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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小的时候,萧何吏就对于打架自己总结了一条经验:忍让忍让再忍让。忍让的目的有两个,一是让自己占尽同情占尽道理,二是让自己的怒火积聚,等待最终的猛烈爆发。这样的打架,往往是自己勇猛无比地取得胜利,而事后家里不会责骂,被打孩子的家长也没脸找上门来。

刚一上楼,就听了放肆地大笑、奸笑、淫笑、浪笑等各种嘈杂的笑声,皱着眉转过楼梯,发现一米多宽的走廊上放了一张直径一米的小圆桌,桌上杂七杂八地摆着好多塑料袋和杯子、筷子,秃子旁边团坐着了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和几个打扮妖娆的女子。

萧何吏走到桌旁,这才发现一个个塑料袋里装的都是些猪蹄、鸡爪、酱牛肉之类的熟食和一些花生米之类的凉菜。过道很窄,被这几个人团团围住,更是一点缝隙也没有。

萧何吏微微一笑,淡淡地说:“各位,帮忙让一下。”

几个青年不耐烦地抬起头来,用睥睨的眼光斜着萧何吏,也不答话,那两个打扮妖娆的女子则放肆地盯着萧何吏,脸上露出笑意,仿佛等待好戏的上演。

秃头好像想起了什么,用筷子指点着萧何吏说:“昨天晚上是你帮我的吧?”

萧何吏还是微笑着:“我是帮孩子,孩子呢?”

秃子脸上有点热情了,站了起来:“孩子睡了。兄弟,坐下喝一杯,等孩子醒了,让她敬你一杯!”

看着萧何吏惊疑的表情,其中一个女子放荡地笑了起来:“哈哈,不相信吧,告诉你,孩子喝一小杯没问题,从刚满月秃子哥就用筷子蘸着酒喂她。”

真他妈胡闹,拿着孩子的健康当儿戏。萧何吏觉得怒火一点点升起来,脸色也沉了下来,冷冷地说:“我不喝,你们让开!”

妖娆女子被萧何吏冷冷地目光震慑住了,停下了放荡的笑声,用求助的目光看着秃头。秃头挠挠那一根头发都没有的脑袋,对那妖娆女人说:“给兄弟让个道。”

女人不情愿地站起来,往一边挪了挪,萧何吏侧身挤过,在开门锁的时候,秃子喊道:“想喝了就过来。”

萧何吏头也没回,径直进屋了,身后传来秃头尴尬地笑声。刚躺在床上,就听进东邻的门轻轻关上了,不由一阵感动,陈玉麒一直在担心着自己。

萧何吏躺在床上,外面的喧闹丝毫不能让他烦躁,相反,他很享受这种的环境。

在很小的时候,他就习惯了在冰冷黑暗的恐惧中一个人睁着眼睛等待困意,虽然那些困意总是小心翼翼地姗姗来迟。

恐惧不是来自黑暗,而是对奶奶和妈妈的担心,他还没有出生,父亲就去世了,家里只有奶奶和妈妈两个女人。而这两个女人,经常被请求或者要求去帮忙做一些洗刷缝补的事情。

每天晚上,只有听见她俩个轻轻地开门回来,并悄声地商量着明天的事情,萧何吏才会安心地合上眼睡去。

奶奶和妈妈对别人的请求或者说是要求从不拒绝,不管多晚多累也会去给别人帮忙,萧何吏知道她们只是为了换取在受欺凌的时候能得到一两句暖心窝的公道话而已。不过可惜地是,付出和回报从来就不是等价的。

这个习惯一直伴随着他,上大学时,只要室友们闹着笑着,萧何吏总会很快地进入梦乡,他一直觉得在别人的喧闹中睡觉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现在,听着门外几个好汉在借着酒意争先恐后地炫耀着他们当年以一当十的英雄事迹,萧何吏听得很有趣,他甚至不愿意很快睡着。但是喧闹的环境与微醺的酒意共同催化着困意猛烈地袭来,萧何吏不由渐渐地迷糊了起来。

当秃头咚咚砸门的时候,萧何吏已经睡着了。

萧何吏皱着眉头把门开了一半,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事,一个叼着烟的女人就挤了进来,那一身的酒气熏得他直反胃。萧何吏闻不了白酒味,尤其闻不了别人口中呼出的白酒味。

女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稍显丰满,伸手一勾萧何吏的下巴,调笑道:“小兄弟,时候尚早,这么快就安歇了?”

