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胡四手里掐着一块抹布出来,心疼的不得了:“又他妈闹,完了,十块钱又没了。”

我装做没看见芳子,挺胸收腹,直接迎着胡四伸出了手:“四哥,我来了。”

胡四冲我点点头,拉着小杰的手说:“小杰今天也有空?稀客呀,快请进。”

小杰把老疙瘩往胡四怀里一推,笑道:“这才是稀客呢,看看认识不?”

胡四丢了抹布,把眼睛靠到老疙瘩脸上,转头对小杰说:“罗罗么?老疙瘩嘛,杠赛咧!”

老疙瘩更兴奋了,他几乎唱起来了:“杠赛咧,四哥发了,蝴蝶也发了,就我‘瞎包’咧。”

胡四把我们让进一个单间,冲芳子咧咧嘴:“妹妹,我就说嘛,杨远肯定能来,哈哈。”

我用眼睛的余光发现,芳子垂着脑袋,眼角不停地瞄我。

胡四看看我再瞅瞅芳子,捂着嘴嘿嘿地笑,芳子好象知道胡四为什么笑,狠狠地剜他一眼,把手里的手绢舞得像个唱二人转的。林武用一块抹布擦着手进来了:“蝴蝶,我服了,你说你哪来那么大的魅力?芳子说你要是不来,杀了她也不献手艺呢。说,你小子是不是勾引我家妹妹来着?我‘抻勾’了她好几个月,她也没对我这样好呢,你倒好,来不来就当了西门庆。”

我忍不住瞥了芳子一眼,脸刷地红了:“你才西门庆呢,我没那本事。”

芳子似乎没听见我们在说什么,扭着身子说:“远哥是个大忙人啊,风风火火的。”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应答,用一面手掌挡着脸,冲胡四笑笑:“四哥,开始吧?”

胡四嘿嘿笑了:“我算是看出来了,我兄弟是个夜壶,尿都在肚子里憋着。”

老疙瘩不明白这里面的蹊跷,一个劲地感叹:“杠赛咧,都比我强……”

“芳子,还楞着干什么?去厨房呀。”胡四好象是在可怜我,他见不得我的尴尬模样。

“四哥,算了吧,我那是说着玩儿的。”芳子的声音变得很娇柔,像融化了的雪糕。

“这不资产阶级自由化吗?”胡四拉长了脸,“去去,不是为了吃你做的,杨远才不来呢。”

芳子瞟我一眼,边用手绢扎头发边问:“是这样吗远哥?”

我彻底装不下去了,感觉自己很无聊,我跟一个女人玩什么造型呢?

我直了直身子,直接说了实话:“是这样。”

我发现芳子的身子颤了一下,她似乎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声音越发轻柔:“真高兴。”

“你高兴了,我还不高兴呢,”林武好象真的嫉妒了,“鸡巴长在脸上嘛。”

“你算老几?”芳子又恢复了大大咧咧的语气,“滚厨房去,帮我干活。”

“杨远,”林武把嘴巴扭成了老太太的裤裆,“你要不是西门庆,割我的脑袋去。”

“好啊林武,你拐着弯儿骂我呀,”芳子拧着他的耳朵往外拉,“我是潘金莲,你就是武大郎。”

胡四用脚推关了门,双手托着腮帮子瞅我,眼珠子一动不动,无声地笑。我被他瞅得很不自在,他在看什么?我的脸上哪里不对劲吗?胡子没刮?还是牙没刷?难道流鼻涕了?我转回身,把脸凑到墙上的一面镜子前,没什么不正常啊,胡子铁青,牙齿洁白,半拉子光头也让我显得很精神……唉,还是不对,我的眼睛有点儿发绿,是阳光照在啤酒瓶子上的那种。小杰坏笑着扳回了我的脑袋,瞅瞅门口,小声问胡四,芳子没对象吧?胡四的嗓子眼好象被鱼刺卡着了,咳咳地笑,有啦,人家正跟林武谈恋爱呢。小杰撇了一下嘴巴,不能吧?我端相着,芳子好象对林武没那意思,林武是烟袋锅子一头热。胡四笑够了,正色道:“芳子的心里装着谁,逃不过我胡四的眼睛,杨远,等着吧,不定什么时候,你的床上就躺着她啦,哈哈。”

我把心一横:“四哥,你跟我说实话,芳子跟林武到底有没有‘景’?”

胡四悠然点了一根烟:“有个屁景,林武自己也泄气了,就等着你来收拾她呢,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听了这话,我的精神一振:“真的?那林武还老是‘刺挠’我?”

