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李新伢天生就好吃懒做,他其实除了好吃懒做外也没有别的不良嗜好,最多就是爱喝几盅小酒。李新伢还有个哥哥叫李海伢,李海伢结婚后就和父母分家了,老爹由他养,老娘和李新伢一锅。李新伢已经快三十的人,可就因为他好吃懒做,自家的地都荒了,没有个温饱,平日总要他哥接济他。也就因为他这样的不争气,所以至今都还是光杆一个。不过李新伢总算还有个优点,就是长得浓眉大眼的,虽没个温饱却长得壮实,像他哥。曾经就有邻村的姑娘看上了他,几乎成了一门亲事,可后来女方家打听到他是个懒汉,就罢了。李新伢也因此名扬我们村里村外,更没人愿意嫁给他了。他老娘托婆子给他说媒,也没人愿接这吃力不讨好的活。
6.
光棍李新伢比村里的任何一个男人都馋。从来都没有碰过女人的他,在胡家女人还没有来之前,就曾经被传出隔窗偷看村里女人在屋里脱衣洗澡。他娘成日里骂他不争气,连个媳妇都找不到。他哥也拿他没办法。
白日里,夜里,李新伢不知道做了多少与胡家女人的春梦,可从来就没有来过真格的。他暗地里骂自己无能,孬种,人家胡家女人虽然是胡家的女人,可是她男人从来都不和她一起下地干活,五十岁的老东西了,那家伙还能硬得过我么,眼看着这么作美的事情我却只知道在梦里念着想着,不是孬种是什么!
男人们从冬天忙到春天,又从春天忙到夏天。春分时节插的青泱泱的水稻秧苗,到了盛夏,已经长成半人高的金黄黄的稻子。稻田里金灿灿的一片。青桐山脚下,风一吹,丛丛簇簇的沉甸甸的稻穗稀里哗啦地响着,摇曳着,村里的男人和女人们都欢笑着,像往年一样,又是好收成了,不仅一年的口粮存足了,还可以拿到乡里卖一些钱。
这一年的春天,光棍李新伢却也破天荒地为他那块青桐山脚下的田地开了荒,插秧,施肥,洒药水,拔拔比稻子长得还要高的杂草,这荒了几年的地虽然比不上人家田里的沉甸饱满,却也长出了半人高的稻子,。村里人都打趣,光棍新伢看来是改邪归正了。其实村里的男人和女人都明白,这光棍李新伢是冲着胡家女人来的,来青桐山脚下,就可以看到胡家女人,看到胡家女人,就可以看见那薄薄的被汗水湿透的的确良衬衣下抖动得让他心痒痒的雪白大**,还有那隐约可见的让他更加神魂颠倒的泛着深深红晕的丨奶丨头,甚至运气好的时候还可以看见胡家女人穿着裙子翘起那圆滚的屁股,若隐若现的细皮嫩肉,偶尔青桐山一阵风吹来,就连那胡家女人那小碎花丨内丨裤都能尽收眼底。光棍李新伢那个心痒!粗布裤下的那个东西不争气地胀起来,硬硬的,兜在里面,磨得怪不舒服的,干活都碍事。
青桐山脚下有数不尽的诱惑,数不尽的春光,光棍李新伢是尝到了,他乐滋滋的,但是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吃了什么亏似的。他对自己说,我也他妈的为了你胡家女人改邪归正了,也就是你胡家女人才有这个本事让我把这个荒了几年的田地种上了水稻。
这一天上午,光棍李新伢在自个屋里掂着小酒,他瞅着胡家女人从自家门前走过,知道她又要去青桐山脚下那块地了。喝了两盅涩涩烈烈的白酒,李新伢身上热辣辣的。没过多久,他也跟着出门了,心急火燎地到了青桐山脚下。
盛夏的稻田里,胡家女人用镰刀割下一把把沉沉的稻子。
李新伢正准备干活,才记起来自己镰刀忘了带。上面两块地里都没有人,只有胡家女人弯着腰在割稻子。听说田家他们都往隔壁村亲戚家喝喜酒去了。没法子,他只好坐在田埂上抽着旱烟,远远地瞅着胡家女人。闷坐了一会,他终于忍不住沿着自家的田埂往胡家的田地走去。