“都几点了还早?”萧何吏闪身躲开没好气地说道,心里却有些诧异这女人如果标准的普通话,声音圆润,仿佛播音员一般,心里不禁有些好奇。在东州,大部分人都是讲东州话,偶尔有些讲普通话的也带着浓浓的东州味道。而这个女人,根本听不出哪的口音。

这女人一屁股坐在了萧何吏的床上,翘起了二郎腿,吐了个烟圈说道:“打把扑克呗。”

萧何吏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的房间虽然凌乱,虽然他从来不是爱整洁的人,但他却极其讨厌别人特别是他认为不洁的人动他的东西,尤其是床和水杯。

秃头进来后一直没说话,这时候插了一句:“喝,喝多了睡不着,就,就当帮个忙了,小兄弟。”

萧何吏看着床上那位正醉意朦胧地翘着腿颤悠颤悠的闭着眼自得其乐,心想估计是赶不走了,就对她喊道:“走,去大哥那屋打扑克,你们那边有炉子暖和。”

这招还挺管用,床上那女人立刻有些费劲地站起来了。

萧何吏转身把自己的水杯倒满,他不可想用秃子屋里的杯子喝水,然后叹了口气,出门去了隔壁。

比起萧何吏的房间,秃子的房间明显有家的味道,炉子烧的红彤彤的,桌碗瓢盆样样俱全。可能是因为房间小的缘故,小炉子把整个房间烤的热乎乎的。

秃子把桌子收拾好,对萧何吏说:“咱们打升级,我和香香一伙。”然后一指床边的角落:“你和苗苗一伙。”

萧何吏这才看到屋里的角落里还坐着一个女人,妆特别浓,浓的看不出多大年纪。

香香把羽绒服一脱,里面居然穿的裙子,还是无袖的那种吊带裙,摇摇欲坠都有些坐不稳了,还不忘娇嗔地对萧何吏抛了个媚眼,嗲声说道:“要不咱俩一伙?”

萧何吏点点头,一副怎样都行的痛苦表情。

不过最终还是那个叫“苗苗”的女孩跟萧何吏一伙了。等打起牌来,萧何吏才知道这不是打牌,是陪醉鬼醒酒。这个香香,出完牌又拿回去,再打出再拿回,反反复复没完没了。

最后就连秃子都有些受不了,有几次香香往回拿牌的时候,秃子眉头皱皱,嘴张张,可惜最后也没敢说出来。

终于打完了一把,萧何吏把牌一收说:“大哥大嫂,今天就到这里,改天再玩。”

“什么大嫂,我叫香香!”香香不高兴地看着萧何吏,撅着嘴说:“怎么了?跟我们打牌没意思么?”

萧何吏淡淡地一笑:“你们都喝多了,等醒了酒再玩。”

“那怎么办呢?”年纪得有二十七八岁的香香肘顶着桌面,用手托着腮,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向屋顶看,仿佛一个七八岁的天真小女孩在考虑问题的模样。

萧何吏刚要站起来,“天真小女孩”一把扯住了萧何吏的衣服,用乞求的口气说道:“别走,咱们玩点刺激的,谁输了谁就脱衣服,输一把脱一件。”见萧何吏没说话,又挑衅地看着萧何吏:“敢不敢?”

萧何吏苦笑着说:“脱谁的衣服啊,反正我不脱,大哥脱我也不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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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二十年的时间,终于成为最高公务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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