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太阳影城正在隆重上映《特洛伊》,宣传的片花我已经看了,那个场面确实很宏大,但我被当下流行的用电脑剪辑包装的史诗大片伤足了胃口。最主要的原因是上午刚离婚晚上就搂着一个女人看电影显得特别不合时宜,而且她还是导致我和于飞拉豁的导火索,从逻辑上来说我现在应该对她深恶痛绝。但事实上我根本不恨她,甚至还非常感激她,是她让我从枯燥无味的婚姻生活解脱出来。我觉得现在的心情特别需要一些形容词,比如放虎归山、枯木逢春、劫后重生。。。。。还有一层原因是我觉得做任何事情应该见好就收,该放手时绝对不能拖泥带水。

我和于飞婚姻的破裂不是简单的让她抓奸在床,更多的原因是双方婚前的优点,在婚后荡然无存,撕去伪装过后才逐渐发现了彼此丑陋的脸,我尚能忍耐,但于飞行事果决,终于让她逮着一个机会,将我们的婚姻一击而溃。眼睛里不揉沙子,这也是我唯一欣赏她的一点,当然我也配合了她的演出,她抡拳冲过来的时候,我坦然地接受了她对我肉体上的伤害,事后还说好话、写保证书,我当然要表现得无济于事,还要最后含泪成全她。

现在回想起一周前的那个场面还是让我心有余悸,我喝醉了,芳芳送我回家,结果她阴差阳错地上了我们家的床,于飞推门而入的时候我虽然衣着不整但芳芳却是穿了内衣的,而且看见于飞青面獠牙的表情表现得格外冷静,不但不怯场还能慢条斯理有条不紊的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还顺便帮我们我们带上了门,这让我印象深刻,我怀疑这种情况她司空见惯。

接下来的情节落于俗套,于飞披头散发的扑过来,我像非洲瞪羚一样左右躲闪,但显然无济于事,全身上下都受到了打击,脸被严重抓伤,当她冲到厨房去找菜刀的时候,我终于找到机会像斑马一样夺路狂奔。

我还能保持理智去了小诊所,敷了药,打了破伤风针,那个猥琐的老头儿很肯定的告诉我身上的挫伤没有大碍,我才放心的离去,出来后我打电话问芳芳,我们实际上有没有肉体的接触,她矢口否认。

妈的!一切罪恶的根源都是那瓶酒,我相信我和芳芳的灵魂起码是清白的,我们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与错误的对象错误的搂抱在了一起。在我眼里这不啻于是一个阴谋,一个于飞设下的局,我甚至怀疑她专门请了人盯梢,企图抓住我一个把柄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心甘情愿屈辱地生活在她的淫威之下,这无疑是相当危险的,因此对于别人的劝告我的拒绝在道义上更加显得冠冕堂皇。

一些人幸灾乐祸,一些人对我充满了同情,几个下属小心翼翼的不来招惹我,内勤赵晓晓头埋在办公桌里,偶尔会充满同情的看我一眼,好像一不小心我就会挥刀自尽。我心想完全没必要这样嘛,我的生命何其珍贵我自己完全能够确保任何意外的发生,当然我也懒得说什么,我有理由相信今后的生活我完全可都能确保避以把自己照顾得更滋润,到了下班时间,我准时的打卡下班。

四月的成都春意盎然,早熟的少女早早地换上了吊带、迷你,一不小心就被微风荡起一片春光,让你心驰神摇。城市的广告语是一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确实有水平,当你脚杆发软的时候你还走个铲铲。

刚好又是下班高峰期,辅道两边自行车、电动车如潮水般蜂拥而过,从城市之心到欧尚这一路走走停停。我翻出郭德纲相声集,借此消磨堵车的无聊时光,一个妇女抱着小孩儿走过来唾沫横飞的向我推销汽车香水,其中cucci一瓶才五块,我赶紧摇上窗子,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儿骑着自行车停在我跟前等红灯,耳朵上戴着MP3,那个短裙遮不住雪白的一段大腿,我吞了口口水,俯下身子,希望能够打望的更深入一点,绿灯亮了,她骑着车一溜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打望近乎于偷窥,格调上却又高于偷窥,因为喜欢打望许多外地人觉得成都男人很闲散很无聊。其实这完全是出于某种嫉妒心理,四川自古以来交通不便,信息封闭,加上本身物产丰富,于是闲暇之余有了更多的时间来自娱自乐。麻将、茶馆、打望就是这种休闲文化的产物,你可以想象,一个贫困,天天为塞饱肚子的人有时间去打麻将,进茶馆,看见美女就目不转睛吗?事实上,更多的外地男人进入成都后就从此扎根再不愿意离开,其原因也不仅是日子过的悠闲、舒适,更多的原因也是因为成都盛产美女,眼睛应接不暇。

