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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成为御林军带刀侍卫的护卫队长胡长浩虽是对朱厚熜忠心,但在祭天大典这事上却是帮不了他,所以他就传袁宗皋前来详细讲解一番。

“长史袁爱卿,朕下诏进行祭天大典,你现在可详细向朕讲解一下这个皇家祭天大典的程序。”朱厚熜对站在面前的袁宗皋说。

“皇上,这皇家的祭天大典除了在规模上比王府时祭天有所区别外,就是祝版上的祀文,它从数历代先帝功勋开始,到皇上承天气运,继位于大明十一代皇。”袁宗皋也毫不隐瞒地把关键点说了出来,这也是袁宗皋现在最为担心的事。

袁宗皋在杨廷和身边还是有几个相识之人,他从他们的口中得知,那祝版上的祀文是不可能出现皇上父王的名讳的。袁宗皋从良乡事件中也明白了皇上的意思,这个矛盾冲突恐怕还会再次发生。

袁宗皋别的不说,独独提到了祭天大典时的祝版祀文,朱厚熜就意识到这里面可能有什么问题,“袁爱卿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袁宗皋没想到自己就是这么一句话,就让朱厚熜觉察到不妙。袁宗皋听皇上这样问,他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微臣并没有参与此事,请皇上恕罪。”

“说吧,你有何罪需要朕饶恕。”能使袁宗皋产生如此这么大的反应的事一定不是小事,朱厚熜必须知道,否则被他人算计了还笑着脸,这是朱厚熜不能容忍的,他是一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

“皇上,微臣昨日与过去的旧僚在一起喝酒,得知他们说首辅杨大人欲以皇上过继孝宗先帝为继子之礼朝中之事。微臣现在想来那祭天大典上的祝版祀文一定是会这样刻录的了。”袁宗皋也算是一个聪明透顶之人。他原来与同僚们在一起喝酒,是想让他们在首辅杨大人面前为自己说好话,就从同僚泄露出来的片言片语就猜出了祝版祀文的关键内容。也正是皇上所关心的事情。

“朕的意思袁爱卿是知道的,袁爱卿说朕要从哪里着手才好?”朱厚熜如此年幼却聪明如这般,其根本一点就是他勤学好问。

“臣不敢枉猜圣意。”袁宗皋听皇上说自己明白皇上的心思,他吓得又跪了下去,不停地给朱厚熜叩头。

“朕恕你无罪,袁爱卿大胆地说。”

袁宗皋到所以被朱厚熜的一句“朕的意思袁爱卿是知道的”吓得如此狼狈,是因为在大明律中明确规定臣子枉猜圣意,轻重革职、重则杀头。

袁宗皋见皇上恕了自己无罪,谢过恩后才又颤颤惊惊地站起来。

“首辅杨大人既引经居典以礼仪束缚皇上认可过继继位之事,皇上也可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袁宗皋在皇上继位封赐时就改任了吏部侍郎,现在又深受杨廷和的排挤,他也只有全心全意地为皇上谋划,才能挣得出头之日了。

“好,甚好,这事朕就交由袁爱卿去办吧。”朱厚熜也正好利用此事再一次检验袁宗皋的忠心。朱厚熜非东宫出身,在朝中也没有太子党类来辅佐,所以他深感势单力薄。

朱厚熜知道自己现在还无力与朝中阁老们抗衡,只要现在保留下一点希望,自己不久的将来才有进一步的可能。

从朱厚熜的内心来说,他给自己划下了一条底线,也就是做好了一定退让的准备。朱厚熜想到这些就觉得有些悲哀。

朱厚熜让袁宗皋下去准备了。这时太监谷大用追着威武将军跑了进来。

祭天大典之事礼部已谋划准备完毕,所择之是为夏至当日。

朱厚熜在这一天的早朝中得到了礼部尚书毛澄的奏呈,心中还是有些许的紧张,因为这预示着他与朝中的阁老集团的宣战开始了。

“祝版祀文可有书好,为何到今日还才呈朕审阅?”朱厚熜坐在龙椅上问站在下面的毛澄。

听皇上这样问,毛澄就知道事情来了,“臣已将祝版祀文底稿交由首辅杨大人和阁老们审核过了,现已刻录完毕。”毛澄想把这事造成既定事实以此来过关。

朱厚熜正要说话,就见站在毛澄前面的杨廷和发话了,“启禀皇上,老臣已审过了没有什么问题。”

“杨爱卿,你自称老臣也的确是老了,什么时候你都能替朕作主了,那是不是朕的这把龙椅你也替朕坐了算了。”朱厚熜是毫不客气地把杨廷和怼了回去,他也不怕这话把杨廷和给气死。

“皇上,微臣对皇家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皇上今天这话是对微臣最大的嘲讽。臣自明武宗病重直至仙逝,依遗诏行事,励行新政,革除前朝所留弊政;打击宦官秉政当权恶势力,遣散平虏伯江彬矫旨改建的威武营、出资遣散锦衣卫擅自调用的各地边兵及其进献的美女、取消“皇庄”。这桩桩件件事情,那一件不是为了朱家的千秋伟业在着想。”杨廷和一时间是声泪俱下,那番委屈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

当然杨廷和说了这一大串话却是再没有一句称自己为老臣,当然也没有称自己为“微臣”。杨廷和一时半会还低不下这个头。

“杨爱卿是朝中阁老,也为皇家呕心沥血操碎了心,这朕心里也明白,朕第一次主理朝政时对杨爱卿的赏赐就是一个证明。可这也不是杨爱卿能代朕批奏折的理由。”朱厚熜把杨廷和捧得很高,可在刚才的问题上却并没松口。

杨廷和被朱厚熜这一番说辞说得再无话可说,只得对朱厚熜说:“臣退朝后就将礼部呈奏的祀文底稿呈报皇上。”

朱厚熜见杨廷和退了一步,他也就不能在深究了,转过来又说道:“吏部侍郎袁宗皋退朝后可代朕到天祀殿视察,看可有疏漏之处,回来后立即将情况上奏于朕。”这是朱厚熜全面向阁老集团进攻的信号。

站在最后面的吏部侍郎袁宗皋这是第一次以侍郎的身份接旨,也是他事前与皇上商议好了的事。

朱厚熜暂时把这祭天大典的事摆平后,就问站在人群中的吏部尚书王琼,“吏部王爱卿,朕上次让你所查良乡刺杀一案进展如何?”这是朱厚熜准备的另一着棋。

朱厚熜要用这一招来打乱杨廷和的布局,逼他在祭天大典的一些礼仪之事上做出让步。因为在朱厚熜心里认定了良乡刺杀之事,他杨廷和脱不了干系。

朱厚熜之所以这么的肯定也是因为那一日太监谷大用追着威武将军白狗到自己面前时发现的。谷大用说他发现威武将军一直远远地跟着首辅杨廷和,快要出宫了,被谷大用发现后赶回来的,这也就是谷大用为什么追威武将军白狗的原因。

朱厚熜知道威武将军白狗与杨廷和并不要好,也就排除了因关系好而跟杨廷和的原因,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仇。威武将军白狗也是刚跟朱厚熜进宫的,能与杨廷和结下仇怨的也就只有良乡时那一次了。

这也是朱厚熜与威武将军白狗相处十年建立起来的相互之间的默契和了解。

吏部尚书王琼自接受了侦办良乡刺杀案后,就一直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不敢有一丝的懈怠。

刚开始进展得并不顺利,毕竟那些死去的刺客身上没有一点身份特征,那些人也从来没有人在京城见过,就象是平空冒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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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巅峰的欲望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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