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大家围坐在桌前,开始吃喝起来,饺子是韭菜鸡蛋的,很香,不过由于包饺子的时候时间紧凑,是死面儿的,就这样他们也吃的很香,义哥不论在那里吃饭,永远都是酒摆在哪,他就坐在哪。
在这个饭桌上,最幸福的人是白脸儿,大师姐给他夹菜,他只管举起筷子吃,大家都觉得男女朋友很正常,不过黑子一直纳闷白脸儿是用什么办法把大师姐这匹野马驯服的。
喜子跟义哥在酒桌上较量了一下,不过刚碰了几杯喜子就败下阵来,一般人喝白酒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义哥是二两的杯子,抬手就半杯,所以每次俩人碰杯后,义哥总是先喝掉半杯,然后看着喜子喝,喜子的酒量在他们一伙人里不算第一差也算第二差,碰杯后人家喝半杯,你喝一小口总归不合适,所以喜子每次都在义哥的监督下喝半杯。
呛的喜子每次都咳嗽不止,他们一伙人里,真正能跟义哥喝的就是老严。
喜子咳嗽后,连续给自己的嘴里塞了好几个饺子,用来把压下去。
稍微感觉舒服了一点的喜子,用手捋了捋肚子说:“也不知道大哥什么时候回来,还真想他了。”
“是啊,是啊!有日子没跟大哥喝了!”
其实在座的早就都想老严了,老严在外人眼里看上去凶神恶煞,而在萧闪一伙人里那简直就是活宝,老严一身匪气,如果放在民国,老严肯定是关外的土匪,他习惯于大喊大叫,大打大笑,一有钱就给兄弟们大秤分金,小秤分银,如果谁有幸跟老严喝顿酒,那绝对是谁的福气,跟老严喝酒就是一种享受,看着老严那豪爽的气概,就算滴酒不沾的人也能喝上几杯。
老严在大年三十的前一天回了东北老家,其实他不想回去,他也不爱回去,他觉得那边实在太穷了,据老严自己说,他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爬在娘的怀里哭一鼻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就是想哭,觉得委屈,别看老严平时凶神恶煞,其实老严的心比谁都软,老严的老家穷乡僻壤,村民们大多都以务农讨生活,由于交通不发达,种出来的东西往往都没有销路,老严只要一回老家看到这些可怜的农民心里就不好受,所以在北京那么多年几乎没回去过。
这次是他受不了大铁一遍又一遍的哀求,才决定回去的,不过别看村里那么穷,老严和大铁家可是非常阔气,老严每个月给家里寄去的钱,让他们几家当了村里的首富,老严说村里唯独有小洋楼的,就是他们家和老严家,每到晚上村民们农忙晚都聚在老严家的院子里看电视。
村民们虽然不知道老严在北京干什么,但都觉得老严有出息,在北京混的好。
老严走的时候,二铁的伤还没完全恢复好,所以只带着大铁回去了,把二铁留在了医院。
老严在萧闪的公司没有职位,但是萧闪硬要给老严股份,其实老严在昌平的买卖现在做的也很大,一个大的建材城,物流公司,歌厅,别看老严是个粗人,管理起公司来倒真像那么会事儿,北方人粗矿,南方人细腻精明,北方会做生意的人不多,东北人算是聪明的。
东北人是那有钱赚就去哪,拉帮结伙的在当地打出一个地盘做买卖,多在景区或者海边,不是有那么句话么,全中国的海边和景点都让东北人占领了。
萧闪是知道老严什么时候回来的,本来还想卖个关子,不过看大家都那么想念老严,直接说了:“成了,大哥前几天打电话跟我说过,初七就回来。”
大家一听老严后天就回来,都很高兴,身边缺了这么个大声说话的主儿,还真有点不适应。
白脸儿看大家都很高兴,又说出了一件喜上加喜的事情:“对了!我和大师姐准备今年把证儿领了!”
白脸儿语出惊人,大家都诧异的看着他俩,“真的假的?”
大师姐甜甜的说:“真的!”
大家更是高兴了,开始在酒桌上讨论如何给他们两个办婚礼,讨论完他俩的婚事后,大家开始讨论公司日后的发展,聊的热火朝天。
大斌子家旁边的上海老太太今天出奇的没敲暖气管,可能是想,过年了就让这几个年轻人热闹热闹吧。
吃饱喝足了后,大师姐和京生又开始忙乎收拾碗筷,其他人又都聚在了电视前开始玩游戏。
只有白脸儿贱兮兮的跑到厨房和大师姐腻味。京生看着白脸儿在大师姐后面,时不时的抱住大师姐,被大师姐推开,京生笑着说:“大师姐,你跟白脸儿出去吧,我来收拾就好了。”
大师姐虽然嘴上骂着白脸儿:“哎呀,你真够烦人的。”不过脚下一直在随着白脸儿往厨房外面走。
不一会,俩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了大斌子家的客房。
大斌子看到后冲白脸儿喊道:“不行啊!别在我这胡来,我这不提供嫖宿么!”
大家都知道白脸儿和大师姐进屋去干吗,义哥喝了一天,喝的晕晕的,舒服的半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睛说了句:“饱暖思淫欲啊!”
这句话说的倒是对,不过从义哥嘴里说出来有点令人难以置信。
白脸儿和大师姐这个举动,让其他人有点尴尬,这些大老粗们其实也都渴望自己那天能有这景儿,大家都是人,是人就得吃喝拉撒,是人就有性需求,看到这一幕谁心里都起急,他们现在都觉得,自己也真该好好找个女朋友了。
萧闪觉得自己算白活了,跟小繁交了那么久,最过分也就是亲亲嘴,萧闪把此时的白脸儿想成是自己,把大师姐想象成了小繁,红着脸,刚要继续想下去,就被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喂..喂,哪位?”
“萧闪,初八上午10点,开会,地址是某酒店会议室。”
(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