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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得?!还有这事儿呢?”夏青高兴地差点蹦起来。这是怎么了?好像日头从西边倒着升,突然把整个世界都给照亮了。夏青的超级惊喜使阚德山稍有意外,想必是在这个山沟沟里蹲的太久,憋出犄角了吧。

“但是……你的工作关系在丽水,那要过好几道关,简单说你是怎么一步步来的,还得怎么一关关回去。来的时候是往下走,一泻千里,回的时候却要往上顶,寸步难行……”阚德山偷着看她的表情:“不过你放心,关关难过关关过,这个决心我有!”

夏青眼神散漫:“这么难呀……”

“你去我也去,我将来调到省团委,咱俩还是在一块儿!”

这话一秃噜出来,阚德山立马后悔了,他发现夏青楞了一下,脸上的兴奋渐渐淡了,好久才喃喃地说:“还是算了吧,武装还在县里呢,我这么走了不好……”

阚德山心里一凉。他心想急不得,对付女人就得“泡”,小火炖豆腐才能入味,火急了就散花了。

俩人的晚饭是在食堂打的棒子面粥加咸菜泡凉窝头。隔壁的王老师还给送来两块酱豆腐,上面凝固着两滴香油,飘散着诱人的香味儿。快饿疯了的阚德山“吧唧”着嘴巴直喊香,看得夏青心存感动。

吃完饭,天已大黑了。

阚德山幽幽地说:“反正我是走不了啦,怎么办吧?住哪儿啊?”

夏青也为难地说“学校宿舍紧张,一个萝卜一个坑。还都是女宿舍,男教师不安排住宿的……”

“要不你到隔壁王老师那挤挤?”

夏青摇摇头,她老公是当兵的,昨天才来探亲。她同屋那个本来要住到我这的,看你来了,只好挤到周老师那去了……”

抱歉,刚发的那段问题和错字太多,更正一下:

那龟裂的花秸泥墙很薄,山墙架檩条的地方是互通着的,一般人正常说话,隔壁听不清但听得见。夏青想,我就这么一直说话聊天,时不时捅捅炉子挪挪凳子制造点响动,多少也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吧。

北风刀子一样从窗缝和破棉门帘子后面钻进来。吹得贴满墙的报纸“哗哗”地乱响。后来夏青看了下表,呵,都半夜两点了!屋里冷气“嗖嗖”,炉子肯定又灭了。俩人都冻得打冷战,只好挤着坐在床上,把脚伸在被窝里,相互依偎着取暖,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说话的热气儿。这时候,灯光慢慢变暗,然后灭下去,是灯油耗干了。

(3)

四周变得漆黑,俩人谁都不说话了,气氛变的尴尬。夜很静,隔壁王老师那儿早已没有动静了。夏青有些害怕,她感觉阚得山的手摸过来,她快速地拨开了,打岔说:“哎!你说这屋里有多少度哇?”

“怎么也零下二十来度了吧!青青,太冷了!”

阚得山一下把她搂住,她使劲地挣脱开。他再次搂住她,顺势压在她身上。夏青急了,喘息着说:“我可要喊了!”他也喘息着说:“那你就喊吧!”手就顺着夏青的腹部摸下去,摸到三角区,胳膊把皮带崩断了……

夏青急了,猛地在他脸上挠了一把,阚德山“哎呀!”一声,手缩回来。

黑暗里夏青低声泣到:“阚得山!你太不尊重人了!”

他像是被浇了盆凉水,一下子败火了。夏青趁机跳到地上,说什么也不再上床。屋里静了一会儿,寒冷只剩下北风卷着雪粒拽打玻璃窗的沙沙声。

特想生米煮成熟饭的男人有两种:一种过于自信,得到了就跑。一种过于不自信,先下手为强。

阚德山又懊恼又尴尬,小声央求道:“求求你了夏青,下边多冷啊。求求你上来吧,我保证不沾你了,我该死不行吗?”

夏青双手抱肩,瑟瑟发抖,一会就坚持不住了。阚德山跳到地上,黑暗中摸到她,拦腰抱住就往床上扔去。夏青挣扎着翻身再起,被阚德山用棉被捂住,他喘息着说:“我……我在地上冻着总行了吧!你睡一会吧,明天还有课呢……放心,我不再碰你就是了。”

夏青松弛下来。阚德山说:“地上太凉了,我还是坐你脚下吧,不碍事儿。”

夏青没吭声。他在她被窝脚下腾了块地方盘腿坐下,双手伸到自己的腋窝里捂着。不一会,装睡的夏青听到他冻得牙齿打战的“咯咯”声。

夏青过意不去,心又软下来:“哎,你进来吧,但必须头朝下躺着,不然我就出去!”

