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儿听到后带着大铁和大斌子也跑出了夜总会,黑子淌着眼泪,看着大家,他知道,萧闪跑出去是京生的精神出了问题,白脸儿跑出去是为了处理义哥的尸体,这两样都给他们一伙带来了无限大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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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两条腿像是被荆棘困住,无法移动,他只得守侯着义哥的尸体,旁边的傻小子张超虽然傻,但他也知道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他知道他们的人里有人死掉了,张超不在如平常一样傻笑,他也是一副悲伤痛苦的表情,现在夜总会的房间里,只剩下黑子和傻小子两个人,傻小子见到黑子一直哭,他走过去安慰黑子:“黑..黑哥...别哭..哭了,到时..时候,我,我杀,了他们!”
黑子转头看这傻小子:“对!杀了他们!一定要杀了他们!”
......
萧闪和白脸儿分兵两路,萧闪和喜子送京生去了位于德胜门外安康胡同的北京安定医院。
白脸儿和大铁、大斌子去了部队医院找老严。因为只有老严说话,才能不要手续的火化义哥的尸体。
......
喜子驱车快速的开到了安定医院,这里的精神科是北京最著名的。喜子把车停好,萧闪还是横抱起京生,两人快速的跑进了医院,现在已经很晚了,医院的人很少。
喜子跑去挂号,萧闪直接把京生抱到了急诊室,这里的医生还是很有医德的,喜子刚挂完号跑进来,医生已经仔细的给京生检查了。
医生的检查很简单,先用手撑开了京生的眼睛,用手电照着仔细看了看,看后又把手电左右晃了晃。
关掉手电,医生开始转过身用笔写东西,写东西的同时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喜子在一旁急的满头大汗说:“别人都叫我喜子!”
医生转过身,指了京生一下说:“我没问你,我问他呢!”
医生又问了京生一遍:“知道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啊?”
京生不理医生,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间上的一副脑部结构图傻乐:“哈哈,哈哈哈哈!”
医生皱了皱眉,用手把京生的脑袋移了过来,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张小鸭子图片问:“知道这个是什么动物吗?”
京生还是不理医生,看着小鸭子图片傻乐。
医生叹了口气,把图片放下,问萧闪:“他是一直就这样还是?”
萧闪急忙回答:“就刚刚才变成这样的,原来一直好好的!”
医生又问:“他刚刚受过什么刺激?”
萧闪一皱眉,他不知道该怎么说,顺口说:“没有!”
医生说:“你要是想帮他治病,就别撒谎!”
萧闪想了想说:“他兄弟刚刚死了!”
医生点了点头:“是非正常死亡吧?”
萧闪一低头,没说话,喜子在一旁急了,对着医生不客气的说:“你他妈打听那么多干嘛!就告诉我们,他是怎么了!”
医生说:“暂时考虑有精神分裂的可能,这个还要进一步的住院观察治疗!”
萧闪着急:“如果真的是精神分裂症,该怎么治疗!”
医生踌躇了一番说:“只能用仪器和药物辅助治疗,目前医学界还没有能有效治疗精神分裂症的药物或仪器,药物只能起到控制的作用,你们要知道,这种精神疾病...”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闪打断了:“好,好,那就住院治疗,医生!我求求您,一定要治好他,他是好人!!他不应该这样!”
医生看萧闪很着急,忙安慰萧闪说:“你放心,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精神分裂症也分暂时性和永久性两种,如果你朋友是第一次受到刺激变成这样,很有可能是暂时性的,你也别着急,治疗精神疾病是很复杂的,去给他办住院吧!”
“好!好,谢谢您了!”萧闪对医生千恩万谢,赶紧跑去给京生办了住院。
......
白脸儿和大铁,大斌子去找老严,老严在他们走后没一会就睡着了,二铁也睡的正酣,白脸儿等人进到老严的病房,看老严睡的正酣,白脸儿真不想残忍的叫醒老严并告诉他义哥被杀的噩耗,老严跟义哥关系处的非常好,大概是两个人都能喝酒,义哥平常的话也不是太多,整日被酒精麻痹着神经,但是只要一跟老严喝起酒来,义哥的话匣子就算打开了,俩人相处的万分融洽,不过要火化义哥的尸体,必须要老严打这个电话。
白脸儿把病房的灯打开,轻轻的推了老严几下:“大哥!大哥!”
老严睡的很死,没有推醒,白脸儿真的不忍心再叫下去了,而是把二铁叫醒了。
二铁看着白脸儿等人来了,擦了擦嘴上的口水说:“白脸儿哥,你们怎么来了!”
白脸儿点了点头:“帮我把大哥叫醒,我弄不醒他!”
二铁平时办事就大手大脚,很虎,直接剧烈的摇晃老严:“大哥!醒醒,大哥!”
老严被二铁推醒:“恩?”
老严哼了一声,把眼睛睁开,看到白脸儿,大斌子,来了,眼睛睁大了,不过还是昏昏迷迷的说:“大半夜的,你们咋来了?”
白脸儿眼睛凝视着老严,他真的不想说,但是没有办法:“大哥!刚刚义哥被人杀了!”
老严听到后,瞬时间彻底惊醒,这个消息如惊天噩耗,手一使劲,直接从病床上座了起来。
二铁见老严坐了起来,连忙上去扶住说:“小心伤口裂开!”
老严眉头一皱,一把推开了二铁:“你给我滚一边子去!!”
二铁显然刚刚没听清楚白脸儿说什么,被老严一推,他醒过味来,大喊:“什么???义哥??”
白脸儿见到老严反应如此激烈,说:“大哥,给你昌平殡仪馆的馆长打电话吧!”
老严的伤口还没愈合,医生是禁止他剧烈移动的,就算老严躺着不动,伤口都疼痛难忍,何况这一下猛的起身,但是老严不管那套,忍着疼痛问:“到底他妈怎么回事!!”
白脸儿说:“被两名枪手潜进夜总会杀害的,是赖子辉的人!”
老严听完,眼泪差点涌出,他憋住了,但是憋住眼泪的代价变成了哽咽的说话:“啥前走的?”
“就在刚才!”白脸儿一低头。
老严嘴里轻声骂道:“赖子,我操你妈地!”
骂完后老严又说:“东北帮的人都他妈干嘛的!我非削死他们!那么多人在还能让人杀了义子?”
大斌子在一旁说:“两名杀手是装成客人潜进夜总会暗杀的义哥,不能怪他们!”
老严说着就要拔输液管儿:“不住院了!他妈地,去找赖子辉!”
白脸儿和大斌子制止住了老严大喊:“大哥!你伤还没好呢!义哥已经死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