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间的餐桌，曾国超了解到老板们的一些基本情况，相互赠送了名片。宋仲平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但很健谈。那神情和敏锐层度不会差过年轻人。周正话少些，显得厚道一点。那翟正伟不同了，象刚起水的鱼，活蹦乱跳的，天南海北无处不晓的样子。总之，在曾国超接触的众多老板，他们算是很庸的，从不涉及一句大陆与台湾的政治问题。顶多说说在大陆开车不习惯，也许是方向盘的位置不同；也许是路况不熟；还也许是对视的眼神传递的信息把握不准。再说说大县菜肴的特色和口味。吃完饭，又坐了会聊了会。宋老板说：“曾县长，你去休息。具体事我再和包局长他们谈。明天想去沙市港口看看，了解下报关手续和价位。再去看看你们提供的场地。”曾国超也夹着普通话说：“这事我还向书记、县长汇报的。明天他们一定来陪你们的。”他起身又去向包涛和韩翔宇交待了几句，过来向宋仲平他们打招呼辞别。韩翔宇让翟正伟去征求意见，是要邀请客人们去甲天下足疗城休闲泡脚。被宋仲平一口回绝了。他们只好主随客便，送他们到四号楼房间。看来和众多老板样，不会轻易勾的。一路，包涛让韩翔宇做翟正伟的工作。诱导说：“你们同学间说话不会绕弯子，可直去直来的。”韩翔宇把翟正伟找到一边说：“俩个老板不去算了。我们去泡泡脚。同学请客。”翟正伟没有反对。进了房间坐了会，韩翔宇说：“宋老板，周老板，我和正伟是同学，您们知道。您们不想去泡脚，我想约同学出去聊聊，您们休息。”躺在足疗的沙发里，让小姐捏着脚，他们悠闲谈论着投资的事。包涛是想了解宋老板投资的真实底细。翟正伟直率说：“包涛，宋老板是看了我的面子来的。能不能在大县投资不是我的面子能起作用了。这要看你们大县提供他们的条件。生意人么，是以效益为目的的。如果他和其他地方一较，差距出来了。嗨！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啦！”来考察投资的人太多了，一年的开销仅招商局都超百万，能成功的概率微乎其微。包涛甚至有些厌倦这些无效劳动了。他笑说：“那翟记者给我们提个醒，我们绝对让他满意的。”翟正伟哼哼一笑，说：“按他在桌说的几条，你们再去安排。这方面，你们应该我有经验。”韩翔宇插话说：“老同学，这次你一定要帮忙帮到底。决不能让我在大县掉面子哦！”翟正伟反诘说：“翔宇，你这么说是不是我把宋老板带来错了，那明天我带他走。到了湖南我都没回去看一下，直接来了大县。”他这一招把韩翔宇拒墙了。心想这个正伟，怎么这么不留情面的。自己真是捉了虱子在身咬的。融和的气氛似乎有了裂缝。包涛出来充好人，调和说：“你老同学不是那个意思。”韩翔宇说：“我老同学这脾气，我是领教了的。他是长沙人，经过家门口都不回家看看。是真心在帮我们大县了。”翟正伟说：“翔宇，这招商引资的事不是我们个人间的私事。是关系到大县的经济发展，也关系到老板投资的回报。”因为大县有求于人，韩翔宇也似乎听懂了弦外音，顺从说：“你说的是。反正你说怎么搞怎么搞。”他们泡了脚，又被小姐邀去按摩。按了摩，韩翔宇提议去夜宵摊，吃大县的风味夜宵，卤狗肉，煎饺子，大县粮酒。一拍即合，翟正伟还打电话让小伍接了宋仲平、周正宵夜，进一步敲定明天的考察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