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他说:“你不要以为我是单纯为雅美辞职。说实在话,我要感谢雅美,是她的话刺激了我,让我反省了自己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从工作到现在,我成熟了吗?我工作、事业有了什么发展进步?我赚的了钱吗?实现了自己的目标理想了吗?我什么都没有,一无所有,就是认识了两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女人。这次,雅美让我也下定了决心,离开这个行业,进出口以后真没啥意思了。以前是吃计划经济特营权,现在商品经济谁认你的卯。可惜前两年红火的时候咱没赶上发财。我想离开西安,到南方去闯一下。高射炮(同学绰号)不是在那边发财了吗?一个年级一个宿舍出来,谁比谁能强多少还不知道。我就不相信,他能发,我就不行。”

黄歌说:“好。这么说了你就去,你在深圳等我,说不定不久我也去了。原来以为文学是我的梦,可自从前两年路遥死了,临死还欠了一大堆债。这件事对我的冲击太大了。文学已经没什么意思了。中国现在需要商人。商人能够使社会繁荣,使自己富裕,有了钱什么想做的事不能做。而且,我整天和这帮知识分子呆在一起,很瞧不起中国的这个阶层,整天研究文字堆,象孔乙己一样,就知道回字有多少种写法,对社会没有一点推动作用,自己不下蛋还乱叫唤。你不知道,我还真曾看到过一个万字鼎,真的就是刻了万字的一万种写法,真他妈不知道是博大精深还是闲的无聊。我一直很羡慕国外的知识分子。其实知识分子知识中国的特定阶层,人家就不应该叫这么叫,文化界、学术界、音乐界。看看人家开着奔驰、宝马去上课办讲座,闲了去登山、去打高尔夫、去开越野车、去漂流、去周游世界,活的多潇洒多有意思多充实。而我们的知识分子自生到死就是老三样:长袍、厚眼镜和拐杖,一幅弱不禁风自命清高的样子不知道让人同情还是可怜。”

最后,俩人又去粉巷的一家通宵录象厅,看了一夜香港郑伊主演的《蛊惑仔》,倍感豪情与侠义万丈高。

第二天,西安给韩总写了辞职报告,写得连他自己都感动:

“您是我尊敬的公司里唯一懂业务的领导,临别之即,所有的话想对您说也只敢对您说。当初,怀着一腔热血来到公司,想以自己的所学所知为公司鞠躬尽瘁,创造财富,实现自己自小立下的理想和价值。每每回想这两年多的日子,总感自己无愧于公司:曾为了维持客户单,忍着胃病在山东陪客户喝白酒喝到医院;带着高烧到冰天雪地的东北农村收购大豆;连着几天不睡觉在港口盯货。。。。。我们,我,一切的辛劳都是为了什么?本以为只要自己努力了,就苍天不负苦心人;本以为只要俯首劳作如牛一般耕耘,就会换来应有的回报。但是,苍天最负的就是苦心人,公司最亏的就是拼命干活不会巴结领导的老实人,而发财得道升迁的永远都是那些贪占员工业务成绩、蝇营狗苟拍马溜须之徒。公司是我的第二个家,一年为公司花的时间精力远比家里多无数倍,所以我没有不爱她的道理。但我很失望,对公司,对这个家,总徘徊在“报国无门”的痛苦与煎熬中。我知道,也许这不单是公司的问题,而是这个谁也没发改变的大环境问题和目前大家的生存方式。既然不能改变这个环境就只能去适应这个环境,或者只能换个环境。而如果让我在这里学会适应,在这里如以往一样继续日复一日地copy自己,则使我更惧怕未来,使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年轻,还有血性可以激动,还有理想可以励志。“哀莫大于心死”。我只有对自己负责,只有选择逃离这个至今还深爱着的家,只有选择新的环境,再做一次自我的挑战,再给自己一次投胎重生的机会;哪怕是一场赌博,趁着还有气力和机会,拼一下,摔倒了失败了也心甘,是自己命运与能力之过,不再怨天尤人,足以死而无憾。最后,代表我的父母和自己,深深鞠躬于您这些年对我的照顾。辜负厚望,无以回报;再有机会,做犬马之身报答。”

过了不久,他办清了所有手续。韩总虽夸他是人才,但也没强留;办公室主任和马经理心里自然高兴,开玩笑说:“哎呀,将来到深圳了发达了,讨饭到你门上,可要给碗水喝。”

