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球!你不去算球了,老子一个人去,想了半天最后决定去银丹水疗会所,那个地方我曾经背着于飞和客户光顾过好几次,服务态度非常好,其中有个9号小姐长得特别像林志玲,不光长得巴适,而且非常有想法,我曾摸着她雪白丨粉丨嫩的大腿问她为啥子排在9号,我说凭你这个技术,坐头把交椅绝对没得问题。她还有几分害羞,最后告诉我说她特别崇拜罗纳尔多,所以自己在做台的时候就坚决选了9号。我问你知道几个球星啊?她很专业的跟我说,她喜欢西班牙的大卫席尔瓦、伊涅斯塔、德国的卢西奥和巴拉克,最有味道的还是贝克汉姆,她尤其喜欢他腿上棕色的毛。我佩服万分,盯着她性感的眯眯感慨的说,可惜了,你应该去当足球宝贝。
好几个月没去了,不晓得她还在不在。
成都的声色场所一直是花样翻新、层出不穷。学生时代我和李宏斌就喜欢去洞洞舞厅,与现在很多城市的摸吧如出一辙。两个人不做实质性的接触,全靠身体搂着打磨,一样能达到魂飞魄散的效果。因其价廉物美,深受广大人民群众的喜爱,成都人民戏谑的把这种消费称为磨砂轮,洞洞舞厅又叫砂轮厂。那个时代我和李宏斌每周都会从崔家店蹬自行车到体育中心,然后在洞洞舞厅花五块钱砂一曲,然后又骑车回学校,不辞辛劳、风雨无阻。李宏斌还会每个月把这笔钱从生活费中单列出来,以避免月末的时候捉襟见肘,在一点上他特别看不起我,经常到处借钱,对生活完全没有规划。
不得不承认在那个物质还比较匮乏、人民生活水平普遍还不高的时代,洞洞舞厅给了整整一代人最基本的生活享受,并为大规模的减少青少年流氓犯罪立下了汗马功劳。花落花开是最基本的事物发展规律,自从2000年成都有名的洞洞舞厅被踩了以后,耳熟能详的声色市场起码沉寂了两年,当时有位小有名气的地下诗人曾在被查封的舞厅墙壁上愤而狂书:
绳索缚住了身体/
我在黑夜中孤独地唱歌/
亲密的爱人/
你温暖的手何时能给我自由
…….
后来这个诗人跑到昆明去自杀,发现遗体的时候,他全身存赤裸,片缕不存。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两年后各种淫乱活动开始如火如荼,如潮如涌,并以势不可挡的架势在成都遍地开花,经常搞得我们公丨安丨人员手忙脚乱、人仰马翻。先是温江的金马、十陵的幺五一条街,再到黄桶浴,温泉会所、彭州的度假村,,,,,再到现在满大街都是水疗馆,琳琅满目、层出不穷,都打着健康的牌子,其实行苟且之事,可以告慰那个诗人了,爱人的手现在无处不在。夏哥子刚到成都走马上任的时候,我给他接风,把他带到德阳德兴耍了两天,回来后脚软手耙的叮嘱我,“小阳!下次再去带上我哈!”
在公司一直呆到8点,昨天车让赵亚军开去帮我年检,我只能打车到府南新区。一路上女司机不时地鬼头鬼脑的打量我,我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心想青天白日的你想咋子,未必然还敢把老子劫了嗦。到站后她主动问我是不是剩稀饭,说我样子变化不大。她在一边不断地提示说小学前排地那个小不点儿,我还老是欺负她。我确实想不起来,但还是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嘴里热情地应付。她很高兴,喋喋不休说了一大堆话,不但不要我的车钱,临走时还要了一张我的名片。
直到她车开出去老远,我才突然想起她是谁,我记得她小时候是一张娃娃脸,是全班个子最矮的一个女生,而现在她一脸沧桑,开着出租车四处讨生活。我想我的生命中一定还遗忘了很多人很多事。。。。。
我买了两串烧烤,提了一瓶哈啤,坐在一个雕塑旁边,3个帅气的街娃在那里玩滑车,引来不少人驻足观看。西城家园二期的小广场上,一群老太太放着音乐,蹬着太空步在那里跳山寨千手观音。道路两边灯红酒绿,塞纳河国际休闲俱乐部门口,一个保安坐在凳子上正专心致志地剔牙。
