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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自作多情地把伟大文当作亲人一样的老乡,就连他摆放在办公室里的东西都好象也是我的一样,格外亲。我前几次来就是用这样亲切的眼神看那些东西的。他在这里上班,我有事没事就往这里钻。虽然在心里恨着他,但这恨都是假的,真正的内心里怎么会恨他呢?但他却真值得让我恨。

今天运气真好,伟大文正坐在办公桌前写书。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荒唐的事是什么事?是我裸体出门还是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正儿八经地编小说。

留守男人

那天下午,四蛋子突然从广东打工回来了,扔了肩上的蛇皮袋,就嘭嘭嘭地敲他家的卧房门。我正和四蛋子的老婆春喜在床上做那事。春喜咬着我的肩在叫唤,听得门突然敲得山响,我就慌忙从春喜的身上爬起来准备爬窗逃走。没想到四蛋子家的木窗是几根黑木条固定着的,用手掰不开。我正急得不行,四蛋子就一脚把门揣开了,见了光溜溜的我和春喜,气得抓起床头的四方松木板凳往我头上砸了过来。我只听得“叭嚓”一声响,就人事不知了。醒来,躺在了我们乌水县人民医院的病房里。

病房里一共是四个床位,有两个床位空着,一个床位上坐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老头长得精瘦,在看一本六合彩的书,见我醒了,就对着我眯眯笑,说:“你真能睡,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我双手在后脑勺上摸了摸,立即觉得我的后脑勺比以往肥胖了,高高隆起,还包了一层纱布。

我没有感觉哪里疼痛,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眼皮有千斤重。我努力把头仰起来,望了望窗外,太阳正照在窗外的水泥地板上,有个长得很优雅的女子正从窗口走过去,腰柔得象柳条。

我的目光在那个女子的身上溜达了一阵,就回过头望着我对面的老头。

老头用手在嘴里粘着口水还在翻他的书,见我望着他,他又对我说:“是不是和人打架呀?头上搞了这么大的一个包?”

老头的话让我突然想起:我怎么一下子就睡在了县人民医院里呢?昨天的事慢慢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了。我盯着老头问:“是谁送我到这里来的?”

老头说:“你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是谁送你到这里来的,我昨天下午上了一趟厕所,回来就见你躺在这里了。”

我的眼睛在老头的身上溜了溜,再没有和老头说话。一会儿一个女护士挺着胸向我走了过来,见我醒了,脸上绽出一脸的笑容,呲开一口雪白的牙齿对我说:“你终于醒过来了?醒了就好了。”

我从床上翻身爬了起来,穿上鞋就朝门外走,女护士追了上来对我说:“你要去哪里?”我头也不回,径直走过一段铺了地板砖的走廊,下了楼梯,出了县人民医院的大门,就溶进了大街上的人流里。

我是来过一趟县城的,还记得县城的几条主要街道,从县人民医院里出来,穿过县城的乌水桥,我就看到汽车站了。伸手在口袋里一摸,口袋里还有二十块钱,是我昨天打牌输给春喜之后还剩下的最后二十块钱。春喜这女人是我的魂,我们黑马村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出门打豆腐(卖淫)去了,就春喜一个女人常年呆在家里。她不仅长得漂亮,还是我们柳水乡中学的民办教师。她的家庭恰恰和我们的家庭不同,我们是靠老婆在外卖淫挣钱养家,她靠的是自己那一点点工资和她老公四蛋子在外做建筑养家。

但春喜也爱打牌,天天晚上和我、田六、牛屎、三猴子、南边的八婶几个人轮流打。有时候在我家打,有时候在八婶家。除了八婶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之外,其余的田六、牛屎、三猴子都和我一样。老婆在外卖淫,我们就在家带小孩、种地。地从来没有认真去种过,都是稀里糊涂地插上秧,随它在田里长,长成个啥样我们都不在乎。自从老婆在外开始卖淫之后,我们都盖了新砖房,我盖的是二层楼的,田六比我后盖,盖的是三层高的,还装修得很豪华。

我们黑马村这些年盖的新砖房不下五十幢,但我和田六、三猴子他们一幢一幢地算过,几乎每一幢新砖房都是用老婆在外卖淫赚的钱盖的。

自从老婆出门之后,我就带着我儿子张小风一起过,儿子还在上小学,我每天的工作除了侍弄几块地里的庄稼之外,就是给我儿子做饭,喂家里的一头猪。

这点事之于我几乎算不上是什么事,我还能抽出大把的时间打牌或者和田六、三猴子他们站在村口的场地上唠嗑。

我们一唠嗑,说的必然就是春喜,我和田六、牛屎、三猴子都喜欢春喜,几乎每天晚上都要邀春喜来打牌。但春喜并不是每天晚上都能来,她有个女儿叫露露,才八岁,露露只要开始哭,春喜就打不了牌。

我和春喜好的那次是一个很美的夜晚,田六和三猴子他们在我家打了牌都回去了。三猴子在我家的水桶里灌了一大瓢的水,喝得脖子都直了,咂巴着嘴说:“回呀!到床上硬着去。”我哧哧笑着对三猴子说:“你家不是喂了只母狗吗?和母狗搞几下不是一样的味?”三猴子的嘴里大声地嘎了一声,吐出了一大口痰,痰吐在我家的地脚木梁上,打得木梁叭地一声响。一会儿脚步声就远了。我刚准备上床睡觉,就听得春喜在我的门外喊:“张狗娃,你睡了吗?”我听得春喜喊我的名字,就喜得慌忙走了出来。

春喜穿了套睡衣站在我家的大门前,我恨不得一把就把她抱住,但我没抱,盯着春喜说:“咋啦?怎么还不睡?”春喜说:“我家的电跳闸了,你能不能去给我看看?”

我以前是当过村里的电工的,懂电。但因为我偷电被乡政府企业办的人发现了,罚了我三千块钱就不让我管了。听了春喜的话,我就说:“你等等我。”我急忙回房取了支电笔出来,就和春喜一起去她家。

这是个多么美妙的深夜,连空气都是甜的,天上是满天的星星,整个黑马村就象死去了一般的沉静,房屋里没有一处有灯光,只听得蛐蛐虫儿在田垅边的草丛里和岩洞里丝啦啦的奏鸣。

春喜轻步走在我前面,我闻到了春喜身上发出来的一股骚香骚香的气味,这气味让我的下面吱溜一下就挺起来了,整个人胀得象一根充满了气的柱子。自从我的女人去了外省专门为别的男人服务之后,我就成了个单身汉,每天头上戴着一顶绿帽子,守着我儿子和一幢空屋度日,受不了的时候我都是用我的手解决我的性生活。我听得春喜走在我前面也喘着粗气,她的老公四蛋子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除了会干活,十棍子也砸不出一个屁来。春喜和四蛋子结婚的时候我就没少失过眠,多好的一个女人啊!偏偏要让四蛋子日一辈子。但后来四蛋子也出了门打工去了,也是常年不在家,春喜就和我们一样受着性的煎熬。

我和春喜才走到她家的屋檐下,我就一把把春喜抱住了,春喜象一根热香肠。抱了她,我的魂儿就飘起来了。春喜不仅没有反抗,还把我抱紧了,嘴里的舌头伸了出来,和我的舌头紧紧地缠在一起,两根舌头就象烙铁一样吱吱碰撞着,然后就交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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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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