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义爷爷说出来也吓死人呀?慧云大师是什么人呀?我怎么会和他老人家很熟?见面都不敢想呀?是岭南三杰从中说和,也是因为我说了,和您有关才见的我。我是因为听说您与您父和慧云大师关系不同寻常,想他老人家有面子大,菩萨心肠,怪不得?”方大志似乎想起了什么。

“怪不得什么?”这一次轮到秦月不知所以了。

“本来是要约时间的,一听说和您有关,马上放下所有事见我。大师的孙女,当然不一样了。”方大志解释道。

“我爷爷还说什么了?”秦月问。谈到自己敬爱的爷爷,秦月想多知道些。

“他说我确没有害人时间,说他觉得我的话可信度很高。对了,他还说,那丫头唳气很重,让我说话小心,特别是提到您父时一定要恭敬。对不起,这话从我嘴里出来,对您不敬。”方大志觉着自己放肆了,但说出的话收不回来,有点担心,用手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

“没关系的,有我爷爷的话,我不敢胡来。”秦月笑得眼睛直淌眼泪。“对了,方伯,您还托过别人给我带过话吗?比如,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的男孩。”秦月没介意。

方大志想都没想,“没有,一个男孩?肯定不是我。我只求了岭南三杰,现在想找您洗脱的人很多。”

“我打听过,在江湖上,岭南三杰,口碑不错。”秦月随口说。

“那是当然,义薄云天。我就帮人家点小忙,人家就义无反顾。对了,那次事,他们确实未参与,您想呀,老三十年前三杰中老三郝谦才多大?岭南三杰是可以信赖的。”很明显,方大志还是很义气的。

停了一下,秦月问:“他们和我爷爷的关系?”

“说是忘年交,详情我不知,反正能说上话。”方大志答。

“谢谢方伯,我知道了,我想问一句,您认为我爹爹是服毒自杀吗?”秦月的口气是请教。

“不太可能,为什么要自杀?把您和家人都安顿好了,连您的小马都送到了军营。”方大志摇摇头。

“您的意思是在您之前到的嫌疑最大?”秦月的口气仍然是请教。

“应该是,不过听神秘组织报告的人说,好像是几伙,而不是一伙儿。当然,也可能是一伙人分成几伙。”方大志答。

“就是说也可能是一伙,也可能是几伙?”秦月接着问。她知道,这情况对自己很重要。

“报告的人是这么说的,我只见最后一人。如果是几伙人,第一个到的最有可能,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到的,有时间。”方大志知无不言。

秦月想了一下,“能记住您见过人的长像吗?”秦月想起画像的常永生。

方大志摇摇头,“我只见了背影,还好像是蒙面。”

“方伯,您相信这世上有学了就能武功天下第一的秘籍吗?”秦月问。

“大家不都这么说吗?”方大志不解的回问。

“我可以实话实说,我师公和我爹爹都习练了天甲奇门,他们不但没练成,还对身体造成了损害。”秦月想不出自己何以对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讲这些。

“有这事?为什么不公告武林?”方大志瞪大了双眼。

“有人相信吗,这件事我爷爷,还有武当掌门云一鹤道长都知道。还有,里边有的文字,到现在也无人认得。”已经说了,秦月干脆和盘托出。

“真的?后悔死了,慧雨和秦大侠都不能练,他们是什么人呀?我这样的人不是赖哈吃天鹅肉?不能练还拿在手干什么?”方大志真的很悔恨。

“谁想拿呀?我爹爹不是送到少林寺了吗?不是怕害了少林寺吗?”秦月回答。

“那就毁了算了,我知道了,如果天甲奇门真的烧了,那应该是秦大侠所为。”方大志道。

“听我师公说,那是老祖宗留下的,自己学不了,未必都不能学。”秦月道。

“慧雨前辈和您父真的是高义之人呀?不过我有一事一直想不通。”方大志问。

“但说无妨。”秦月很想听。

“您父已无后顾之忧,凭他的武功要是想走,想拦下很难。就说您门前的土台,诺大的台子,一个隔空掌,轻松掀倒;除非他自己不想走。”方大志说道。

“您是说他也可能是服毒自杀。”秦月问。

方大志想了一下,“也不太可能,他能恨心离开自己的爱女吗?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秦月追问。

“为了家人能过安生日子。”方大志答。

秦月没说话,其实这方面自己何尝没想过,爹爹完全可以和自己、五爷一起走吗?

“您说,从后面来的那伙人,和神秘组织是不是一伙。”秦月还是想从方大志这里多得到些。

方大志又想了一下,“应该不是,那二当家的可能和您父有约定,疤脸几次吵着要闯进去,都被他制止。但江湖多,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也不好说。无论如何,所有参与者都难辞其咎,如您所说,把人逼死有罪,何况您父那样的好人。”

秦月没言语,但方大志这话听着舒服。

“江湖传闻听不得,听不得。”方大志只摇头。

“怎么了。”秦月很奇怪。

“如果知道您这样好说话,我何必走那么多弯路,都叫这江湖传闻给害的。”方大志答。

“江湖如何传闻。”秦月好奇的问。

“说您是江湖女煞。”说完方大志赶紧把嘴捂上,“对不起,我失言了。”

秦月听了嘎嘎笑了,“没关系的,这称号不错,我爷爷不也说我唳气重吗?比如今天对疤脸下手。”

“那可不对,那等江湖败类,人人得株之。害死弱女幼子,罪恶滔天。今天您为大家出了一口恶气,一定会传为江湖佳话。”看得出,方大志余怒未消。

“方伯,关于我父被害一事,以后有什么线索,请及时告诉我。”秦月说。

“一定,一定,必须的。”方大志忙不迭的回答。

“方伯,不好意思,今天我事多,就不能在家里招待您了。”秦月很抱歉。

“什么?秦姑娘,您是说……走……我可以走了吗”方大志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呀!今天真的不方便招待您。”秦月随口说,她没注意方大志表情的变化。

“哪里,哪里,有事您忙,我就不打搅了。”方大志如释重负。

“好的,我送您。”秦月也站起。

“不用,不用,真使不得,谢谢秦姑娘。”

“谢我什么?”秦月不解。

“以后就不用隐姓埋名了。”方大志如释重负。

“我更要谢您方伯,告诉我了这么多东西。”

“那我就告辞了。”方大志起身。

虽然方大志一再阻止,秦月还是坚持把他送到大门外。

岭南三杰一直在外等,看到方大志兴高采烈、满面春风的表情,就知道结果不错。

秦月和岭南三杰打了招呼,正想转身回院。

岭南三杰的老大贺光宗犹豫再三还是拦住了秦月,“秦姑娘,在下有个不是之情,能否借一步说话。”

秦月很爽快的点头答应。

二人到一无人处,“大侠请讲。”秦月说。

“有一句话,我问了,如您不愿回答,可不答。就当我没问,您没答。”贺光宗想了一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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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江湖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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