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力的口中得知,这条路是黄士良在位时修建的,具体的施工单位是市公丨安丨厅长玉华强的女儿玉思秋的承包修建的,听到这个消息张家良猜测这是孟家或者黄家对黄家发起的一次战役,旨在彻底取消黄士良竞选副总理的资格,这是上层的战争,张家良只能无奈的摇头,这不是他这个层面能干涉的了的。
风雨欲来,暗潮涌动,现在河西俨然成了几大势力的战场,惠山却扮演着主战场的角色,就在网上轰轰烈烈的对金华高等级公路进行追踪报道时,黄家又出事了,出事的是黄妃儿大伯黄士军的儿子黄坤,黄坤在外面的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找上门去了。
事情也真是奇怪之极,一个叫做谢婉莹的女人当时不知怎么的就拦到了黄士军的车子,抱着孩子就跪在了车前,当时可是把黄士军着实吓了一跳,结果一听情况之后,黄士军当场就晕倒了过去。
黄士军把这个叫谢晚霜女人带到黄家,仔细盘问之下才得知,这是黄坤在外包养的一个女人,孩子已经四岁,并且是能够叫黄坤爸爸的男孩。
看到这一情况,张家良知道黄家又有了一个麻烦,当时谢晚霜抱着孩子是跪在了黄士军的车前时,许多人都看到了,想瞒是瞒不住的,虽说凭着黄家现在的力量压下这事也是能够办到的,可是,这事迟早会传出去,对于黄家来说这就是一颗定时丨炸丨弹,随时都会引爆,炸的众人粉身碎骨。
最近黄家的日子不好过,黄士良被人在河西盯上了,黄士军在司令部政治主任的职务也受到了威胁,本就操劳过度的黄士军被黄坤气的卧床不起,在黄士军的床前,黄士良把黄家以外的人全都赶了出去,看着那长得有一股狐媚之色的谢晚霜直皱眉头。
"说吧,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黄士良看向黄坤沉声问道。
"这,是的。"黄坤看了看谢晚霜,又看了看孩子,低声说道。
一听这话,黄坤的老婆白秋歌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黄士良看了看白秋歌,其实白秋歌和黄坤的事黄家的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人说破,黄坤常年在下面为官,夫妻二人聚少离多,黄坤偶尔回家一次白秋歌也不回来团聚,两人早就是各玩各的,白秋歌在外面玩男人,偶尔太晚了还会带回家,夫妻间的感情也早已没有,现在看到白秋歌的样子,黄士良感到她做戏的意思更浓一些,虽然哭得那么的大声,泪水却没有多少。
知道了这女人和孩子是黄坤的之后,黄士娟一拍桌子指着黄坤道:"你搞的好事!"这事处处透着奇怪,怎么那么巧,这女人怎么就知道黄士军的车子会从那里经过,并且还那么准时的堵住了黄士军?
出了这事之后黄士良亲自给张家良挂了电话,现在黄家处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黄士良隐晦的表示了需要张家良进京一趟,这样也算是向黄家的其他人表个态。市委一号书记和省长都在惠山未曾离去,省信访办常驻惠山不走,这时张家良还真有些走不开,但是转念一想,张家良又改变了主意,现在自己俨然成了众矢之的,成了几大家族的绊脚石,在惠山这个漩涡中,自己是中心,自己离开惠山后,相信来这里视察调研的人更能放开手脚去干,自己也可借机看看这些人到底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张家良拿到机票后第一时间向任忠辉请了假,很快便飞向了河西省的上空,详细听了黄士良的陈述,张家良不断向谢晚霜的身上看去,他感到这里的有着很强的阴谋味道,身为官场中人,张家良现在有着很强的政治嗅觉,这事早不出晚不出,在黄家四面楚歌事发生就不得不令人深思了,张家良沉思起来,这事背后到底还有着什么样的阴谋?
眼睛向黄士良看去时,黄士良的眼睛也看向了张家良,两人仿佛都理解了对方的想法一样。
"良儿,你跟我进来一下。"黄士良突然对着张家良说道。
黄士军卧床不起,黄士良就成了这里的为首者一样,看到他并没有解决谢晚霜的问题,而是把张家良叫进了书房,大家都感到了疑惑,就连白秋歌的哭声也小了许多。随同黄士良进入到了黄士军的书房中,黄士良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听到黄士良问话,张家良先是心中一惊,说实话,他比起黄坤也有过之,王霞也怀了自己的孩子,只是现在生死未卜,张家良看了看黄士良,看到黄士良的脸上显示出心事很重的样子,张家良暗自松了一口气,理了一下思路道:"爸,这事很怪。"
黄士良点了点头道:"说说你的看法。"他当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只是想让张家良来帮他理一下思路而已。
张家良道:"这事肯定是有心人在背后操作,其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还没有想明白,爸,有一个情况,黄坤与白秋歌一直以来都是貌和神离的,他们早就没有共同生活在一起了。"
"哦!"黄士良听到这里,眼睛就是一亮道:"黄家对不起白家啊!"黄士良自然知道黄坤和白秋歌的事,只是一直没把这事和白秋歌联系起来。
两人再次对望一眼,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答案。
"爸,难道是白家?"
摆了摆手,黄士良道:"先不要谈这事了,无论如何都是我们黄家对不起白家,既然到了这个地步,白家找上门来是肯定的了。"
张家良不明白,还是追问道:"白家没道理啊!"
黄士良想了想,还是对张家良说道:"老白是政治局的委员之一,他进取心很强,最近与我的政见上不太合!"
张家良看了看黄士良,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事可以想象,老人闹分歧,孩子受牵扯,但是这事绝不是白老做的,这么上不了档次的事老人是不屑为之的,一定是后辈们做出来的,当然了,白秋歌也许早就做好了分道扬镰的打算了。
"这事什么都不要再提,河西的事是我连累你了。"黄士良看了张家良一眼说道。
两人走出书房来到客厅,黄士良直接冲着白秋歌道:"秋歌,黄坤的这事上做得不对,我们做为老的是有责任的!"听到这话,白秋歌的哭声更大了一些。
老三黄士海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对着黄坤就是一脚,吼道:"你这臭小子,好的不学,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看看今天的情况,你爸都住进了医院了!"若在平时这样的事屁都不算,可恰恰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容不得一点事。
黄坤其实是最郁闷的人,和谢晚霜的事情做得很秘密的,这事就连谢晚霜都不清楚他的身份情况,可是,今天却出了怪事了,谢晚霜竟然抱着孩子找上门来了。有心想问问谢晚霜的情况,可这事自发生到现在已经几天了,自己始终未找到能够和谢晚霜单独相处的机会。
白秋歌哭着道:"我跟黄坤再也过不下去了!"
听到她这样一说,张家良心想,果然如此,这白家选择这样的时候搞出这事来,看来真的走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了,大有要把黄家整臭之意。张家良心中也佩服白家的勇气,用一个女人为代价,非要搞臭黄家,这事做得真是老道,仿佛白家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人家站在了道义这方啊!
经过讨价还价,白家和黄家最终达成协议,白家同意暂不离婚,也不再追究这事,黄士良同意做出让步,把黄家手中的几个重要位置让出,让白家的人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