空气中弥漫着躁动和不安,听到一声喊,“城管来了!”四周的小贩迅速从各个角落行动起来,短短几分钟就留下一地鸡毛。一辆白色的执法车开过来,几个穿着制服,散发着酒气的人从车里冲出来,鹰视狼顾。从我面前经过时,瞅了我几眼,我恶狠狠瞪着眼说,“你看个锤子,想咋子嘛!”几个人低着脑袋走开。这就是人性,你要是唯唯喏喏,几个鸟人一定会揪住不放,你一旦雄起,他们连屁都不敢放。
银丹二楼,一个穿得很体面的小伙子大肆给我宣传最新的服务项目---根疗。我没听明白,小伙子笑嘻嘻的跟我解释,说他们最近根据《黄帝内经》的医学原理,开发了一套秘方,用某种神秘的药材加上冰片、陈皮、五味子等中草药再用山泉水煎煮十二小时,最后的汤液用来洗涤、浸泡小弟弟,同时还有专业的女技师用特殊的手法抚摸、搓揉。
据说效果绝佳,小弟弟会立刻变得威猛无比,甚至可以马上通过技师验证,他说完还拿来顾客留言本,说有很多老顾客专门留言感谢,不仅效果奇佳而且对小弟弟有美白的意外之喜。我听得脑子发懵,小伙子见我没有反应马上又补充说全程服务都是她们这里经过专业训练的小妹,个个花枝招展,绝对巴适。
我其实心里早就毛骨悚然,对于所谓祖传秘方之类的我向来都比较抵制,我不信神医,也不信什么绝技,尤其厌恶利用科学的外衣进行欺骗。前段时间,新闻三十分跟踪报道洁牙灵,说在一些立交桥下有人推销自制的洁牙秘方,一些受骗上当的人居然说效果非常好,记者前去验证牙齿也确实洗得很白,后来记者深入调查,发现在三圣乡的一个出租屋内,一伙人正在无证制假,一个大铁锅旁边放了一大堆蓝月亮的洁厕灵。。。。。。工商的人说这东西不光是会烧伤你的口腔黏膜,而且还存在高度致癌的危险。
所以当他还在不知疲倦怂恿我的时候,我变得非常不耐烦,直接问他9号小姐还在不在?小伙子一愣,问我说的是不是周海媚。我哪晓得呢,马上叫出来我看看。一会儿一个女孩儿被带出来,我一看不是原来那个,扭头就走。小伙子一把拉住我说,哥老倌不要急!里面多得很,绝对让你耍巴适,看完了不满意再走嘛。我想来都来了,进去再说,我刚到一个包间坐下,从外边就整整齐齐进来了10多个小妹,都穿着粉红色的制服,胸前挂着号牌,感觉像到了某三甲医院。那个龟公还一个劲儿的说:“哥老倌,你随便选,我们现在在评服务明星,这些都是我们最巴适的妹崽儿,专业的很,你随便弄,她们不得喊痛。”
我最后选了一个波大臀肥的,这个小妹儿很懂事,轻手轻脚帮我脱掉衣服,然后自己也脱光了,先用用温水洗净了我的敏感部位,然后俯下身子用嘴轻轻的动作,我躺在按摩椅上,眼睛闭着,长发在我的小腹上缓缓划过,我心里一阵悸动,记忆里某些晦暗的东西被逐渐放大。
05年我和于飞的蜜月旅行定在三亚,我们在金银滩手牵着手漫步,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浪花飞溅在她的小腿上,她紧紧地挽着我,说她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去天涯海角的时候,快艇高速滑过海面,于飞双手紧紧的抱住我,一张脸吓得苍白,我指着那堆烂石头告诉于飞,“看嘛!那就是天涯海角。”于飞侧头一瞟,声音颤抖地说,“我不看,偏不看,看了你就不见了。”我幸福的笑着,心里想,你个瓜婆娘把老子抓那么紧,老子挣都挣不脱。
晚上住在亚龙湾酒店,她闪乱着头发趴在我肚皮上,我一边拍着她的屁股,一边关注着电视新闻里关于美军在阿富汗的最新报道。半天她幽幽的说:“你晓不晓得?我有多爱你。”我笑着逗她,晓得!晓得!我以后纳妾的时候你再给我说。半天没有声响,我低头一看,于飞苍白的脸颊挂着两行眼泪闭着眼睛梦呓一般地说:“阳西,你要是有一天不爱我了,一定要告诉我,不要悄悄地把我弄丢了。”我心里一阵痛,一把抱住她,“不会!你现在就是老子的钱包,用烂了都不丢!”说完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窗外是大海隆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