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李宏斌最后告诉了我一个重要消息,说周莉芬下周要来成都,问我怎么接待。我酸溜溜地说你们苟和的好哦,刚联系上就勾搭成奸。李宏斌黑着脸说他绝对没有主动约,是周莉芬自己打电话说要来成都考察市场,估计过来拉他去做传销,他还在想如何躲。

“干嘛要躲,对同学要真诚,何况还是自己的梦中情人,我们考虑的是要如何把她从火坑中解救出来。”我严肃的说,“白天你接待,晚上我安排,一定要让她明白生活的乐趣,还有很多需要她的人,嗯!就这么定了。”李宏斌有点哭笑不得,说你晓得人家生活没有乐趣,传销就跟宗教一样,她们也是有信仰的,有信仰的人就肯定有乐趣。

“以你这样说练法X轮功也很有乐趣,你咋不去练呢?乐趣也分很多种,积极上进与低级下流,我们现在的事业就很积极上进嘛,要多弘扬有利于社会和谐的东西,思想上也要来点阳春白雪,你看你现在天天沉迷于与周嫣的卿卿我我,还谈啥子社会责任?。。。”我越说越痛心,龟儿子一点儿都不灵醒,我就差明说要把周莉芬搞到手,完全不能领会我的良苦用心,说到最后他一脸不以为然,我越发对他失望透顶。

当然我对周莉芬的想法完全是意淫,我内心其实非常希望李宏斌能达成心愿,我还有些她的印象,说她是极品决不夸张,这么多年不见,一定已经修炼成了尤物。读书的时候我数次邀请她加入《我们工商之声》编辑部,她正眼都不瞧,风水轮流转啊,玩起传销了,这次简直是天赐良机,一定要怂恿李宏斌把她拿下,你要是敢不从,老子就向公丨安丨机关告发。但李宏斌也很让我失望,颓废没落,遇到一点小事就感时伤怀,太不可思议了,现在最紧迫的是帮他物色一个助手,能够稳定他目前的状态,回公司的路上我还在想,以他目前的状态是否能够做好一个企业的领路人,我非常怀疑。这个项目一旦落实,干脆就把周莉芬请过来,她去跑传销确实委屈,以她的能力和姿色完全有资格做好我们事业与生活的好秘书。

中国有句俗话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秘书这个岗位赋予了太多的意义,不可或缺。有政府官员就说过,可以不做官,但不能不配秘书,于是某贫困县政府的编制上赫然出现了1个县长,6个副县长,15个县长助理,28个秘书。在企业那就更混乱了,据说某酒厂招聘女秘书,待遇不菲,应征者众,其中一人脱颖而出,落选者向其打听成功的奥秘,答曰:病史一栏填写不孕症。这个笑话另外一个说法是在爱好上填写了SM。

另外vampire提到我的风格有点像慕容雪村,他的《今夜请将我遗忘》看过,影响肯定有,这必须得承认,现在也有不少网站在转载这部《成都病人》,而且没有经过我的许可,不过这一点我可以容忍,信息化嘛避免不了,而且对于我这样一个把写作当做玩玩的作者,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尊重这个字眼其实多多少少有些狭义,但让我有些不快的是某一家网站在收录这部作品的时候同时收录了另一部射言的作品,叫什么浪花里的泡沫,可以负责任的说,他们搞错了,这部是我的处丨女丨作,那部浪花只是和我同名的一个写手,把我和他放在一起,让我非常不安,也没其他意思,就搞得自己好像成了一个小偷。

对于慕容雪村,我和他还是有很大的不同,他的文辞犀利,观点独特,在这一点上无论如何不敢说我跟他相似,射言只是一时性起,一点灵光,只想做一个无拘无束的人,虽然难,但必须要坚持,不为写而生,只为快乐而写。

今天发工资了,可以快乐的和几个朋友在一家小酒馆里不避严寒,谈古论今,挥斥方遒。这,就是射言的快乐。

赵晓晓说夏总来找了我几次,讨论组织岁末促销的方案,总部采购中心也在催。我很诧异,夏厚德还会屈尊来找我?完全可以给我打个电话嘛。晓晓跟他说我到店面去巡店了,可能要等到下午才会回来,夏厚德最后黑着脸走的。

我一直不太明白他为啥要在老板那里摆我一道,如果是怕我抢了他的风头他何至于一开始跟我说那些假惺惺的话,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是个典型的小人,小人害人的时候本身或许并没有目的,只是随口的一句话、一些动作,行为学对此的解释叫本能。

当然他现在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总部也不可能因为他的一面之词把我换掉,到现在为止,总部还没有人给我任何暗示。现在我和他的关系很微妙,旗帜鲜明的对着干是个非常不明智的决定,何况公司最后还是要交成绩,最重要的是每年的岁末促销是公司的重头戏,总部营销中心给老板拍的胸脯,要保证创造历史最佳成绩,挂的绩效责任人也是各区域的营销第一负责人。我自己还有个小算盘,不玩就撒手不管,要玩就要玩的惊天动地,让其他人明白,在成都区域实际操盘的人是我,而夏厚德,只是一跎屎。

我大体上估算了一下,上一档的四十万促销资源还捏在我手里,还有年初与供应商在合同中签的节庆费大概有一百多万,再找各个厂家分摊一部分,最后的时候再打报告找总部诉诉苦,从总部的手上再骗个几十万不成问题,初略一算有个三百万的费用投入,加上若干惊爆机、特价机,玩个半个月过亿的销售绝对不成问题,这中间还包括了元旦三天。

我跑到市场部去找王海,这虾子自从前几天遭老夏理抹了以后就萎靡不振,每天恍恍忽忽颇有出世之姿,赵亚军跟我透露,说他正在苦研玉女心经,没事就躲在办公室里下载黄色图片。

房间里点着檀香,电脑音箱里放的是佛教音乐,桌子上摆了一本世界名著《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一个修道之人在里面独自长吁短叹,看见我也不理不睬,他日子确实难过,总部天天催作业,他手上又没资源。我笑着问他门口那个文案陈莹,“你们老大是不是被阉割了?”陈莹噗嗤一笑,捂住嘴。

我丢给他一支烟,自己点了一支,开门见山的说,“我要连续两个周五的整版,周四的半版,还必须套红,平面媒体上必须要支持15天的软文。”

王海一下跳起来,激动的话都抖不伸展,“有那么多啊。。那好办了。。。我马上跟他们联系。”烟灰掉在裤裆上,他跟本没顾得上弹,手指头儿麻利地在计算器上按。

我语重心长的跟他说,“有啥子困难可以给我反映嘛,不要憋在心里,你这样闷声不响的算啥子呢,容易憋出前列腺炎!不就是钱嘛,有啥子可以明说,你上次那个案子,说实话不要说夏哥子,老子都想骂你,你说你龟儿子好大的出息哦!”王海嘿嘿地干笑,也不跟我辩驳。

“100万!够不够?报纸、公交车、电台你自己安排,不够再说,一个要求,做的不满意,吃进去多少,全部给老子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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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病人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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