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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友福真的如喜子所说,放松了警惕,而且这次回家一人没带,他还是抱有侥幸心理,认为萧闪不可能那么神通广大,知道自己的行程,他不知道萧闪在24小时派人监视他。
说来也好笑,一个堂堂的公丨安丨局长,还是分局的,竟然被吓的如此狼狈,淋漓尽致的演绎了现在社会上的报警无用论,不管在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发达国家也好,发展中国家也罢,第三世界小国家就更不用说了,丨警丨察不是随时随地都管用的。
并不像政府媒体宣传的那样,有事找民警,有些事情找丨警丨察是没用的,而且没准还会带来反效果,中国的法律到现在还是不健全,多少有钱人打法律的擦边球大发横财,多少骗子骗人钱财后堂而皇之的靠法律的漏洞逃脱法网,多少裙带关系让一部分人根本不受法律的约束,举几个最简单的例子,农民在当地被强行占地,或者被村官欺负,来北京上丨访丨告御状,被拦在信访科进不去,而且还会遭到政府人员雇佣的人毒打,被关进私人黑监狱,或者直接就给关进看守所,这种情况报警找丨警丨察管用吗?没准打你的就是丨警丨察!
比如你跟当地的某个流氓团伙有瓜葛了,人家每天都打你一次,让你整天活在恐惧里,这种情况报警有用吗?即使丨警丨察管你,也无非是把打你的人抓起来教育两天就放出来,放出来以后人还每天都打你,只要不打死你就没事,一般这种情况只有两个结局,一个是用钱了事,一个是被打的人疯了,带着刀扎死打他的人,自己锒铛入狱。
还一个例子是笔者亲眼所见,在某军区外,大家谁都见过在大马路上野蛮驾驶的军车,一名军官在胡同开快车,刚出胡同口就撞死一名老百姓,撞死后车都没停,直接开回了军区,周围的群众倒是报警了,丨警丨察来了后就跟老百姓吹牛逼,安抚老百姓说这件事他们肯定管,丨警丨察刚开到军区大门口就被拦了下来,门口站岗的军人直接举枪说:“退后!不让进!”
丨警丨察得罪不起当兵的,结果灰溜溜的走了,最后撞死人的军官上了军事法庭,只是给了一个记大过处分,军队赔偿了死人家庭30万,每年政府给军队拨款军费几个亿,区区30万他们根本不在乎,却因为军官的野蛮架势,毁了一个家庭。
还有在河北著名的27军,曾被毛主席题词“无坚不摧”的野战军,由于跟当地黑社会有瓜葛,少将军长领头带着部队砸洗浴中心事件,报警后市公丨安丨局长来了就说:“砸了就砸了吧,尽量别伤人!”后来砸了洗浴中心不到半年,少将还晋升到了中将,这种例子多如牛毛,要真说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就在孙友福抱着侥幸心理回家的路上,喜子的手下一路跟随,所谓局长,都是上面直接调任的,在警局也是动动脚趾头指挥别人做事的,对于反侦察这套一窍不通,喜子的人一路跟着他进了小区他竟然都浑然不知。
他家住在一个中档次社区,是新小区,在这里买房的大多都是做生意的人,邻居间谁也不认识谁,老死不相往来,孙友福进到自己家小区就以为安全了,正在他下车关车门的时候,喜子的两名手下直接窜了上来,一把短把猎丨枪丨和一把匕首分别抵在了孙友福的肚子上和脖子上。
“孙局长,把你枪拿出来!”说话的这名是喜子手下的头号猛将,喜子刚出道的时候就跟喜子在一起玩,办事得力,成为了喜子现在的左右手。
孙友福一直害怕这天的来临,不过真的到了这个时刻,他反而不那么害怕了,孙局长这种人属于时时刻刻都能给自己找开脱的理由,现在他想的是,自己堂堂分局局长,即使抓到了他,他们也不敢对他怎么样,毛主席的一句话说的好:“机会主义头子,改也改不掉!”
