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随着张问达的惨叫,东林党人才明白,魏大中将自己家人绕进去了,于是纷纷赶紧站出来辩护回护,而不管是阉党还是孤臣党,也立刻抓住机会弹劾争吵,继续一片喊打汉杀,整个朝堂乱成了一锅粥。

毛文龙就笑嘻嘻的躲开站在一边看热闹了。

天启刚刚被毛文龙的说请诛杀弄蒙了,但又被毛文龙的顺水推舟逗乐了,再被满堂的争吵气坏了,于是不得不站起来,狠狠的敲打着桌子维持现场次序,:“肃静,肃静,大家有话一个一个说。”

气喘吁吁的天启总算在声嘶力竭一番之后,平息了事态,大家也就气喘吁吁的退回朝班,三方就和个乌眼鸡一般互相瞪着,准备再次圈踢。

天启等大家平息之后,话回前提:“张爱卿虽然所出计策有害民苦民之嫌,但也是出于国库压力,只是办法不妥罢了,不管想法对错,只要为国有想法就好。”

这是中肯之言,大家只要能想,就是好事吗。

“以后,咱们在朝堂议事,无论对错,言者无罪。”天启下了断言。然后看向田尔耕:“田爱卿,张大人伤势不轻,你搀扶下去,交给他的家人带去修养吧。”

张问达被田尔耕打的不轻,尤其在刚刚大家一哄而上的互相争辩中,不知道又被谁踹了几脚,更是伤上加伤,恐怕要个三月半年的才能起床了。

听到皇上如此体贴,张文达感动的是热泪盈眶,看到笑嘻嘻上来的田尔耕,吓的是瑟瑟发抖,赶紧拒绝了田尔耕的好心,在谢了皇上恩典之后,直接自己往外爬。

这简直就是笑话了,于是,东林党中站出一个和他要好的,将他背起来,艰难的离开。

张文达走了,东林尚书级别的大佬又下去一个,看那伤势,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是好不了了,再加上张文达已经老迈不堪,能不能因伤死去还是另说,这等于又下来一个空缺。

当时阉党提议,由阉党主将来宗道暂时权户部尚书事。

来宗道生活简朴,深谙为官进退之学。万历三十三年奉使肃藩,曾考察黄河,登陟泰山、华山、嵩山,遍览胜迹,为官为人多有建树。天启元年,来宗道补经筵讲官,敷陈恳切,深得天启重用,也算是皇帝师傅之一。现在做光禄大夫、少傅。兼太子太傅。

东林当然反对,但天启无论从公还是私感情,最终力排众议,允了这个提议。

现在的天启,开始越来越有主见了,这让东林更加忧心。

等到张问达走了,新的代理户部尚书也定了,天启再次将话题转回来,继续忧心国库开支问题:“百姓田赋的确过高,再也不能加征了,如果杀鸡取卵,那就会激起民变。但国库的确空虚,朕的内帑也已经告罄,不但如此,朕为各地军饷和赈济,已经背负了三千万的本息饥荒,所以,财政问题,还需要解决啊。”

对于财政问题,东林是没有办法的,所以就默默无语。

孤臣党有办法,但不想站出来,因为大家心知肚明下一个提议该是什么,那是一个得罪人的事情,这事情早就和魏忠贤说好了的,这杆大旗他去抗,只有他打出了收税的事情,孤臣党再给予修补,落个好人。

魏忠贤当然不放过这个最佳机会了,一来东林连去两人,还都是东林骨干,正是虚弱混乱的时候,打铁趁人,等东林人反应过来,那就又是一番撕扯,也不知道会撕扯到什么时候去呢。于是,用眼色给了巡按地方,最有话语全的崔成秀。

以御史巡按淮扬的崔成秀就秉承魏忠贤的意思,再次站出来,抛出了他解决财政危机的办法:“臣考察天下,百姓已经达到了承受的极限,不能再征收任何捐税,但天下财货滚滚,却可以为我们再次增加收入,不但如此,其空间远远大于农夫,请万岁明鉴。”

