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下班了,办公区逐渐安静下来,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了,赵亚军鬼头鬼脑的溜进来,我晓得他想说什么,假装没看到坐在电脑前玩红心大战。他喊了声老大,我假装一抬头很惊讶的说,“嗷?是赵主管唆,还有什么公干哇?”他低声下气的说,老大,那个通报帮帮忙嘛。确实是我错了,我绝不再犯了。我摇头着头说,这个不好办啊!违反原则的事要不得,这个口子不能开,你虽然是我部下,但我绝不能因公徇私,你说对吧!赵亚军把头歪在一边不吭声,我说本来呢这个也是员工的私生活,老实说我也管不了,但你完全可以选在家里做这些事,怎么能在办公区发生这些有伤风化的事呢?你现在的行为,就是非常不职业的表现。赵亚军被我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扬起脖子,一张脸通红。我看到他这个样子马上就毛起了,你还敢跟我不服气,你跟了老子3年,长本事了,现在就敢跟我叫板了唆,你立马给老子爬。他转身出去,把办公室门摔得山响。我跟到撵出去,吼道你给老子站到,他居然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气得打战战,心里涌起各种恶毒的手段。

赵亚军进采购部之前做过某品牌的业务,我觉得他还比较灵醒,硬是把他挖了过来做主管。业务上确实是一把好手,但脑壳也烂,手段也狠,很多供应商也给我反映过,周易有次跟我聊天还给我透露过他伙同现场主管一起用优惠券做批发,考虑到毕竟他还是我的人,这些事我一直压住了,不然他早就滚蛋了无数次。在这个岗位上很少没有左进右出的事,只要不出格我觉得也很正常,最重要的是业务部门的员工薪资普遍比较低,这个时候领导就要会做人,所谓水至清则无鱼其实就是这个道理。

本来如果他今天态度端正,我也就算了,他也不想一下,我咋可能为一个婆娘跟你翻脸嘛,他这个性格如果再不敲打一下以后就野了。本来因为陆大有这笔单做得还比较顺利,我还打算奖励他三千元钱,没想到他居然还敢跟我雄起,MB,老子可以马上废了你。

我一直挨到八点才离开公司,在外面胡乱吃了点东西,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门上贴了一张催缴电费的单子,我顺手撕下来丢到过道上。抬脚刚进屋李宏斌就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地产界的朋友,我问有啥事,他迟疑了一下说周嫣的父母希望她毕业就过门,唯一的条件就是要在三环内有套房子。我在电话里呵呵冷笑,说你龟儿子猪油蒙了脑花儿,钱多了烧得慌嗦,你真的以为你找了个仙女,说完干脆把电话关了。

不晓得过了好久,我好像回到婴儿时代,在一间明亮的房子里,我看见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帮我脱掉身上的累赘,用温水轻轻擦拭我娇嫩的身体,我呀呀的笑着,我期盼她用嘴在我脸上给一个奖励,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一个回应。我却又那么无力,曲展着四肢任人摆布,就在我想哭的时候,一个柔软的东西覆盖了我全身,我觉得很温暖,双脚不再蹬动,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慢慢地合上了眼,让世界重归黑暗。

半夜醒来的时候,我头疼欲裂,口渴得要命。一只手在床头柜上到处摸索,“啪”杯子掉到地上摔得粉碎。我一屁股坐起来,拧亮了台灯,一看闹钟才凌晨四点,爬起来跑到厨房猛灌了几口自来水,脑子里一犯阵阵迷糊,回到床上关灯继续睡。

后来还做了几个梦,印象比较深刻是于飞正在偷人,我匆匆忙忙的赶回家,一脚蹬开门,在家里到处找奸夫,最后在衣柜里发现了正抖成一团的李宏斌,于飞还振振有词的告诉我说现在离婚了,我管不着,她爱偷谁就偷谁,看着她那无耻的表情,我感到万分屈辱。

我最后醒过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打开手机发现有很多未接来电,其中一个是晓晓,问她有啥事,她反问我有没有事,说昨晚到处都没找到我,大家很担心。我说我最后直接就回家了。其他人大概也是在凌晨回的家,巫敏喝得大醉,昨晚就睡在她那里。

小客厅的鞋柜上压着一张小纸条,上边娟秀的字体写着冰箱里有牛奶,记得用开水烫烫再喝,脏衣服在洗衣机里,没有找到洗衣粉,落款是雯雯。我脸有些发窘,我模模糊糊记得进屋就倒下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