胡四拿烟点着我的脑袋说:“膘了不是?他是个什么人物你还不知道?鸭子嘴。”

我有点儿偷了人家东西的感觉,心里很空,脸也烫得厉害,支吾了两句便开始喝水,一壶滚烫的茶水不知不觉就被我喝干了,最后连茶根都倒了个满桌子。胡四把嘴巴弄得啧啧响,啧啧啧啧,我兄弟这是“旱”着了哇,茶水喝完了要吃茶壶了呢。小杰摸着我的肩膀,朗诵电影台词,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老疙瘩这才反应过来我们刚才是在做什么游戏,猛地一拍大腿:“好嘛,蝴蝶这么可怜?到现在还没混上个女人?看我的,回济南我给你划拉他十个八个的,让你趴炕上下不来。”

林武端着盘子进来了,没等站稳就开始嘟囔:“我算是‘瞎’了,煮熟的鸭子飞了。”

我发现他的半边脸泛着红,与那半边脸很不协调,打趣道:“让热气喷着脸了?”

林武放下盘子摸了摸脸:“喷能喷出这个效果?让小逼给煽的。刚才我趁她炒菜的时候去亲她的脸,她直接给了我一巴掌。杨远,我可告诉你,有个成语叫横刀夺爱,那就是说你呢,小杰,你知道这个词吗?好好琢磨琢磨,那不是说杨远才怪。”

小杰搓着头皮装糊涂:“横刀夺爱?应该是横刀立马吧……”

林武靠我坐下了:“得,我认输,以后芳子归你了,好好给我养着,瘦了我割你的肉喂她。”

“呵呵,要说这人嘛,还就是得讲究个缘分。”杨远说到这里,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远哥,别卖关子,”我让他“挑逗”得难受,急切地问,“当天就把芳子干了?”

“你以为我是你呀,”杨远蹬我一脚,口气有点傲慢,“急不得,急了就成林武了。”

他说的很有道理,我看他一眼,他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好象有什么难言之隐,让我无法再说什么。

杨远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撇着嘴摇摇头,无聊地把脸转向了窗口。

窗台上落满了黄色的树叶,被风一吹懒洋洋地扇动,像一只只打着哈欠的蛤蟆。

“远哥,继续啊,”阎坤好象也在那边听,“你在那头抒发感情,我的脑子就像过他妈电影,太生动啦……你怎么有这么好的记性呢?十好几年的事情你也记得那么清楚,我真佩服你。提个建议啊,适当大点声,有些关键的事儿我没听明白。”

杨远的眼睛还在盯着窗台,他的喃喃自语还不如风吹树叶的声音大:“让你听明白了?我傻呀,我说了什么你接着去告诉李俊海呀,操你娘的,你们这些杂碎,猪狗不如……总有一天我把你们全扔海里喂王八去。”

“远哥,你睡觉了?怎么不说话啦?”阎坤好象趴到了窗户上,“刚才你不是说到芳子了吗?嘿嘿,告诉我,你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她是不是个‘处’的?我琢磨着不能,她跟着吴胖子打了好一阵‘溜溜’呢,备不住早让吴胖子给收拾了……”

“这小子又找不自在,”杨远猛地站起来,一下子扑到窗口上,“阎八,想死是不?”

“唉,又恼了,”阎坤蔫蔫地嘟囔了一句,“这叫什么脾气嘛,到死也改不了。”

“阎八,我告诉你,我在这面跟兄弟聊天,想听你就乖乖地听,再插嘴我他妈……”

“你他妈砸死我,嘿嘿,”阎坤的声音小了许多,“快要死的人了,还这么狂。”

杨远用一个木头一样的姿势,对着墙角站了好一阵,有几片落叶飘在他的肩膀上,像小鸟的翅膀在安抚他。风好象很嫉妒,一阵一阵地往杨远的肩膀上吹,那些落叶就坚持不住了,慢悠悠飘落在他的脚下。随风涌进一股温吞吞的气味来,这股带着腐烂味道的气味,打着旋儿在号子里晃悠,空气显得愈加沉闷。站在沉闷里的杨远,像一具木乃伊,没有一丝生气。

我点了一根烟,走过去给他插在嘴里,他木然地冲我一笑:“呵呵,其实缘分这东西很有意思,就像一个人在黑夜里走路,四周漆黑一团,你在心里想着,这时候如果有个人拿着手电筒来陪我一起走该有多好啊,你还没等想完呢,这个人就来了,而你以前压根就不认识这个人,他来了,陪伴你一起走了很长时间的路……这就叫缘分。有时候,缘分也可以称作报应,报应这东西就更厉害了,你躲不过去的,深夜回家的时候,兴许它就蹲在你家门口等着你呢……唉,全他妈乱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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