阚德山哆嗦着着掀开棉被,俩人相反朝向地躺下。阚德山个高,伸伸脚丫子就超过了夏青的嘴,一全腿膝盖就支出去了,凉风就顺着“嗖嗖”往里钻。夏青无奈地示意他面朝里全腿,自己则把双脚插在他腿缝里,这样才勉强把被窝的两边掾住。

阚德山像一条冻僵的蛇曲卷了好一会,渐渐地暖和过来。放松后的夏青蜷着难受,稍一伸腿,两只脚就到了阚德山怀里。他借机把两只脚揽在怀里,她想缩回来,却被他牢牢攥:“别怕,这样暖和点儿。”

他的语气松弛,弄得夏青也松弛了许多。过了一会,阚德山突然把她的毛线袜子抻下来,夏青一惊:“你又干嘛?”

阚德山一边把她的双脚紧抱在怀里不容她缩回去,一边安抚说:“哎呀,你也太封建了吧?不就一只脚吗?这么冷的天,就是素不相识的人,相互温暖一下也很正常的呀……”

阚德山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棉袄扣子,直接把她的双脚就放在热烘烘的胸膛之上,夏青使劲地抽腿,无奈被他紧紧夹住,俩人僵持了一会,夏青没了力气,放弃了抵抗说:“好了啊,不许再干别的了,否则我真的急了!”

阚德山好一阵一动不动,好像搂着那两只脚真的满足了。脚下暖和,浑身就跟着暖和。夏青渐渐感到两个眼皮打架,瞌睡起来。朦胧中觉着他的双手在摩梭她的脚掌,懒得理他。

阚德山似乎受到鼓励,右手顺着裤管迅速向上摸去,不等夏青反应过来,那手已摸到大腿根部,好在被棉裤拥住,向上不得。一不做二不休,阚德山清楚她裤带是断的,骨子里的泼皮本性迅速升上来,左手抓住夏青的棉裤后腰,双手一上一下地配合,猛一起身用力,那棉裤就一下被褪到膝盖的位置了。

夏青惊得大叫一声,在呼啸的北风中显得格外凄厉。阚德山愣了一瞬,然后不再迟疑地扑在夏青身上,左手把夏青的嘴巴捂住。夏青动惮不得,只好用由右手“咚咚”地捶墙,墙皮带着泥土在报纸后面“哗哗”地往下流。

阚德山又惊恐地摁住夏青的右手,他有理由害怕,前半夜两人聊天都是很小声的,这是一排简易的泥坯房,屋顶是高粱秸秆绑扎的龙骨架贴报纸,常有老鼠顺着秸秆奔跑撒欢或是咬噬贴报纸的糨糊。由于每间土房房檩的窟窿被老鼠掏通,夜深人静时隔壁撒尿都听得见,甭说这突然地一声喊和拼命地砸墙了。

果然隔壁有了动静,一个女老师在大声地问:“夏老师,有事吗?”

阚德山一下子瘫软了下来。他趴在夏青耳边小声央求说:“求求你,市里正搞‘严打’呢,这事儿闹大了,我这辈子就完了……”

夏青一边提裤子一边对着隔壁喊:“没……没事,王老师,谢谢啊!”

夏青跳到地上,说什么也不信他了,俩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天亮。

天很快就亮了。阚德山面子挂不住,坚持要走。屋外大雪过膝,白茫茫一片,格外耀眼。夏青说:“吃了早饭再走吧。”

他拼命地摇头。夏青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怜悯,把自己的大红毛线围巾给他围好,像姐姐哄弟弟似的送他出门。阚德山“咯吱、咯吱”地蹅着大雪,留下一串小井一样深深的脚印。

夏青一直望着他远去,双手捧着嘴朝他的背影大喊:“喂——!那围巾不用还我了,送你作个纪念吧……!哎——!顺着有树的地方走,你要是找不到路,就还回来……”

阚德山头也不回地向茫茫雪海里奔去……

多少年后,夏青那条无意送出去的毛围巾,惹出了很多麻烦,此是后话。

(4)

阚德山的背影终于像蚂蚁一样,最后消失在白色的地平线上了。夏青哭了一场,一种彻骨的寒意渗透心脾。

“武装!你这个死鬼……”她怨恨地低叫了一声:“你究竟在哪儿呢?!”

今天没课,她穿好棉大衣,戴好棉手套、口罩和毛围巾,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乡邮政所蹅了过去……

远在上川县的建筑公司电话铃响了,此时已是晚上八点。王昆一帮人酒足饭饱,恰好从大门外走进来,只见传达室的老王头撩着棉门帘子喊:“武大回来了没有?快,长途,又是那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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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事件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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