天启当然知道崔成秀要说什么,因为魏忠贤已经向他汇报了毛文龙计划的详情,天启也悄悄的召来出身盐商世家,懂得商业运作的马维忠谈过。

马维忠年轻气盛,正是热血为国的好时候,哪里顾得自己家族利益,当然从国家角度出发,说出了现在大明工商业现状,给了天启一个明确的答复:“征收工商税,只要所行得法,可行。”也正是如此,马维忠更得越来变得越强势的天启喜欢,认为他有能力,而且大公无私,这是一个能臣干臣,为他快速窜升打下了基础。

目的明确的天启在这个时候,就明知故问:“爱卿认为从什么方向增加国库收入好呢?”

崔成秀就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计划:“向全天下的商贾以及矿主作坊主,征收工商税以补充国库。”

这话一出,立刻就捅了马蜂窝,东林第一人邹元标立刻站出来,大声的斥责:“奸佞小人,休要出此害民残民恶政。”

“我是如何奸佞啦,我是如何害民残民了,还请邹老大人详细说说。”

东林坚决阻止向工商业主征收赋税,其借口就那么简单的几条,邹元标早就说的滚瓜烂熟,这时候也不过是再炒冷饭罢了。于是面对皇帝,面对群臣侃侃而谈:“皇上爱珠玉,人亦爱温饱,君子朝臣,应该不言利,只言义,不与民争利,藏富于民,这才是王道,怎么能为了区区一点银子去与百姓争利?此不是乱政是什么?”

这样的所谓微言大义,这两句话成了秒杀一切加税“谬论”的超级大杀器,而且以往是无往而不利的。

但魏忠贤是铁了心和官员们对着干了,也做足了功课,于是,阉党骨干十狗之一的猪蹄御史周应秋,拿出他十狗的本事出来:“邹大人,农民是不是天下百姓?”

邹元标梗着脖子说:“当然是。”

周应秋就严肃的道:“|既然农民是天下百姓,那么为什么所有赋税都要加在农民身上?将他们辛辛苦苦所得不多的钱粮几乎悉数剥夺征收,按照你的理论,那是不是要将天下百姓的利益还给他们,免了全天下百姓的税赋?”

邹元标立刻驳回:“天下百姓皆为王臣,帅土之宾皆为王土,他们缴纳税赋是天经地义。”

魏广微就上前交替询问:“那你邹大人是不是也该缴纳赋税?据我知道,您家的土地直追当初徐阶阁老的十五万亩了。”

“从古至今,官绅不纳赋税。”邹元标理直气壮的反驳。

周应秋就步步紧逼:“既然如此,那么皇上算不算官绅?”

“当然算,而且还在官绅之上。”

“既然如此,你老大人刚刚说了,天下百姓皆为王臣,那么那些百姓就不应该缴纳税赋。”

十孩儿之一的李鲁生就笑眯眯的加了一句:“即便缴纳赋税,也应该给皇上而不是给户部来养活你们这些昏庸之辈。”

新任户部尚书,当然得为自己的衙门争取利益,于是来宗道就随便的加了一句:“国库空虚到了这个地步,真的一心为国的君子,就不应该追逐名利,喝喝西北风,继续为国操劳才是高风亮节,拿着俸禄办事的,真的可耻啊。”

徐国公就接口:“我不是君子,我们都是小人,小人还得吃喝呢。”

这一群一抬一呼的,当时将邹元标气的要死;“君子节操固然要坚守,但绝不是你们想的要在商贾身上争利。”

来宗道立刻反驳:“既然你们可以在农夫身上横征暴敛,那为什么不能向天下商贾征收赋税?难道商贾们就不是这天下百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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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毛文龙的宿命开始,再经历一次他的人生第7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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