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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宾馆,她哭得很伤心。她说她喜欢上了那个叫安君的男孩。她说她不懂得什么是爱情,只知道喜欢他,喜欢他傻傻的、有些腼腆的样子。哭了好一会

儿,藤子问我:“宫老师,你说我这个样子叫不叫爱情啊?”我笑笑,没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摩了一下她的头发。

我和藤子的关系有点复杂,复杂得连我自己都不好定位到底属于哪种关系。我们的关系大体上是这样的:

1,我们是师生关系,却又掺杂些暧昧,和别的师生关系有些区别。

2,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却又无话不谈,包括性。我基本上算得上是她的性启蒙老师,可我们从来没真枪实刀地操练过。

3,我们是朋友关系,可又比朋友近了很多,我们拥抱过,接吻过,却似乎没有相爱过。

总之很复杂,复杂得连我们自己都没搞懂。

前面我曾经说过我的思想是有瑕疵的,基本上是属于那种披着文化长衫的道德流氓。这从我和藤子认识来往的过程里,你就会感觉得到。

我和藤子是这样认识的,那年新学期,藤子刚上大学。刚上大学的藤子同学在课堂上给我出了个难题,让我又难堪又尴尬。我给学生们讲《中外广告史》,在讲中国广告起源一章时,我说广告是伴随着商品的出现逐步发展起来的。我们老祖宗早就有了广告意识,比如灯笼,灯笼就是一种广告载体,古人将其挂在客栈门楣上,招揽生意。当然在灯笼以前,甚至史前就有了朦胧的广告载体,比如语言、比如图腾……

这时候一个女生举手示意,我问:“这位同学有什么不同见解吗?”

“老师,我叫藤子,你刚才讲灯笼就是一种广告载体?”

我说是。

她继续问:“那么那灯笼是白的还是红的啊?呵呵,要是白的可能是客栈也可能是人家在办丧事,红的估计就是青楼了。青楼老鸨倒也真的有超前意识,都成了我们广告的老祖宗了。”教室内一阵狂笑。

接着她又问:“你说图腾也是广告的一种,那么您知道生殖崇拜吗?老师您认为这也是一种广告载体吗?如果是,那么它又传载着什么信息呢?”教室内又是一片狂笑。

我晕!我突然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些刚入大学的学子们解释了。下面的学生更加喧嚣了,笑声一浪高过一浪。

镇定了一会儿以后,我说:“同学们静一静,刚才这位同学,哦,叫藤子吧?藤子同学的问题问得很好,说明她是个很有思想很敏感的女孩子,是学广告的好苗子。关于她提出的问题如果哪位同学感兴趣课后可以来找我探讨。”我转身在黑板上迅速写下了我的手机号码。然后说:“随时欢迎同学们给我打电话或者发短信交流、探讨,好,我们继续讲中国广告起源……”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知道了这个叫做藤子的学生,一个调皮的小女生。真正认识她是在两天后的一个晚上,那时我正在蒙特丽宾馆的创作室里校对即将出版的一本诗集。藤子就是在这个时打我手机的,说要找我谈谈,我告诉她我在宾馆,不怕你就来吧。

她说:“有什么可怕的,老师你还能把我给吃了不成。”

大约20分钟后,藤子真的来了。一进房间,就嬉皮笑脸地调皮起来:“哈哈,你这可够方便的了啊,是不是经常在这里‘召见’女同学啊?”

我忙说:“不是不是,这是我的创作室,感觉这比较安静,比较适合搞创作。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复杂啊?来坐,随便坐。”

藤子便很大方很“随便”地坐了下来。

显然她看见了房间里的迷你小酒吧,便又凑近前去,拿了一瓶我珍藏的1982年法国红酒说:“嘿嘿,这可是好东西啊,老师,您喜欢喝红酒?”

我接过酒说:“我对喝酒没什么研究,这瓶是朋友送的,感觉瓶子设计得蛮有意思的,就一直珍藏着,还有那几瓶也是朋友们送的。来,看你还算识货我们把这瓶打开一起喝吧!”她倒也不客气,顺手拿出启塞器和高脚杯,眼睛贪婪地看着瓶子里红红的液体。

7:

我和藤子之间的复杂关系我会陆续告诉大家的,现在让我们先回到藤子在安君那受到委屈以后,在宾馆里扑在我怀里有些受伤的哭声里吧。

藤子哭了好一会儿,猛然抬起头,用手抚摩着我的脸,很轻很轻的,这是她的习惯动作。“宫老师”她嗓音沙哑地叫我。(她曾经叫过我“老宫”,我感觉挺别扭的,听起来就象是叫“老公”,所以就叫她别那么称呼我。)“宫老师,我要得到他,我一定要得到他,你帮我,你肯帮我吗?”

这个要求似乎有些不合乎常理,有老师帮学生拉皮条的吗?当然我是胡乱想的,她的要求没我说得那么过分,也没那么难听。她应该是要我做月下老,即使是这样,好像也有些过分,我怎么介入他们啊?我算怎么一回事儿呢?傻丫头啊,你咋就那么多的难题啊?你哪里是我的学生啊,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

“我怎么帮你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你能帮我,也只有你才能帮我。”她搂着我的脖子,撒娇说。

看啊,我是多么重要啊!起码在藤子心里我是个可以依靠,值得信赖的人。我捧起她的头,正面注视着她,她甜甜的小嘴凑了过来,轻轻地亲了我一下,然后就寻了我的嘴唇舌吻起来。她发出婴儿般的呻吟声,这让我有些受不了,左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来摩去,右手揉捏着她的丨乳丨房,这是个硕大高耸的尤物。这是我们的底线了,我们不**,从来没有过。这是我们共同遵守的底线,如果逾越了这道底线,我想我们之间的这个游戏早就结束了。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在形式上没有完全背叛道德。在精神上,似乎也没有。因为我们只是在做游戏,成人的游戏,没有爱情因素的游戏,对她对我都没有太多枷锁和负累的游戏。彼此可以有各自的思想空间和感情自由度,我们只是游戏伴侣。

本来我们是有机会把底线弄穿的,很多很多的机会都被我们克制住了。当然,克制的关键在于我。在她第一次来到这个房间的时候,我们就有这样的机会和可能。她当时是来“请教”问题的,请教那个灯笼和图腾的问题。可后来聊着聊着,又偏离了那个主题。我们喝酒,喝那瓶1982年的法国干红。我们边喝边聊,我们直接把话题扯到了性的问题上。当时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

她问我“男人是可怕的动物吗?”

我说:“是,在他穿越女人身体以前,他是可怕的动物。”

“那么然后呢,穿越了以后呢?”

“以后,他就是英雄、王侯、圣人,甚至是救世主。这些是在他完全把女人征服以后。”

“什么是穿越?怎么穿越?”

“就是男人穿越女人的身体和灵魂……”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们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尴尬和不安。起码我是这样的,这也许和我的流氓劣根性多少有关系。我们似乎把性当作一门课题在研究,在探讨。探讨到后来,酒瓶见底了,时间也已经很晚了,我就起了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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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就哭出声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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