夜间活动的人怎么睡得着啊。两人10点就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边看着窗外的风吹雨打,一边翻来覆去想着对方的那个人能睡着吗。

有过互相拥抱、抚摸的两个人同时有了欲望。老段敲开施燕子的房门,睡得着吗?

施燕子不说话,知道一场更大的风雨即将来临。自己想躲但已经来不及了。

有了那场风雨后,万里无云花园小区11栋2323房从此风雨交加,连绵不绝。

施燕子说,我好象爱上了你,流氓。

老段说,你别威胁我啊。

四十七

战争其实早已打响。只不过安郁东不知道而已。

2001年9月20日,黎甘蓝正式跟同躺在一张床上的男人递交了解除婚姻的协商书。当年的大学团委书记、现在的海归似乎早也预料到这一天到来,淡淡说了一句,有时间再谈吧。

其实,那个男人早已看出了自己女人的变化。每天出门前站在衣柜前一件一件地挑选着衣服,躲在卫生间里化半天的状,关着门雷打不动地上半个小时的网。每周都会有一两天说叫加班晚点回家。每天回到家里手机短信息总是一声一声地响。每次看完短信息的时候总是立即把它删除掉。谁说只有女人是敏感的,男人其实更敏感,只要他想注意观察。要不为什么刑侦丨警丨察总是男的多过女的。

这些暴露出来的蛛丝马迹让这个男人能预料到这么一天的到来。在这一天到来之前,一种被污辱的感觉会逐渐占据这个男人的心理。第一者永远对第三者咬牙切齿。这是两个男人的战争,也是尊严的战争。

男人一旦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侵犯了,任何预想不到的事情都可以发生。

而发生的事情,安郁东是不知道的。

安郁东只知道黎甘蓝的手机突然关机了,而且一关就是一个星期。安郁东打电话给影视中心问徐主任,黎甘蓝在吗?

徐主任说,她休假了。

人在城市里生活就是这么可怜,人与人的联系就是靠着那一串数字联络、见面,不知道对方住在哪里。那串数字不见了或者失效了,人就消失了。

黎甘蓝消失了,整整一周。

一周后,黎甘蓝坐在安郁东对面,面容依旧端庄,只是头发有些零乱,看起来消瘦了一些。

他说自己戴了绿帽子,要跟你对质。

我说,我没做错任何事情,跟任何人都无关,你要找的对质的人是我。

他说,放屁,你每天中午跟男人在咖啡厅里吃饭,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说,那是我私人生活的一件事,你管不着。

他说,我没跟你离婚,我怎么管不着。

我说,我们的婚姻名存实亡,我们不爱对方,当然管不着。

他被激怒了,他说,不让我见到那个男人,这婚不离了。

我说,不离,那我起诉,在法庭上离。

他开始逼我提供你的单位和电话号码。

我说,不关你的事。你要对质的人就在你面前。

他一拳挥过来。这一拳让我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

等我今天早上回到影视中心,徐主任交给我一封信。信是他写的,说我在外面有不正当男女关系。

徐主任说,这封信只有两个人看过,一是宣传部席部长和他。他们都不相信信上的内容。

席部长和徐主任都是有文化的人,他们尽管偏袒着我这边,但我突然觉得自己没有任何脸面继续留在机关大院里,我当即辞去了工作。

现在一身轻松,就等着十一国庆节,回上海,办离婚手续。

这就是这一周发生的事情。

安郁东说,让你受苦了。

安郁东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复杂的心情。当年徐志摩追有夫之妇陆小曼的时候,陆小曼的丈夫王赓当场拨出枪来要干掉徐志摩,但这一切都遏止不住二人的热情和最后的私奔。

安郁东好想说,我要跟他对质,我要跟他说我就是爱你。可安郁东不是徐志摩,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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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你不寂寞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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