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张三顺就有点不一样了,丨党丨委委员这顶帽子还没捂热就飞了,老家伙会不会闹情绪呢。

下了班,吃过晚饭,陈子涛拎着两坛从爷爷那里顺来的米酒,去找值班的张三顺。

张三顺是见酒眼开的人,这些天陈子涛下令乡政府院子里禁酒,可把他给憋坏了,如今见了酒,立即眉开眼笑,夺过去拆了泥封拧了木塞,咕嘟咕嘟的连喝几大口。

陈子涛见状,松了一口气,叹声道:“还行,让我白担心了好几天,还能喝酒,说明根本不在乎丨党丨委委员这顶破帽子。”

“啥?”张三顺喝了个痛快,立即变得满面红光,“你以为呢,我张三顺就是不当丨党丨委委员了,你们开会时还得请我入座。”

这倒也是,文书负责会议记录,乡里的会议还真少不了他张三顺。

“老张头,你确认你没有情绪?”

“有。”

“咦,你说,我帮你疏通疏通。”

“取消你的禁酒令,每周从你爷爷那里顺两坛酒,我就彻底没有情绪了。”

“我呸,狗日的老张头,你还顺杆往上爬,你他娘的不怕摔死啊。”

在陈子涛的笑骂声中,老张头放下酒坛,抹着嘴说道:“有酒喝着,我不计较你骂我,再说了,看你收拾这一个大摊子,也不容易嘛。”

陈子涛笑了,“你咋知道我不容易?本领导是一把手加二把手,干革命工作容易得很。”

“少来骗我。”张三顺道:“摊子越大越难收拾,我算看出来了,公社改成了乡政府,领工资的人多了不少,干革命的人少了,扯淡的人却多了。”

“张三顺同志,你严肃点。”

“领导,我在喝酒,而且酒是你送的,你让我怎么严肃得起来。”

陈子涛一本正经道:“老张头,你这个老革命,也得解放思想,加强学习,你听好了,乡政府和公社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权力组织。”

张三顺噢了一声,笑问道:“那我受累打听一下,怎么个截然不同呢?”

“老张头,你个死脑筋。”陈子涛笑着问道:“在过去的时候,咱们公社里里外外的开支是从哪里来的?”

张三顺道:“上面的财政拨款,和下面的上交。”

陈子涛又问道:“过去公社有专职的会计和出纳吗?”

张三顺道:“没有,因为基本上用不着,这几十年来,我不但是文书,我还是会计兼出纳呢。”

“这就对了么。”陈子涛道:“以前的公社没有财政权,以后的乡政府有财政权,以前的公社没有会计和出纳,以后的乡政府有会计和出纳,以前的公社开支是上面拨一些下面挖一点,以后的乡政府不但可以上拨下挖,还可以自己办企业做生意赚钱,甚至可以向银行或信用社借钱……”

噢了一声,张三顺笑道:“我明白了,就是现在的乡丨党丨委书记,比以前的公社书记的权力更大了,以前只需要一手抓,现在是两手抓,眉毛胡子一把抓。”

“呵呵,你要这么理解,基本上也是对的。”

张三顺的思想通了,陈子涛起身回家。

隔壁梁宏的房间还亮着灯,陈子涛便推门而进,发现梁宏正在看书。

陈子涛大为好奇,这段时间接触下来,要说梁宏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他不会写报告,还有读报看文件就头疼。

一个连报纸和文件都讨厌的人,居然捧着一本挺厚的书看得津津有味,莫非明天的犬阳要从西边升起了?

陈子涛拿过来一看,居然还是一本政治经济学方面的书。

“呵呵,我说老梁同志,你这发奋图强,秉烛苦读,让我的思维跟不上了啊。”

梁宏放下书本,笑着说:“今天的民兵训练课上,他娘的,我让巴德富那家伙将了一军。”

陈子涛立即兴致勃勃地问道:“哦?咋回事啊?”

“狗日的巴德富,原来还当过两年的工农兵大学生,学的就是政治经济学,今天是全乡基干民兵集中在旧粮库训练的日子,没想到巴德富也来了。”

陈子涛皱了皱眉头说,“这个家伙,难道想在你的地盘里插上一脚?”

摇了摇头,梁宏笑道:“话说回来,这家伙是乡丨党丨委委员,负责组织工作,而主要还是他兼任着乡民兵营副教导员的虚职,去给民兵们作个报告,也不算出格吧。”

陈子涛问道:“作报告?这家伙作了什么报告啊?”

“政治经济学啊。”梁宏笑着说:“这家伙满口的名词和概念,我们都听得云山雾罩,气人的是,他说几句就拿我说事,说几句就拿我说事,所以,我要偷偷的用点功,下回我要把他挤到沟里去。”

“呵呵。”陈子涛乐呵着说:“老梁同志,你的精神可嘉,但我认为实在是没有必要,我觉得他不是在挤兑你,而是在试探你,是在对你进行初步的火力侦察。”

听了陈子涛的提醒,梁宏收起了笑容,“我还真不怕他主动出击,就他那个伪君子模样,你放心,就他那点道行,我那一块他搞不定。”

陈子涛继续提醒,“老梁,这个伪君子可不简单,他是方同伟的人,还能直接给县委书记打电话哦。”

“怕他个球。”梁宏的态度非常鲜明,“我还是那个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陈子涛笑了笑,“说到伪君子,咱们乡政府院子里还有一个哦。”

陈子涛说的“另一个伪君子”,指的是另一个新来的丨党丨委委员,负责宣传和纪检的谭文彬。

梁宏笑着说:“这小子更道貌岸然,整天端着臭架子,但那双小眼睛却色迷迷的,老是在那几位女同志身上转悠。”

“呵呵。”陈子涛一脸的坏相,“我听我大舅说,他去学校给老师们开会时,眼睛始终盯着那几个长相好看的女老师。”

梁宏说:“这样的话,是个早晚要出事的主啊。”

陈子涛说:“是县长大人的亲信,咱得给他点面子,只要不太出格,不玩真的,咱就当不知道。”

沉吟了一下,梁宏道:“子涛,咱们的地盘稳不稳,就看班子中不中,我没问题,你大可放心,巴德富和谭文彬我看也不咋的,就他们那个德行,让他们蹦也蹦不了多高。”

“嗯,有道理。”陈子涛问道:“那你说说,除了巴德富和谭文彬,还有谁会是不安定的因素?难道是那位还没来上任的班子成员?”

梁宏笑道:“还真说不定,人家要是来了当书记,骑在你的头上指手划脚,你说这是不是不安定的因素?”

哪壶不开提哪壶,陈子涛担心的就是这个,代理二字快成了他的心病了。

“不该来的盼不来,该来的也躲不了,老梁,我倒不怕那位还没来上任的班子成员,他就是老天爷派来的神仙,他也得双脚踏在青浦的土地上,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啊。”

梁宏哦了一声,点着头道:“不过……子涛,我还是要多嘴一句提醒你,还有两位,你也得走走心啊。”

“你是说,马上青和姚玉晨?”

“嗯,光咱俩抱团没用,在丨党丨委会里只有两票么,你得有四票在握,才能稳坐青浦这个钓鱼台。”

“老梁,你对马上青和姚玉晨不踏实?”

“你踏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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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出一条仕途路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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