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省城的黑道大哥之后,除了铁军和孙文之外,最大的收益者就是管棠,管棠彻底的当了k区唯一的大哥。管二白子拿着手枪,对着省城来的社会大哥一点不蒙,成为火葬场之战的重要助力,让k区的混子对这个大哥非常的信服。管棠开始转行做生意,他选择了一个跟社会人没有多大关系的生意,服装行业,后来管棠成为了本市两个大品牌的代理,钱包也是鼓鼓的。
管棠的婚事却是因为家里的催促而结婚了。据说管棠和新娘子结婚,一共加上相亲的那次,才见了四次。参加管棠婚礼的时候,孙文看着典礼台上的一对儿新人,心里忽然一痛。
想着那个楚楚可人的小月,性格善良大方,那个能言善谈爱笑的女孩儿,此刻不知在想着什么做着什么。本来孙文以为今天站在礼堂上穿着婚纱的应该是小月,可是新郎还是管棠,新娘子却是别人,一个孙文不熟悉的人。那个让兄弟们都翘起大拇指的小月,此刻以泪洗面,不知所措。
后来孙文才知道,管棠结婚的那天,小月才从李洋的口中得知了管棠结婚的消息,她本来以为二人就是闹闹矛盾,分开几个月冷静冷静就会没问题的,仍然每天上班工作,丝毫不知管棠已经相亲、恋爱、买房子结婚。仍然在那儿傻傻的等着自己的情郎想通了事情回来找自己,可是等来的却是管棠结婚的消息。
管棠结婚之前,还有一个重要讯息,因为本市的另外一部神级座驾出现在了管棠的婚礼上。保时捷卡宴。铁军开够了奥迪之后,还买了一部福特野马,后来他发现跑车根本不适合自己,所以这部车成了李洋的座驾。铁军呢,就每天盯着电视的汽车频道,终于在电视上,看到了日内瓦的卡宴上市消息,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座驾。不论是奥迪的舒适豪华的轿车,还是野马的高端跑车,都不适合自己,真正适合自己的,就是越野,那时候suv的称呼还不是很普及。可是卡宴,让铁军萌动春心,据他所说,就想当初见到李洋第一面的时候一样的心情。
铁军通过老北、九爷、远在南京的老四,还有孙文找到了北京的某位大哥,终于找到了渠道,买了这部车。也许这部车走私的,也许是正经渠道来的,对于孙文现在的能力来说,落手续当然不在话下。
卡宴出现的具体时间,应该有一些前后落差,笔者不知道吴二奎的婚礼卡宴没出现的原因是因为他不喜欢越野,还是铁军的卡宴没到位,或者卡宴可能是去录像了。不过管棠的婚礼,婚车就是铁军的全新保时捷,s市第一部纯德制进口卡宴。
管棠的婚礼也很风光,铁军的保时捷卡宴终于成功的当了一次婚车,后面清一色的越野,虽然牌子比较复杂而且颜色没办法统一,但是比之吴二奎的车队却不知道长了多少。毕竟吴二奎的婚车太难搞了。
从婚车的保时捷卡宴,一直到最后的一部越野,从两百万到三十万,数量不说了。这么说吧,管棠已经在新房门口被揍完了,而且上了楼,一切礼仪都完成了准备下楼了,这个时候最后一部车的司机手里的烟还没断。他是到地方之后才开始抽的。
管棠的婚礼结束了,孙文头一次自己开车,谁也没告诉,去了一个铁军都不知道的地方。直至后来,孙文亲口说出,大家才知道,那天孙文眼含热泪在婚礼进行了一大半的时候就离开,是去了s市某药业集团,小月的工作地点。
二人在附近找了个饭店吃了中饭。“他结婚了。”“我知道。”小月很平静。“唉!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反正觉得你们挺可惜的。”“大哥。你说这事情怨我吗?他说自己没文化,在我家人面前抬不起头。可是我的家人真没有低看他,只不过我们都是在学校里的时间比较长,没有你们那么多那么丰富的交谈和交人的经验而已。”小月终于忍不住了,双手猛地擦着眼泪哽咽着说完了这些话。
“我知道,谁不明白你俩,我还能不明白吗。可是你面对现实吧,总不能为了他一颗歪脖树吊死。”“让我冷静几年吧,过几年再说,大哥,这么多年的感情,他就这么绝情的放下了。”
“有什么我能帮你的?”“没有,我什么都不缺。”“以后不论遇到什么困难,记得叫我来,你永远都是我心里的弟妹。”“谢谢你大哥。”“放心吧,别人我不知道,我和铁军永远都把你当成自己家人。”“呵呵,放心吧,以后我找男朋友,还得让你来帮我把关呢。”小月笑了起来。
“这就对了,凡事想开点,他不要你,你还真就能找个更好的。就凭你的身材,长相,性格,哪一点不比那个所谓的新娘子强一百倍。”“呵呵,她真的那么差吗?”“哼,如果是你俩结婚,我天天去你家我都开心,现在.......”孙文没有继续说。
“不至于吧?”“至于。”孙文很坚定的语气。他知道,女孩子终究希望自己男人的身边朋友说自己的情敌不如自己好,即使那个男人抛弃了自己,她们也希望听到那个抛弃自己的男人选择的女人不如自己好,即使是假话。分手的时候如果说:“希望你找个更好的。”那是扯淡,如果真找个比她更好的,不气死都怪了。
“你怎么还不结婚?”小月笑着问,“呵呵,哪儿有人啊?”“就凭你现在还找不到?”“不是那回事,我的日子不安稳,怎么结婚?能给人家安稳的生活嘛?我和铁军跟他们不一样,不像他们,说撤的时候立刻就能撤,这条路,上去了就下不来。我不能不负责任的跟人家结婚,如果真有一天进去了或者死了残了,让人家怎么办?”
“你是个好男人。”小月叹了口气,幽幽的说了一句。“以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尽管直说,不提他怎么对你,单单是我,心理也为你感觉不好受,就当让我心理好受一些,行吧?”“好的,以后少不了麻烦你俩。”
后来孙文去找了这个药厂的厂长,那个时候本市的国营企业还不流行将工厂说成集团,将单位说成公司,更不流行将一把手说成集团董事长。孙文不明白,董事都是投资者,国营企业如果这么叫,投资者是国家,国家才是董事。就算是一把手,也是总经理最高了,何来董事长?叫厂长副厂长不是很好嘛?为什么要乱改称呼?孙文不懂经济,反正觉得不舒服。
和厂长到底谈了什么,没人知道,孙文送去了多少钱,也没人知道。反正第二天厂里管理人员出现了变动,小月从某药剂师提升了主任,三个月后变成了副厂长。
几年后这个单位卖了,卖给了私人,孙文和铁军动用了大笔的资金和极其严厉的社会手段,将这个工厂的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买了下来,送给了小月,理由是:“等你结婚了,就当做我们哥俩随礼了。”那个时候小月已经三十出头了。
孙文本来抱着补报小月一番的心理,岂知后来竟然成为了孙文和铁军一条最大最暴利的来钱道儿之一,事后孙文感叹:“如果不是小月,恐怕还不能有机会赚到这笔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