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寇季咬牙道:“也许开封府的常平仓里,只有第一批粮食呢?”

李迪瞪大眼,看向寇季。

寇季继续说道:“第一批粮食在朝廷催促下,倒是如时送达了。可是第二批粮食却在路上被人劫掠,并且焚烧一空。

这里面难道就没有猫腻?

之前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

可是听人说开封府常平仓没粮以后,我就察觉到了不对。

那个叫赛伯当的贼人,既然是灾民,那他就应该知道粮食的可贵之处。

百姓们最知道粮食的可贵,他们就算舍了性命,也不会舍弃粮食。

他若是灾民,就不可能轻易的烧毁粮食。

他若是灾民,就不可能在您斩杀他的时候,连冤也不喊。”

寇季的话越说,声音越沉重。

李迪越听,心越惊。

他嘴皮子哆嗦着,胡须抖动着,颤声道:“这……这不可能吧……”

他嘴上说着不可能,心里却已经相信了寇季的话。

寇季阴沉着脸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李迪脸色有些泛白,“第三批粮食就在路上,老夫这就派人去查探。”

李迪颤抖着找到了禁军将士,挑选了一些他提携过的、帮衬过的、信得过的禁军将士,沿着运输粮草的官道,去迎接第三批的粮食。

人派出去以后。

李迪找到了寇季,带着寇季上了南城门的城门楼子。

到了城门楼子里,李迪紧追着寇季问道:“到底怎么一回事?”

寇季咬牙道:“有人隐晦的告诉我,开封府的常平仓里没粮。”

“谁?!”

李迪急切的道:“告诉老夫,是谁,老夫要亲自找他问清楚。”

寇季摇头道:“我答应了他,不能将他的身份告诉别人。”

李迪捶胸顿足的道:“事关十数万灾民的生死,你还要固守这种承诺?”

寇季咬着牙没说话。

李迪恼怒的骂了几声,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盯着寇季问道:“是那些商人对不对?历来官商勾结,倒卖常平仓粮食的事情屡见不鲜。

他们一定倒卖过常平仓里的粮食,所以才知道这些的,对不对?”

李迪的话,跟寇季的猜测大致相同。

但是寇季仍旧没有开口。

他若是说出了孟惟仲的名字,孟惟仲以后不仅做不了粮食买卖了,恐怕性命也会受到威胁。

毕竟,倒卖常平仓的粮食,本就是违法的行为。

此事明显要闹大,到时候朝廷动刀子杀人的时候,可不会讲任何情面。

孟惟仲冒着杀头的风险,肯把这件事告诉他,那是恩情。

他不能恩将仇报。

寇季没有开口,但李迪通过寇季的态度已经明白,他的猜测恐怕是对的。

李迪眼珠子有些发红,“这些贪官、奸商,都该死。”

他费尽心力,想帮着流民们活下来,可这些贪官、奸商,却毁了他所有的心思,他已经怒到了极致,恨不得提起剑,去杀人。

寇季沉声道:“当务之急,不是追究贪官污吏和奸商。而是尽快查清楚此事,然后想出应对的办法。”

顿了顿,寇季咬牙提醒道:“明日,人数最多的五万流民,可就要到了。”

提到了流民,李迪清醒了不少,最大的一批流民明日到。

若是处理不好,那可是会死很多人的。

“你就守在这里等消息,老夫这就去找你祖父和王曾协商。”

李迪丢下了这句话,匆匆下了城门楼子,往皇宫走去。

寇季一个人守在城门楼子上。

一直守到了夜半。

前去接应第三批粮草的禁军将士,派遣了一个斥候,骑着快马到了汴京城南城门处。

斥候神色很凝重,到了南城门口以后,见李迪不在,就站在城门口等李迪,任谁上去问话,也不答话。

寇季得到了消息以后,匆匆从城门楼子上下来,找到了那位斥候。

斥候见到了寇季,躬身一礼,“小人见过寇工部。”

寇季见斥候脸色不好看,就知道情况不妙。

但是他并没有追着斥候发问,而是带着斥候上了成墙,到了城门楼子里,屏退了所有人以后,才开口发问。

“情况不妙?”

寇季发问。

斥候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寇季见此,心情一下跌落到了谷底。

他追着斥候道:“仔细说说!”

斥候犹豫了一下,道:“我家校尉深知事关重大,特地提醒小人,只能将实情向李相表明,不能告诉其他人。”

斥候躬身一礼,道:“军令如山,还请寇工部不要为难小人。”

寇季长叹了一声,并没有继续追着斥候发问,而是让人速速入宫,去禀告李迪。

李迪在得到了消息以后,匆匆赶到了南城门处。

到了城门楼子里以后,李迪见到了斥候,直接开口问道:“情形如何?”

斥候对李迪拱手道:“回李相的话,小人等人奉命去接应第三批粮草,在管道上撞见了押送粮草的队伍。也撞见了一群流民在抢劫粮草。

小人等人击溃的流民。

可督粮官却突然放火烧了粮草。

小人等人冒死抢出了一车粮草,发现粮车上装着的都是干草,没有一粒粮食。

那些流民,还有押送粮草的军卒,小人等人一并拿下了。”

李迪、寇季二人听到这话,脸色十分难看。

他们心中仅有的一点儿希望,随着斥候的话,被冲的烟消云散。

李迪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了一句话,“有没有审问?”

斥候点点头,“经过我营校尉审问,发现那些流民和督粮官是一伙的。他们奉命在粮车押往汴京城的路途上,配合在一起,烧毁粮草。”

“奉了谁的命?!”

“我营校尉并没有盘问出来。”

“那就让他们把恶首押解到汴京城,老夫要亲自盘问。”

“其他人呢?”

“一并坑杀!一个不留!”

李迪对这些助纣为虐的人,一点儿好感也没有。

直接下达了杀人的命令。

斥候抱了抱拳,就退出了城门楼子,去传李迪的命令。

寇季盯着浑身颤抖的李迪,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李迪痛苦的闭上双眼,喃喃道:“调遣天武、捧日两军入城……”

寇季听到这一句话,愕然的瞪大眼,一脸难以置信。

内庭决议调动天武、捧日两军入城,要做什么?

要配合龙神二卫军,防守汴京城。

防止城外的流民化身为暴民,冲击汴京城。

寇季握着拳头,质问道:“朝廷要放弃这些流民?”

李迪颤声道:“朝廷没有放弃……”

寇季质问道:“朝廷若是没有放弃这些流民,为何要调动天武、捧日两军入城?”

朝廷既然调动了天武、捧日两军入城,那就说明他们没有放流民入汴京城的打算。

流民聚拢在城外,没有粮食吃,必然会化成暴民。

到时候暴民冲击汴京城,天武、捧日两军只能痛下杀手。

杀一批流民,震慑住其他流民。

然后在流民们哀声遍野的时候,从其他地方在调集粮食过来,安抚流民。

用流民的性命,弥补朝廷的过错。

用流民的性命,为朝廷赈灾争取时间。

这大概就是朝廷的想法。

可明明是朝廷的错,为何要让流民承担犯错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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