一颗自酿的宽心丸下肚以后,孙友福大嘴一撇,从皮包里掏出枪,刚掏出来就被拿刀的手下夺了过来。
他们没在这里耽误太多的时间,一把就给孙友福推上了车,一脚大油门就开出了小区,直奔了老严废弃的物流公司。
......
萧闪等人与再次见面的猴子和好如初,一笑泯恩仇,猴子已经重新加入萧闪一伙,本来萧闪想带猴子去夜总会、保龄球等生意看看,猴子答应要当顶尖的财务部经理,没人能比猴子更胜任这个职位了,大师姐虽然对财务细心认真,但是大师姐毕竟有自己的工作,而且大师姐对他们的约束力不强,随便谁都能从公司的账上提钱,闹的账务一片混乱,而且偷税漏税这套大师姐不懂,可是猴子玩这套东西很精。
白脸儿通知大师姐可以卸甲归田以后,大师姐高兴的差点喊“妈”,每天白天要带着学生上体育课,晚上又要整理财务的双重负担大师姐已经受够了,现在终于能恢复以前的悠闲日子了,不过大师姐不能白给萧闪干了那么久,在电话里对着萧闪大喊:“萧闪!请我吃饭!”
白脸儿笑着把电话递给了萧闪,萧闪接起电话说:“请!请,到时候还得给你包个大红包呢!”
大师姐又说:“我不要红包!送我条狗!!”
萧闪说:“成,成,要不把斌子家的狮子头送你吧!”
大师姐音量顿时变大了:“什么破狗啊!不要!我要好狗!”
大斌子听见后耸了耸肩说:“嘿!还看不上我们家狮子头!”
萧闪无奈,把电话又给了白脸儿:“跟你们家白脸儿说吧!”
白脸儿接过电话,贱兮兮的说:“买!咱们买内种大白狐狸的!”说完,俩人又在电话里腻味起来了。(上一章写错了,这里是白脸儿开奥迪,喜子开猴子的桑塔纳)
白脸儿和大师姐平常见面的时间也不多,不过不像小繁跟萧闪一样一个月才见一次,白脸儿只要一有时间就偷偷跑出去跟大师姐私会,他们俩平常不见面就在电话里腻味,白脸儿还就爱当着兄弟们的面跟大师姐亲亲我我,兄弟们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大斌子看着白脸儿笑着说:“得!又来了!”
他俩正腻味着,大斌子的电话响了,大斌子也不看电话号码,接起电话张嘴就胡邹:“嘞好啊!嘞海滨斗啊?”
对方一听大斌子讲粤语,叨唠了一声:“怎么打错了!”然后把电话给挂了。
大斌子拿着电话对萧闪说:“这他妈小四儿是傻哈!”
萧闪从后面一推大斌子的头说:“黑子那么老实,你别老逗他!”
大斌子又给黑子拨了回去:“喂!黑子!你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黑子还傻傻的说:“我操,刚才我打电话串线了,打到一个老广那去了,孙子接起电话就跟我叽里呱啦的说鸟语!”
大斌子无奈的说:“你有什么事啊!说!”
大斌子听到电话的那头时不时的传来小女孩的声音,黑子还说:“别闹啊,叔叔一会再跟你玩!”说完,黑子又跟大斌子讲话:“喂!大斌子,你们在哪呢?来京子家接我一趟!”
大斌子听到了电话那头有小女孩的声音,对黑子说:“四儿!我告诉你啊,你可得注意生活作风问题,新一轮的严打整风马上就开始了,到时候判你丫一个猥亵幼女罪,就地枪毙!”
萧闪又推了大斌子脑袋一下说:“你丫贫不贫啊!”
大斌子一乐,问清楚京子家的地址以后就挂了。
猴子在后面看的直乐,那么长时间不变了,萧闪一伙一点都没变,只要没正事就瞎闹。久违了的笑声又回荡在了猴子的耳畔,让猴子倍感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