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出来就迫不及待的跑到绿州大酒店开了两个房间,打完电话,不到半个小时,就来了两个异国面孔的小妞,金发碧眼、身材窈窕,我抱着其中一个就急哈哈的进了房间。。。出来时李宏斌咂咂嘴问我怎么样。我说不安逸,皮肤太粗了,像她妈的砂纸。李宏斌也说,“就是,还一股怪味,老子捏到鼻子干的。”虽然外国一日游感觉不是很好,不过我俩觉得还是值得,能在中国自己的土地上玩外国婆娘,这不能不说是国力的体现,最起码也算是为民族争了光,一扫百年前尽是病夫的颓势。
我坐在车里眉飞色舞地给贾丽雯汇报见老板的过程,还没说完,她就拦住我,说她现在很忙,没有时间听,何况也跟她没什么关系。
我讪讪地收起电话,我很理解,作为一个黄花大闺女无端背上狐狸精的名头,确实是需要时间和勇气去接受,我之所以能够很快就放得开,这完全得益于我丰富的人生阅历。
那天晚上我长吁短叹回到家,知道当晚发生的事已经造成非常巨大的后果,试图跟她解释,说些宽慰的话,但电话始终无人接听。我关掉卫生间的灯,坐在马桶上,手机在黑暗中发出蓝幽幽的光,呆呆的发愣。
我实际非常渴望与贾丽雯的交往,这种渴望不可割舍,这种缠绵的状态非常让我着迷,我悲伤的发现,爱情不是一生一世或者一生一次,只要你愿意倾注感情,任何时候都可以发生,都可以让你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现在这个时间很尴尬,还不到10点,成都的街头灯火辉煌,我的喜悦却无人分享。
回到家,打开电视,电视里一个澳大利亚的探险专家正把一个被紧缚住的鳄鱼嘴扳开,说是要把头伸进去。换一个台,是一档选秀节目,一个美女露着大腿正在接受一个过气明星的评判,明星正在露骨的暗示说要亲自培养她,让她有机会在影视圈崭露头角,那个美女很傻很天真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再换一个台,在播放一部最近很火的战争大剧,小白脸主角正在逃脱敌人的围堵,一人单枪匹马往前冲,后面跟了一大群日伪军,枪声如雨,就是打不死。再换一个台,一个形象猥琐的主持人正唾沫横飞地给大家推荐保健丨内丨裤,旁边一个和尚正在给丨内丨裤开光,不光可以延年益寿、逢凶化吉、遇难呈祥还能够解决房事中的一切难题。。。。
我正无聊的起劲,门口传来敲门声,我打开门,于飞提着一只塑料袋,歪着脑袋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往她身后看了看,于飞说没别人,就她一个。我笑了笑,侧身让她进去。
于飞很随意的穿着白色的体恤、牛仔裤,进门问我有没有酒,我说有,转身去冰箱里拿啤酒,她从塑料袋里拿出一小袋一小袋的酱牛肉、夫妻肺片、煮花生还有我喜欢吃的钵钵鸡。我问拿碗不?她说不用,就在袋里吃,叫我去拿筷子。我兴冲冲的拿来筷子,帮她打开一罐啤酒,笑着说还是老婆疼人。
“是吗?那个贱人呢?”贾丽雯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干笑两声,问她怎么过来的,她说打车,进小区的时候还迷糊了半天,我说是啊,这房子就买的时候你来看过一次。她笑着说她太不称职了,一定还忘了其他什么公共财产。我也笑着说是啊,你该提前找个私人侦探调查一下。
我们坐在地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啤酒,她端详着这张茶几,说这是家里以前的吧,我说是,当时你嫌小,就搬到这里来了。她扭了几下屁股,我从沙发上丢给她一个蓝色的抱枕,她说谢谢,然后把抱枕垫在屁股下面。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我拿着一块酱牛肉问,她说没什么打算,已经老了,再说吧。她一口把剩下的酒喝完又找我要,我把我的酒递给她,自己又去冰箱拿了一罐。我说你不要这么说,你比我好,你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她咯咯地笑着,我脸色有点发窘,还是很肯定的坚持。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你什么时候不爱我的。”她挺直了背,很严肃的问。我一时有点发懵。“你随便说,我不介意,我只是想知道,你也不要说一直在爱我这些话,我就想听实话。”她鼓励我,筷子头轻轻敲击着桌边,发出哒哒的声音。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措词,看她满脸期待,我说,你相信我一直在爱你吗?她嘴一瘪,一脸冷笑,“要说以前我勉强相信,后来变心这也是不可否认。”
