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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璁没想到嘉靖帝会在这个时候提这件事,一时之间他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嘉靖帝。最使张璁感到惊讶的是嘉靖帝竟然对这些发生在全国各地的事了解得那么的清楚。

“皇上,这,这事是白狗大将军当初交待过的,臣以为也是皇上交待做的。”张璁不得不编了一个谎话来应付嘉靖帝。

“白狗为什么要做这些?”嘉靖帝本还想借此事发难来免去对张璁的褒奖,但听说是白狗交待的事情,他也就只好耐着性子问。

“这个臣却是不知。”这是今天张璁第二次在嘉靖帝面前撒谎,实际上他是知道的,也就是那一次张璁与白狗在到白云寺之前避雨二郎神庙时,白狗见二郎神庙中那泥塑的吠天犬与自己十分地相似才要这么办的。

白狗自从随嘉靖帝北征抗击鞑靼人走丢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现在经张璁提起来,这事与白狗有关,所以嘉靖帝也是不好再发作了,否则会令大臣们寒心。这事嘉靖帝认了,但这个损失是要找补回来的。

“这一次你作为首辅大臣令朝廷损失了这么多银两,朕也就暂时不处罚你,给你一个立功补过的机会,你可有什么后续的考虑?”这算是嘉靖帝松了口。

听嘉靖帝这样说,张璁在心里想到底是从安陆府跟嘉靖帝出来的,皇上还是对白狗比对自己要贴心一些。

张璁没有想到自己满心欢喜,以为这次能得到嘉靖帝的褒奖,可没有想到却因为自己为了拍白狗一个大大的马屁,结果把自己的一次好好的机会给断送掉了。张璁现在不敢再奢望什么,只求嘉靖帝不责罚他也就阿弥陀佛。

“皇上,臣在清收税银时,虽说也是收回了一些田地归入官府,但这也只是藩王和官吏们强取豪夺、浅显在表面的,还有很大一部分是通过泯灭和断入的田地,是一时分辩不清的,这些只有通过对当年的案情重审后,才能了断清楚。”张璁小心谨慎地说着。

这类的田地,张璁也不是不想收回来,只是因为要重审当年的一些案情,这牵扯的人就更多了,可能一个案情的翻盘会涉及到从乡吏到布政使司的官吏。张璁毕竟是刚任首辅大臣,虽说他立功心切,但他也是反复衡量地把握着一个度,那就是他能搬动的石头他才去搬。

“那张爱卿的意思是什么,在朕面前你就直说。”嘉靖帝把张璁吓唬住了,他现在也就把语气放缓和了一些。这也算是张驰有度了。

果然,张璁听嘉靖帝语气缓和了,自己也就更有信心了。“皇上,若是要动这类案子,现在的清收专班不仅不能解散,而且还要加强,当然这一次就要以吏部为主了,因为吏部的人查起案子来更专业一些。”张璁现在又恢复了滔滔不绝的神情。

“这类田地会有多少,值不值得如此大动干戈?”嘉靖帝也不是不知道这中间的厉害,现在的朝野稳定了,嘉靖帝也是不希望由此引起朝野的动荡。个案总是比窝案或是连珠案好处理一些。

“皇上,不说我大明建朝以来,就是近百年,那还、没、断的官田也是一个天文数字,这中间的水份就是有二三层也是一个天文数字。”这个时候张璁是不能替嘉靖帝做主的,他也只能据实呈报,一切让嘉靖帝做出决断。但从张璁的内心来说,他还是希望嘉靖帝能下决心动这一块奶酪。只有动了,张璁才能建功,也只有动了张璁才能把属于自己的从下到上的权力网建立起来。

张璁所说的“还、没、断的官田”,“还”就是朝廷赐给公候、以其租子充俸禄;“没”就是对犯是的地主、乡绅由府衙没收入官;而“断”则是更巧妙的了,就是双方互争而来历不明的田地,由官府裁定没收入官府的土地。

河套地区的雪总是消化得慢一些,在京城已是阳春三月时,那河套地区也才略现春意,冰雪更是在太阳下变得更坚硬。

白狗虽说在这冰雪地里行走也是显得艰难,但也没有到那不可行的地步,只是白狗没有想着急于回京,他还是且行且感悟和寻找着一些东西,至于寻找什么,白狗自己也是说不清的。

鞑靼人被大明的军队驱离了河套地区,大明朝的军队也撤走了,现在的河套地区成了一个无人区,就是野兽也是很少见。白狗有时也是一两天找不到吃食,但这一切白狗都能忍受。孤独、寂寞,还有那来自心灵的不明的不安时时吞食着白狗的心灵。

白狗以一个正常人的速度在草原上行走着,就这样在河套的草原上苦修着,白狗这一走就是两个月。当白狗走出河套草原时,早已是到了初夏。

白狗回望身后的河套草原,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啦。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心中感觉更迷茫了。

白狗没有回头路可走,他最终也只是甩了甩头,而后义无反顾的往京城的方向赶去。

张璁从嘉靖帝的御书房里出来后,他就一直想着自己听白狗的话恢复二郎神的庙宇这事做得是对还是错,是否值得。

白狗踏入榆林卫的时候也正是张璁从嘉靖帝御书房里出来的时候。白狗是一个阿嚏接着一个阿嚏,“娘的,是谁在想本大将军。”白狗这样想着,脚步也就更快了。

白狗在离开大阴山时,他带的那两匹原本用来带步的战马是跟着的,只是在河套草原上两个月的跋涉,那两匹战马最终是没有抗住,死在了河套的草原上了。现在的白狗也就是他一个回到了大明的境内。

这也许是白狗在离开河套草原那一刻,心中忽然产生一种失落感的原因吧。

白狗没有在这些情感上纠结太多,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他心中最深处所时而浮动的一种隐隐约约的东西,虽说他现在搞不明白也把握不住那是什么,但他知道那个东西对自己是很重要的,是特别重要的那一种,所以白狗为了那个隐隐约约的东西他是可以抛下一切的。

在现在的大明,想白狗的不只是张璁,还是有很多人的,只是那种想念是不同的,这个只有白狗去面对时他才能知道。

白狗现在没有了代步的战马,他虽然不怕走路,但他还是想找一个代步的马匹,这也算是对死在了河套草原上的两匹战马的一种纪念吧。白狗在潜意识里是这样认为的。

大明的战马是不能随便买卖的,白狗现在要找战马来代步,他唯一的获取途径就是到兵营里去找。这一点小问题是难不住白狗的。

战马代步的问题是要解决,但现在最要解决的问题却是温饱的问题,这也是难不倒白狗的。现在白狗身边没有别人,而他虽说能两腿走路但终不能化成人形,这样他若是大摇大摆地从酒馆的前门进去吃饭那一定是会吓倒所有人,再说白狗现在两手空空、兜里也没有钱呀,所以白狗还得另想办法。

在白狗心中天下一切吃的东西都是可以共享的,这一点在白狗这里是没有心里道德障碍的。白狗现在就是闻着肉香来到了一个叫“逍遥楼”的地方。

白狗一切都是按照自己心中想好的来做。他没有从大门进去,而是顺着那逍遥楼的围墙转着,他找到了肉香传出来最强烈的地方,也就是瞅了一眼那近二人高的围墙,两只后腿稍一用力就落到了院子里面。现在的白狗与当初到河套时又是强大了不少,这个白狗心中早就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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