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少来,你俩眼珠子转转,我就知道你俩拉的是什么屎。”陈海峰笑道:“早不毁坝抢水,晚不毁坝抢水,偏偏要等青浦公社新班子刚上任立足未稳的时候,这叫抓住有利时机,此外,东浦和西浦位于青浦的下游,你们去南岙毁坝抢水偏偏不带上青浦公社,是故意制造出一种欲盖弥彰的迹象,以便事成之后把怀疑对象引向青浦公社……”

胡朝先和李贵田都不答话,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显然是一种默认。

陈海峰这时又看向了南军阳,眼睛紧紧的盯着,许久没有开口。

“南军阳,南霸天,敢带着武装民兵擅闯青浦公社,要不是青浦公社武装民兵尚未重建,要不是人家心慈手软,要不是人家的武器还躺在地下室里,我断定你今天是站着进来躺着出去,你他娘的想找死啊。”

南军阳不敢接话,更不敢直面陈海峰,他怕激怒陈海峰,怕陈海峰抓起烟灰缸砸过来。

“南军阳,南霸天,你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说好听点你是林平的亲信,说不好听点你他娘的就是林平的一条狗,你不过是狗仗人势罢了。”

“南军阳,南霸天,我劝你一句,做人留条线,他日好相见,现在有林平替你撑腰,你还可以作威作福,一旦林平老儿下台滚蛋,新领导上任,第一个拿出来开刀的就是你这个狗腿子。”

“南军阳,南霸天,你他娘的,我早就想收拾你了,好端端的青浦河被你拦腰斩断,害得下游三个公社五万余人处于缺水的环境,三万亩水稻田变成荒地,你置他人于绝地死地,你的罪过大了去了。”

陈海峰嘻笑怒骂,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居然一口气“控诉”了南军阳十多分钟。

虽痛快淋漓,但最终词穷,变成了纯粹的拍桌子骂娘。

好处也是明显的,郝伟明与吴京福和柳云龙是被活生生骂走的,南军阳和他的大队人马更是丢盔卸甲,落荒而逃。

胡朝先和李贵田本来要留下来,一表歉意二表谢意,但陈海峰骂功又显,两位公社书记只好灰头土脸地开溜。

陈海峰还不解气,跑到文书办公室,拿起电话拨到县委书记林平那里,寒暄的字一个不说,直接开骂。

陈子涛拦不住,也不想拦,父亲的脾气就是这样,不骂痛快了是停不下来的。

电话那头的林平书记,脾气却是挺好,居然耐心的听陈海峰骂完。

这既是见怪不怪,也是人家县委书记肚量大,陈海峰的骂娘全地区有名,林平早已领教过多次了。

陈子涛也不怕父亲的骂娘影响了自己,这是他人生道路上的附带品,躲不了便只能承受。

会议室里只剩下陈海峰和陈子涛父子,以及马上青、梁宏和张三顺三人。

马上青、梁宏和张三顺三人都齐声感谢陈海峰的及时解围。

陈子涛也问父亲,“爸,你怎么来了?”

“哼,这次我要是不来,你们可能真有麻烦了。”陈海峰道:“南岙的三道水坝被毁,南军阳在第一时间报告了县委书记林平,一口咬定是你们青浦公社派人干的,林平当夜就派郝伟明赶来,要把你们几个统统带到县里去接受调查。”

马上青点着头说:“前辈所言极是,今天的架势明摆着的,他们是志在必得。”

嗯了一声,陈海峰继续道:“你们要知道,以后也要记住,被带到县里去接受调查,你们就变相失去了话语权,而只要你们待在公社,他们就会有所顾忌。”

陈子涛问道:“爸,你这么一闹,会不会加重我们的倒霉程度啊?”

“你们放心吧。”陈海峰道:“在别的事情上,他们也许会搞秋后算帐,但这次不会,南军阳搞的那一套早就激起了共愤,县两套班子里,大部分人早就想收拾他了,所谓众怒难犯,林平书记深知这一点,事情要是公开或捅到上面去,他顶上的乌纱帽保得住保不住都很难讲呢。”

顿了顿,陈海峰笑道:“你们以为我是一个人在战斗吗?我的后援团很强大,我的后援团也是你们的后援团,只要你们把工作做好,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就没人动得了你们……”

张三顺赞道:“老陈,不管怎么说,这事也只有你干得了。”

摆了摆手,陈海峰道:“好了好了,这篇翻过去了,现在你们的当务之急,是赶快把自己沉下去,到各个生产大队和生产小队去,催促他们抓紧时间搞好晚稻生产。”

梁宏问道:“前辈,现在离晚稻播种和下苗还有半个多月吧?”

“哈哈,一听你就是个外行。”陈海峰笑道:“你说的晚稻播种季节,是建立在早稻正常生产的基础上,你们的早稻不是荒没了吗,正好可以提前进入晚稻生产季节啊。”

张三顺道:“老陈说得对,提前半个月进入晚稻生产季节,增长晚稻的日照时间,还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加晚稻的产量。”

“是啊,时间不等人,农事不可误。”陈海峰起身催道:“快去快去,大家快去,晚稻丰收了,老百姓就不饿肚子了,老百姓不饿肚子了,你们的屁股就坐得稳当了,什么叫政治?他娘的,这就是最大的政治啊。”

马上青与梁宏和张三顺三人纷纷行动起来。

陈子涛没有,他从张三顺的柜子里找出两瓶米酒和半包花生米,陪着父亲来到他自己在二楼的办公室。

“爸,你是我的及时雨,我得请你喝酒。”

喝了几口米酒,陈海峰放下陶瓷茶缸,重重的顿了一下,盯着陈子涛说道:

“傻儿子,你这个事情办得不够漂亮哦。”

听了陈海峰的话,陈子涛万分佩服,知子莫若父,姜还是老的辣,“爸,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呢?”

“在咱们海岭县,能干这种事的和敢干这种事的,除了我陈海峰,就是我陈海峰的儿子陈子涛。”

话里透着自豪,父子俩相视而笑,推杯换盏,喝得痛快。

“爸,柳叔也是这么说我的。”

“你如何应对?”

“决不承认,打死也不承认。”

“上策,上上之策。”

“可是,人家还是认为是我干的。”

“这就是问题之所在。”

“此话怎讲?”

喝了几口酒,陈海峰一边抹嘴一边道:“正因为知道你能干敢干,胡朝先和李贵田才敢行动,顺便嫁祸于你,正因为知道你能干敢干,林平书记与南军阳和柳云龙等人才认定是你干的,也就敢于带领大队人马直接上门兴师问罪。”

“可是。”陈子涛问道:“我有一事不明,你为什么说我干得不够漂亮呢?”

“哼。”陈海峰习惯的发出了一声鼻音,以示他的不满,“总的来说你这事干得不赖,毕竟没有被抓现形,只要你咬紧牙关不松口,这个事情的最后肯定是不了了之,但是你在细节上做得不够好。”

细节决定成败,陈子涛急忙问道:“爸,你认为我在哪些细节上有问题?”

“第一,你不该使用三条挖沙船,也不该把三条挖沙船绑在一起,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是有人故意为之吗?你要是留一条挖沙船在原地,也不将三条挖沙船绑在一起,大家就有理由认为这是一场意外的事故了。”

“爸,我是怕撞不垮那道水坝,所以我才这么做的。”

陈海峰笑道:“南霸天建造的水坝质量实在不咋的,偷工减料,马马虎虎,你太高看他喽。”

“爸,你继续说。”

陈海峰边喝酒边问:“你先回答我,直接知道是你干的人有多少?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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