于是外地人一边骂成都男人无聊一边又比成都男人更乐此不疲,这就造成了春熙路成为了城市一大景观,外地人的比例逐年加大,受教育程度逐年提高,而年龄更有年轻化增长的趋势。去年有一个东北客户第一次来成都,言辞间颇有些不屑,临走时我带着他到春熙路去逛了一圈,当时正值盛夏,满眼的盈盈翠翠,最后该客户咂了咂嘴,深叹一口气说,操他姥姥!神色间相当的恋恋不舍。

所以说对于打望,成都男人有一百个理由。偷窥和打望的概念就如同亲女人的手,亲中国女人的手那叫耍流氓,亲外国女人的手那叫礼节,动作一样但道理完全不同。

于飞就不懂得这个道理,每次和她逛春熙路,只要发现我往某个春光处瞟,马上就会拧我的腰,大街上还会毫不客气的教育我:阳西,你个大色狼,再看你就滚回去。害得每次我都要低着脑袋故作痛悔状,痛是认真的,悔却未必,心里却万分悲哀,女人既然不肯为难女人,却何苦要为难你的男人嘛!我后来告诉李宏斌,千万不要试着跟一个女人讲道理,那相当于是对牛弹琴,还亏我现在醒悟得早,把为难我的女人先洗白了。

在欧尚的名酒柜台我买了一瓶古堡干红,顺便买了凉拖和一些方便面,还买了一些我喜欢吃的梅林肘子,出门的时候又买了一点廖排骨。结完账出来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我现在的住所在青羊大道的博瑞城市花园,只有50几个平方。是我和于飞03年按揭买的,现在每月还贷800元,当初打算买来投资,现在协议上归了我,这也是离婚后我唯一的财产,记得当时面对着一大堆售房广告的时候,我第一眼就看上了这个楼盘,于飞皱着眉说没觉得有什么特点,我说你看这个名字,勃锐、勃锐,好有阳刚味道,一旦勃起就锐不可当,住在这里一定奋发向上,好名字。于飞横了我一眼,骂了句流氓。

从2002年开始,成都房价一路高歌猛进,某个著名的经济学家甚至放言中国将进入租房时代,各家报刊、电视台纷纷开辟地产栏目,每天这个花园那个别墅的进行轮番轰炸,弄得全民危机感四伏,朋友见面不是谈楼盘就是谈股票,要是某个人暗示自己手上有个3、4套房子时,他立马就能确立他在朋友中的地位。这个现象至今愈演愈烈,甚至到了没房子你就找不到婆娘的地步,我就看过一档相亲节目,一个海龟硕士,长得周五郑王的,在主持人面前侃侃而谈他在海外留学的经过,临到女主角该上场的时候却迟迟未现,主持人急了,赶忙打电话联系这个女孩儿,打通了过后女孩儿很直白的问这个海龟在成都有没有房子,海龟当场表示说房子不是他们的障碍,相信一年后他们会有自己的爱家。相当尴尬的一幕出现了,女孩在电话里毫不犹豫的说:瓜眉瓜眼的,房子都没得,相个屁的亲,有了房子再跟老娘联系。说完挂了电话,弄得主持人一脸狼狈,再拨过去已经关机。

我当时笑趴在沙发上,可以想象这个婊子给了海龟多么沉重的一击,满腹的优越感瞬间被现实打击得荡然无存,我相信可怜的海龟必将牢记终生。

曾经有个伍田的业务经理,在床上意味深长地告诉我说,明天就要结婚了,以后不能跟我鬼混了。我摸着她性感的身体问,新郎怎么样?她说还可以,别人在牧马山有套别墅,然后瞥了我一眼说,爱情他妈的只是个幌子。我深以为是,马上恭维她是史上最有思想的一个荡妇,她一把搂着我,脸都笑烂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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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病人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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