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她这般低劣的激将法或许对以往的房遗玉管用,可对如今的房遗玉却丝毫不灵。

但房遗玉还是配合的做起愤慨状,张牙舞爪道:“你才怕输,我又不可能输!都说了今日得尽早归家,我还能怎样?改日吧!”

房遗玉收拾好东西便欲拉着房遗爱向外走。

萧团和柴芳菲心中虽急,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也怕长安双煞直接对她们动手。

长孙娉婷终于按捺不住走到近前,大义凛然道:“芳菲,我见你带了投壶来学馆,先前又在课堂玩耍,此乃对孔师大不敬。但念你是初犯,我也不跟你计较。若再犯,可别怪姐姐嘴碎。”

柴芳菲诧异的看向长孙娉婷,恍然大悟道:“是啊!我带了投壶过来,我们就在这玩上几把如何?”

“好主意,好主意!”萧团闻言大喜,递给长孙娉婷一个崇拜的眼神。

谁知房遗玉仍是拒绝,语气更是猖狂的很:“这才几个人?没意思,反正我不来。”

房遗玉的言语中透露出一个意思,不是她不想玩,只是人数太少赌注也少,玩起来不过瘾。

萧团赶忙出言劝说:“你我二人,再加上房兄和芳菲姐,咱们四人足以。”

柴芳菲自也在一旁高声附和。

她们已然设下圈套,只待房遗玉、房遗爱兄妹二人跳进去,然而房遗玉今日油盐不进,为了不辜负长孙娉婷的一番筹划,她二人只能一个劲儿的劝说。

房遗玉见学馆里的同窗已走的差不多了,眼下只剩下她们四人加上长孙娉婷与李月婉、韩王李元嘉这七人。

房遗玉似被她们打动,犹犹豫豫说道:“你们看看能否再找一人,若是能凑足五人,我就陪你们玩上几把!”

柴芳菲犹豫再三也拿不定主意,便以询问的目光望向了长孙娉婷。

而长孙娉婷则偷偷瞟了韩王李元嘉一眼,她也在犹豫。

房遗玉见状心中暗笑,这长孙小妖妇还真是不容易,既想跟自己斗一斗,可又不愿给韩王李元嘉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那顾前顾后的模样,着实可怜的紧。

房遗玉今日就想教训长孙小妖妇她们几人,于是只得想法子将李元嘉和李月婉驱离。

正在她思索间,韩王李元嘉竟主动拉着李月婉离开了弘文馆。

他俩这一离开,长孙娉婷当即卸下伪装,呵呵笑道:“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窗姐妹,我来帮你们解了这难题,算我一个,刚好五人。”

“那正好!”房遗玉露出一副满意的表情,继而笑道:“可这规矩该怎么定?”

第十一章投壶之神

萧团早就等的迫不急待,忙道:“既然遗玉玩不了几把,那咱们干脆玩个刺激的,将身上所有的值钱物件通通压上,一把定胜负!”

她的目光则在房遗玉、房遗爱腰上的两粒羊脂玉佩间,来回打转。

房遗玉见状心中暗怒:“她们打的竟是这念头!”

清早湘儿为她更衣时,将这羊脂白玉系在了她的腰间,房遗玉身为盗中之圣,最忌讳的便是钱财露白,自然不愿。

然而湘儿却说这玉佩乃是清河房氏的祖传之物,兄妹三人一人一块,不许她不带。

既然这是房家的祖传之物,若是被老爹房玄龄知晓兄妹二人一下输没两块,那这难兄难妹未来的日子必然不会好过。

由此可见,长孙娉婷那美丽的皮囊之下,确实阴毒的很,原本孩子间的玩闹,竟被她搞得处处暗藏杀机。

房遗玉也不表露,只是笑道:“那既然如此,我们便取下身上玉佩做赌注吧!”

五人皆是皇亲贵戚,更何况玉佩在古时有护佑平安之意,因其价值高昂,又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故此无论男女皆有佩戴。

唯长孙娉婷犹豫不决,要知道她身上的黄玉可是李世民所赠,较之其他四人身上所配,意义截然不同。

直到柴芳菲递给她一个胜券在握的眼神,长孙娉婷这才肯将腰间黄玉取下。

待柴芳菲回位子将投壶取来,五人一同出了学馆。

“咱们五个谁先来?”房遗玉四顾一圈,挨个询问。

便宜二哥急切的从柴芳菲手中接过壶、箭,摆于院内。

唰唰唰

十根羽箭依次投出,一二三四六七,只中七支。

见此成绩,房遗爱顿时苦着个脸,已知今日这玉佩自己是保不住了。

紧接着是萧团上前,唰唰唰,同是七支。

在萧团后面出场的是长孙娉婷,她的运气不错,连中八支,唯有最后两支飘偏了,但十中八已然相当厉害了。

房遗玉谦让挥手,示意柴芳菲先来。

柴芳菲自信一笑,也不推脱,一鼓作气,连中九支,最后一支虽也投入壶中,却在最后关头不幸弹出。

见了这几位女子的表现,房遗爱已然绝望,显然他对妹妹的投壶技艺,丝毫不报希望。

房遗玉将手中羽箭轻轻颠了颠,当适应其重量后,方才准备出手。

若是换做先前的房遗玉,今日必输无疑。

然今日之房遗玉已非往日之房遗玉,堂堂盗圣可能不传下几手暗器功夫?

只见房遗玉缠着丝帕的右手一挥,中!

接连便是咚咚咚,羽箭连番入壶的声响。

十支全中,通杀!

长孙娉婷、柴芳菲、萧团盯着壶中的十支羽箭呆滞不语,三人脸上那表情如同吃了粪便一般,八成是想死的心都有。

谁能想得到房遗玉如今这投壶之技竟恐怖如斯,这十发十中的成绩,已非是运气能够解释,投壶之神不过如此了。

房遗爱那原本生无可恋的俏脸,登时哈哈大笑起来。妹妹得胜,他不但保住了玉佩,说不定还能得个分红。

房遗玉作惊讶状,满脸不敢置信的模样,随后才大笑道:“承让了各位,小妹今日这运气还真不错!”

若非如今这身体素质不够完美,她将十箭同掷也必是个全中的结果。

将先前搁置地面的五枚玉佩抓至手中,二哥那块被房遗玉收了起来,她自己那块则挂回了腰间,至于其他三块则被她握在手中揉搓把玩。

她先是举起萧团那块红玉,上下打量,质地和雕工皆为上品,若是放在后世绝对值钱,但在大唐价值几何,她却拿捏不准,侧身看向房遗爱:“二兄,你瞧这方红玉能值几枚大钱?”

“这红玉质地雕工皆算上佳,倒手卖个三十两银饼不成问题!”只是透光观摩两眼,房遗爱就道出了价格。

“三十两银饼?”房遗玉闻言美眸闪光,有些激动。

唐朝的银饼与银子同为货币的一种。三十两银饼,听着好像是不多,但房遗玉可知晓贞观盛世的银钱价值。

欧阳修于《新唐书》中记载:“贞观初,户不及三百万,绢一匹易米一斗。至四年,米斗四五钱,外户不闭者数月,马牛被野,人行数千里不赍粮,民物蕃息。”

大体是说贞观盛世物质极为丰富,只需四五文钱便可买上一斗米,而一两银饼可折换千文,足可买米二百斗余,以十斗为一石,一两银饼便可购米二十余石。

大唐的一石约为六十公斤,以一般米价每斤两元计算,一两银饼大概相当于后世的四千元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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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领跑偏的大唐,跑的更偏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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