“你凭什么说我变心?任何时候你都是家里的主导,你非要用你的标准作为标准,我能保留自己的兴趣吗?你说我跟你在一起我还有多少自己的空间?我什么时候回家,我交往什么样的朋友,哪怕是吃饭、睡觉都要接受你的安排,你完全忽略我的感受,跟你在一起,我活的不自由。”我忿忿地说。
“兴趣?空间?我没觉得你又什么积极的兴趣,你的那些兴趣都是低级的,我承认我有时候要求比较多,但我不是为你好吗?什么自由,这说明了你根本就变心了,爱一个人就该是两个人的事。笑话,还自由呢,你出去乱搞就是自由,你在家里搞破鞋我也要给你留个空间?”她激动的对我吼。
“咱们今天不吵了,也说不到一起去,何况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两手一摊。
她恨恨地看着我,突然一直手蒙住嘴,嘤嘤地哭出声来,长发遮住了半边脸,她哭得很伤心,眼泪从手掌缝隙扑簌簌地往下掉。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感觉眼睛也红了。
我靠过去,把她轻轻搂在怀里,她挣了一下,还是顺从地把头埋在我怀里,我小腹上感受着她压抑的鼻音,湿润、温热夹杂着冰凉,我呐呐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还是把你弄丢了。”她一只手掐着我的腰,我一动不动,用皮肉感受着她指甲的锋利。她突然把手放开,轻轻抚摩着她掐过的地方,我的眼泪滚滚终于而下。。。。
不知过了好久,她从我怀里挣脱,自己用手背把眼睛擦干,从茶几上把抽纸拿过来,起身去卫生间,我喝光了啤酒,起身又去冰箱拿,顺手又把电视打开。成都有线正在播《拯救大兵瑞恩》。
洗手间的水声消失了,又听到抽水马桶放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她出来了,收拾的光光鲜鲜再也看不出什么痕迹,我问还喝吗?她说喝,没酒了她下去买,今天要喝够。我笑着说,你以前要是这样多好啊。她一愣,我心知不对,正想找个话掩饰过去。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说以前就是太纵容我了。
她温柔地看着我,我心里有些尴尬,把遥控板递给她。她拿起来丢到沙发上,问那个姓贾的呢?我说你怎么知道她姓贾。她有点生气,说“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你们发展得怎么样了?新欢找得倒是挺快的。”我有些尴尬,说最近没怎么来往。她迟疑了一下跟我道歉,说那天的事真是对不起,不过你也很坏,丨警丨察围着她和刘亚梅询问了半天,要不是有旁人作证她们差点被带到派出所。说完幽怨地看我一眼。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陷入沉默,我喝了口啤酒,她摇摇空罐子,我说你不能喝了,她说少来,然后抢过我的酒,我只好说那只能喝这一罐,她坏坏地看着我,“你放心,喝醉了也不会在你这里睡,你现在身子脏了,送到我面前我都不要!咯咯!”
于飞其实很能喝点酒,结婚的时候一帮同学故意整我,于飞挺身而出帮我挡了不少,那天很有意思,玩幸福的鸡蛋时,我被人按在椅子上,两个裤管各塞进去一个鸡蛋,然后于飞蹲下来用两只手慢慢地把鸡蛋往上面滚,规则是两个鸡蛋要对穿对过,出来时必须保证没有破损,到裆部的时候,李宏斌突然一拍,我惨叫一声,蛋液慢慢从裤管滴了出来,大家笑成一团,于飞还没心肝地叫着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