“兰嫂子,有没有多余的镰刀啊?”他瞅着胡家女人问。胡家女人正弯着腰割着稻子。她穿着花布的确良衬衫,可能因为太热,衬衫的第一粒和第二粒扣子都散开了。李新伢瞅见奶罩里托着沉沉的俩大**,比稻穗还要沉,两墩大**中间细窄的丨乳丨沟就像他刚刚踩着走过来的田埂。光棍李新伢已经不知道自己开口说了什么,他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看到胡家女人的**,如此真实,比白天夜里想到的还要白嫩,还要柔软。李新伢手心里和身上都像被火灼了一样热。
听到李新伢的声音,胡家女人缓缓直起了腰。她看到李新伢红着脸愣愣地站在田埂上。这是一个壮实的汉子。
“我正好带了两把,还有一把放在那边田埂上,我去拿给你。”这还是她第一次和光棍李新伢说话。自从来到这个村子,她几乎没和李新伢打过照面,她对他也没什么坏印象。胡家女人放下了手上的镰刀,起身往田埂走去。当胡家女人走过李新伢身边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懵了。那飘过的淡淡的茉莉头油花香气随着青桐山的微风拂面而来。李新伢猛地上前两步,把胡家女人给搂住了,手不由自主地窜到胡家女人的奶罩里。胡家女人被李新伢这么突然的一搂,打了个趔趄。就这样哐当一声,胡家女人被李新伢重重地压在了饱满的稻穗和金灿灿的稻叶上。她挣扎着,捶打着,掐捏着,喊叫着。
“李新伢你这个不要脸的!你要做么事!”
可是李新伢哪里听得到胡家女人的呼声,他现在脑子里眼里全都是胡家女人的身体。胡家女人的确良衬衫的扣子被扯掉了,那对大**就明晃晃地招摇在李新伢的面前。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兴奋。他贪婪地舔舐着吮吸着那对柔软的大**,**的膨胀已经让他不能停下来。胡家女人的碎花裙也被他粗鲁地扯破了。胡家女人嘶声喊叫着。可是在这青桐山谷,在这没有人烟的青桐山脚下,在一片金灿灿的稻田里,只有风声、鸟叫声、山谷里胡家女人的回声、稻穗被风稀里哗啦扫荡的声音,还有李新伢粗粗的急促喘气声。慢慢地,胡家女人的呼喊声越来越微弱。到后来,她几乎停止了呼喊,任凭李新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任凭他那壮实的身体急不可待地抽动。在不远处的田埂上,静静地躺着那把昨天她才磨过的镰刀……
光棍李新伢这次算是真正给自己开了荒,女人荒。这次他是真正享受到了那种做男人的快感。他完全被胡家女人迷惑了。不过让他感到奇怪的是,本以为自己第一次进入女人体内可能兴奋至及耗不了多久,可是他却保持着超高超强超持久的战斗力,从生理上让胡家女人的高丨潮丨不自觉地此起又彼伏。比起胡老师那老朽式的养着一身肥肉的松垮垮的战斗力,李新伢不愧是三十当头血气方刚男人的体力。不过,这些是胡家女人不想也根本不愿意承认的。这让她不禁觉得自己有多贱,贱到被男人侮辱不反抗甚至还享受着快感。这或许也是胡家女人最后放弃嘶喊的原因之一吧。相比那压抑得不敢出声的狭窄阁楼,这数里都看不到人烟的稻田却能让人释放一切。
李新伢草草地提起军蓝色的粗布裤,一身的满足。
“兰嫂子,真是对不住了。”起身的时候,李新伢说。这个混蛋居然还会说出这种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