喝完牛奶,打了一个奶腥味的嗝,舒服的躺在沙发上,躺了几分钟又拨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一直没人接,我爬起来又去卫生间洗澡,发现沐浴露也没有了,前晚已经用水涮了一遍,光着身子在卫生间里到处翻,在洗衣机旮旯里找到半截香皂,刚抹了上半身电话就响了,心里一跳,拿着毛巾飞奔而出。

“刚才查房,手机在办公室,你起床了?”电话那头问。

“早就起来了,刚跑完步,想跟你说声谢谢,昨晚真是麻烦了。”我轻轻地用毛巾把身上的水擦干。

“哦!昨晚我们科室的聚会,在那里唱歌,刚好就看到你那样了。。。”

“真巧,我平时也不这样,晚上有空吗?一起吃饭。”我问

“周末两天我都值班,恐怕。。。。要不改在下周?”

我正有点失望,她停顿了一下突然说下周,我马上说没问题,那就下周一,到时候我开车去接她。

金沙车站旁边有家怪味面,生意好得吓人,味道简直不摆了,江湖人称九指面。老板是个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老兵,被弹片削去过一截手指,因为经常去吃就混得熟了,我还帮他在我们店里买过便宜的电器。

我一屁股坐下,小工问都不问,直接就喊三两素椒,又送了一大碗面汤外加免费的青菜叶子。老板给我打了支烟说忙,就不过来招呼我了,我赶紧说你去忙,他急吼吼地钻进厨房。一大碗热腾腾的面端上来,汤色油亮,绍子鲜香,面丝筋斗,我顿时胃口大开,狼吞虎咽的吃完面,又在汤里放了点醋连汤带叶子吃得干干净净,出来拍拍肚子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走到财大,靠在他们那个石头牌子那里抽烟,路上到处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和成双成对悠闲的学生。一个戴眼镜耳朵里塞着复读机耳塞的姑娘捧着一本厚厚的英语读物慢慢从我身边经过,嘴里念念有词,我微笑着看着她,她有所发觉,抬头小心翼翼地看我一眼,马上停住口低头急匆匆走掉。

“毫无疑问,你已经占领了制高点,能不能顺利拿下就要看你的精神和意志,我的同志哥,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有丝毫懈怠。”李宏斌站在窗台边最后甩手的动作,像个老谋深算的纵队政委。我说你少给老子攒词,把他办公桌上的中华掏出一支。我环顾四周,墙壁上装饰画也没有,空荡荡的一片。一个办公桌,一台电脑,一把椅子,一张沙发,最值钱的家俱还是我送给他的一台冰箱样机,插上电源,整个地面都在颤抖,去年他搬回来,物业就找上门,说周围的业主检举有人违规使用柴油发电机。

我说你娃这个公司也太戳了,跟个废弃的教室差球不多。“你就不懂了嘛,这种格调叫素净。”李宏斌抖着腿,像个二不挂五的老操哥。

我把冰箱打开,里面有几罐青岛,还有他那个破厂生产的金牌奥斯卡。我回头问你喝啥子,他说青岛。我丢给他一罐,他伸手接过。我打开啤酒,笑着说,你龟儿子丢脸哦!自己产的啤酒都不敢喝。

李宏斌很尴尬的笑笑,去年李宏斌曾雄心万丈的打算进入成都零售市场,请我帮忙策划,还专门带我去参观李老板引以为豪的四合院工厂,周围垃圾四溢,苍蝇横飞,看完以后我发誓说这辈子打死都不喝他们家的酒,最起码的卫生条件都不具备,李宏斌因为这话还跟我赌了几天气。最糗的是糖酒会的时候托关系好不容易弄了一张摊位,糖酒会结束的庆功宴上不少客户喝了他们厂里特供啤酒当场就上吐下泻,结果可想而知,我问过他,但李大老板死不认账。

“于飞跟你联系过吗?”李宏斌问我,

“没有,你怎么想起问她?”我说。李宏斌看了我一眼,喝了一口啤酒,低头抽了一口烟,沉吟了一下说,总觉得这事儿你做得不算好,见我没说话,他叹了口气说随口说的,不要介意。

我有好几次试图联系她,但她的手机早已停机,缘尽于此,夫复何求,我对李宏斌说。我确实曾经接到几个陌生的电话,接起来能听到有人呼吸却没人说话,拨过去却怎么也拨不通,我其实心里很明白。

生命中有些东西没有原因的就失去了,就像小时候的一把玩具枪,学生时代的一个橡皮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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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病人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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