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良心里暗震,"华苑"的大名如雷贯耳,这里是整个金华上层社会的聚集地,据说实行的是严格会员制,只有有身份的人,而且要有老会员的介绍,才能成为会所的会员,只有会员才能够进入到会所里面。
所以,知道"华苑"的人不少,但是知道红楼别苑具体位置的人甚少,更别说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布置了,有人说是酒店,有人说是高尔夫,还有人说是高级桑拿中心,反正是说法莫衷一是。张家良做梦也想不到传说中的"华苑"竟然坐落在贫困的寿山县。
"吱!"一声,司机将车考斯特稳稳的停在了"华苑"的门口,车刚停下,两个西装笔挺的帅哥便迎了上来。
"先生,您好,请问您是……?"其中一名工作人员有些迟疑的对张家良说道,按说能来到这里的人都是有档案的,但是他们对张家良却很陌生。。
"1111,黄董的客人。"欧振华接过话头恭敬的说道,说完从裤兜里拿出一张猩红色的卡片递了上去。
张家良云里雾里的跟着欧振华进入房门,一进门眼前的景色突变,进门直接面对着一个电梯门,进入电梯便能感到在缓缓的下行,"华苑"原来是一个地下会所,整个山都是空的,建筑全部都建设在山里面。
"华苑"内部屋宇装修豪华,设计独特,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进入地下一层,张家良明显感受到了一种喧嚣。
地下一层竟然是一家赌场,俄罗斯转盘、骰子、牌九、老虎机应有尽有,张家良心中暗震,心想自己管辖的一个贫困县城,竟然有如此规模的地下赌场,确实太过匪夷所思。
赌场大厅旁边有很多小包房,他知道那应该是所谓的会员房了,"这地下一共有四层,下面还有些其他的娱乐,你知道这家会所的老板是谁吗?"欧振华看着惊异的张家良轻轻说道。
张家良自然很难猜测到花苑的老板是谁,但时张家良却明白了万人大酒店门口那些各色牌照的豪华轿车,怪不得昨晚的搜查一无所获,原来这些豪华轿车的主人都来到了这里。
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二人来到会员房最里面的那间房,清晰的"1111"四个数字映入张家良的眼帘,"咚,咚,咚"那名帅哥轻轻的敲了三下门,等内面有了回音,才拿出钥匙把门打开。
"黄董,您的客人来了。"
"恩,没你的事了,你先去吧!"门内传来一个娇声娇气的女声。
"黄董!"欧振华推开门恭恭敬敬的站在旁边。
一张椭圆形的桌子旁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面色姣好,见到张家良竟然微微一笑,尽管室内灯光昏暗,但是张家良依然清晰的看到面前女人那张熟悉的脸蛋。
"欧先生,没你的事了,你去忙吧!"那位黄董冲欧振华摆摆手,欧振华推门而出。
"几年不见你变成孰了!怎么不叫大姐姐了?"面前的这位黄董赫然便是黄妃儿的姑姑黄士娟,想起黄士娟的种种所为,张家良微微侧目,张家良并不是一个记仇的人,上次自己在临江市被逼的四面楚歌,黄士娟不出面解围也就罢了,自己和黄妃儿的婚礼她竟然不到场,黄妃儿自小跟着黄士娟东跑西颠的长大,对黄士娟的感情颇深,婚礼上黄妃儿郁郁不快也是因为黄士娟。
"想不到在我寿山藏污纳垢的幕后黑手竟然赫赫有名的黄士娟董事长!"张家良话说得比较尖刻.
"你寿山?哈哈哈,张家良,你知道隔壁是谁吗?用不用我带你隔壁房间去认识下燕省长?其中作陪的还有市里的几位领导!"黄士娟挑衅的看着张家良,张家良极力掩饰自己的不安,仔细打量着黄士娟,一袭洁白的旗袍,上面绣着鲜艳的牡丹图案,长发垂肩,眉目如黛,薄薄的嘴微微撅起,颀长的脖颈下面是高耸入云的匈脯,黄士娟的标志性建筑是那对大腚,瘫在那张老板椅上,旗袍的分叉本来不高,但是黄士娟斜躺在老板椅上,芘股下来坐着一截旗袍,分叉便到了腚部,或许是因为黄士娟对张家良没有防备之心,双腿微微分开,这样黄士娟的大半个芘股都果露在外,大退根部的的丁字裤并不能完全遮掩住那茂密之处。
见张家良直愣愣的盯着自己,黄士娟微一低头便发现自己过于开放了,起身整理了一下,并没责怪张家良,反而笑着说道:"没想到你结婚了还这么色,连姑姑都不放过!"
听到这话张家良也笑了,黄士娟还是原来的黄士娟,张家良笑着说道:"别人送上门来,门户大开,看看也无所谓!"听到这话黄士娟憋不住了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是你姑姑!"说完黄士娟竟然满面颇有春色,杏腮微红。
"也不知你小子有什么魅力,黄家的女人前仆后继的往你怀里跑!"黄士娟随后又低语了一句,却被张家良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张家良疑惑道,黄家的女人怎么前仆后继了?自己不就黄妃儿一个黄家女人,何来前仆后继之说?
"告诉你也无妨,你的初恋女友,被你睡了两年的兰亭,是黄妃儿同父异母的亲姐姐!"黄士娟说话一向口无遮拦,比较直白,听到这个消息张家良反倒不是很惊奇,黄妃儿和兰亭本就很多相似之处,而且自己在新村镇时黄士良曾经亲临新村镇,当时自己就觉得不对劲。
听黄士娟突兀的提到兰亭,那个渐渐淡出张家良的记忆的身影再次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想起自己在新村镇郁郁不得志的那两年,是兰亭和自己共同渡过的,这一晃几年过去了!
"兰亭不是个丁磊结婚了吗?"张家良想起自己离开临江来金华任职时,兰亭已经和丁磊结婚了!
"婚是结了,但是和你们一样,得不到家族的认可!说这话时黄士娟分明很是落寞。
"还有谁是黄家的女人?"想起前仆后继那个词,张家良觉得两个女人还是称不上前仆后继。
"我呀,我既姓黄,又是女人!"黄士娟说这话故意挺了挺高耸的匈脯,匈前的两个突起的粒粒在这一挺的瞬间清晰的印在黄士娟的白色旗袍上。
"你?勉强算是女人吧?但是你也前仆后继的……向我怀里跑了?咱们好像还是清白的吧?"张家良笑着说道。
"我记得我抱过你一次!"黄士娟斜眼给了张家良一个媚眼。
"是的,抱过一次,你那一抱让我犹如丧家之犬般的被赶出临江,来到金华市!"张家良揶揄黄士娟道。
"好了嘛,别生气了,再抱一下消消气!"说着黄士娟真的起身张开双臂将张家良搂在怀里,黄士娟山峰般的球峰压得张家良透不过起来,连忙推开黄士娟退后一步。
"轰!"一声,张家良将书案一下掀翻,心想他娘的自己真该带一具棺材过来,现在寿山上下,自己这书记就他娘纯属狗屁,被人供着像菩萨,其实好看不中用,看到县委办那些小职员看自己的眼神都充满了玩味,张家良觉得窝囊,太窝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