他就辞别了即将退休的年迈的父母和刚上交大研究生的妹妹慧,去深圳追雅美。

二十二

西安到了深圳,老同学高射炮开着他的奔驰s280接了他。他估计雅美肯定住在丁给她安排的地方,就先没有告诉雅美,暂时安顿高射炮在蛇口花果山的三房一厅里。

连着几天,高射炮先请他吃海鲜和夜巡海上世界、南国影院、阳光酒店、晶都酒店、巴登街、华尔街夜总会、金龙玉凤夜总会等各种风格小姐成群的集中区,又让他领略黄岗村、下沙村、梅林满街的发廊按摩屋,让他充分领略深圳的花花世界和传说中的类资本主义生活。以前出差,他也去过很多夜总会,但小姐没有深圳这么多来自全国各地的类精英,以及没见过这么集中这么多的发廊、洗脚屋、按摩屋类。

高射炮告诉他:“南方人很辛苦,一年水稻要三四熟,早上四五点就要赶鱼市。所以,发廊、按摩房、桑拿这些休息和缓冲体力的服务业就兴盛,就多,也是应该的。不象北方人,小麦一年一熟,半年时间都象印度人那样整天闲逛,养成了懒散的习性。”

又说:“你再看看这些当地农民的房子,每家至少有一栋楼,全部是7层水泥到顶,马赛克贴面,铝合金不锈钢门窗、瓷砖地;每层有四套,每套是两室一厅。这样的一个楼,在西安的一个中小型单位要盖起来也得咬半天牙,而这里家家户户都是这样,靠这收租金,每套月租金1000-1500元。算算,能不富吗?真是人比人活不成,驴比骡子驮不成。”

西安唏嘘了好一阵,说:“真他妈的,不知道原来这些大字不识种水稻的农民祖上积了什么阴德。”

去了几次发廊和桑拿,找了几个小姐放了几炮。倔强的雅美已让他很久没有品尝性个欢乐了。但做完,他却总觉得象动物交配一样没味道,而且他实在不习惯带着避丨孕丨套的感觉,根本没有肉体的碰撞的刺激和愉悦。

但他不理解这里的发廊为什么总是先给你把头发用各种洗发精费力地洗干净了,再剪掉,再当了垃圾,实在是资源浪费;为什么不能先剪头发再用洗发精洗呢,难道仅仅是为了舒服和养一帮洗头妹吗?

几天下来,果然让他大开眼界,后悔醒悟的迟缓,早该如高射炮一般,辞了工作就来。当初,高射炮就是因为分配到一个小城市,很不如意,就没去报到而随着邓公的南巡直接来了深圳,没想到坏事成好事,几年下来,已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现在是一个外资公司的高管,配有专车靓房;而他就是因为自我感觉工作不错,一直舍不得挪窝,不想就无意中耽误了很多。

这天,他在罗湖转了一下午,最后在上海宾馆附近找了电话,打了雅美留给他的联系电话。他想约雅美见一面,一起吃顿饭,来深圳还没见呢,很想。

雅美知道他来深圳了,很吃惊,嗓子就有些哽咽,对他问寒问暖的,又告诉他她在车公庙上班,是一家电脑公司的营销助理,住在岗厦和公司同事合租的宿舍,很喜欢自己的工作,也很喜欢这个到处是绿树红花的城市,只是有点热。

因为对路不熟,也想在雅美面前摆谱,他就打电话给高射炮想让他开车陪着去和雅美吃饭。

高射炮知道西安这熊是个爱面子的虚荣之徒,而且肯定陪完吃饭又要去夜总会玩,便不好意思拒绝。已经陪着出去几天了,女朋友静已经很有意见,他就故意在静面前装模作样、故做姿态地在对着电话大声说:“出事了关我什么事?我不管!”说着狠狠地挂了电话。

西安猜出里面有文章,就挂电话,找了一块空地,坐着抽着烟等高射炮。

女友静忙问:“出什么事了?”

高射炮说:“烦死了,每次公司的货扣在海关就找我。刚才李总又让我去,我才不管呢。”

静就劝:“工作的事,你还是赶快去吧。”

高射炮又说:“说不去了嘛,干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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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个男人教成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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