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是祸还不知道,你怕个毛,别怕,要死我陪着你!”
“要那么容易死就好了,最怕生不如死活着受折磨,我现在就感觉特别折磨,我想看见丁丁,我想搂着她,抱着她,亲亲她,还有我的孩子”蒋亮迷迷糊糊说了一大堆话,说的我心里非常难受。
终于,蒋亮喝醉了,我费了很大劲才把他架出去,放进我车里。郁闷的是,刚放上去这家伙就吐了,吐了我一身,恶心死了,我不得已冲回酒吧洗干净了再出来。
报应啊,以前我吐过蒋亮一身,现在轮到他吐我。
三天很快过了,今天下午六点前我就要去天皇酒店,我很担心,对今晚充满了未知的彷徨。我这几天都在想,还套过冰姑姑话,无奈冰姑姑聪明的识穿了我的诡计。总之,我很彷徨,但又有所期待,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件大事,而且是关于我的大事。
我今天没出门,整天都在家,我在想我的计划,想着如果马若云愿意投资,我怎么样把投资的钱偷龙转凤用来买飞雅。是的,偷龙转凤,我就为了这个去找她,之前办不到,因为那时候我和蒋亮我只是和蒋亮关系特别好。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具备找马若云合作的资本,至少表面如此,马若云眼看如此。
下午六点,我到了天皇酒店五楼,五楼是一个巨大的宴会厅,已经装饰好,开酒会,我确定是开酒会,我看见大厅中间叠出一个大大的红酒塔。两边是桌子,红布桌子,很长,连绵十几米,放着许多酒杯,叠成各种很美很好看的形状,而且每隔一米多就有一只冰桶,里面埋着三支红酒,露出瓶顶。两张桌子尽头的中间是一个小平台,那里有一支麦,用支架支起来,工作人员正在调试。
我靠啊,这么大一个宴会厅到底宴请多少人?
我没走错地方吧?
我走出去,看了看楼层,确实是五楼,我没走错。
“你到了?”冰姑姑的声音,她从隔壁一个门走出来。
“刚到。”我指了指那个宴会厅,“这是?”
“别人的。”
冰姑姑把我拉进她刚刚走出来那个门,是一个大厅,面积要比刚刚那个宴会厅小十倍不止,里面坐着一些人,我不认识的,有男有女。两边还另外有几个房间,冰姑姑把我拉进其中一个,从一个很漂亮的盒子里拿出了一套西装递给我。
“这个你不是说不买么?”晕,这就是前两天我试的那套十几万的西装。
“那天没买,昨天买的。”
“你这不是”我想说冰姑姑耍无赖,没敢说出口。
“是什么?”冰姑姑追问。
“没有了!”我摇了摇头!
“那边是换衣间,赶紧去换了吧!”看我没任何表示,冰姑姑补充道,“我害谁都不会害你,放心去吧!”
我乖乖去了,这个好像是换衣服以及化妆的房间,右边是两张大大的化妆桌,上面摆着多套化妆用具,墙是一面大大的镜子。左边有两个换衣间,我随便进了一个,换完立刻走出来,因为我不会打领带,我需要冰姑姑帮忙。
冰姑姑很认真在给我打领带,我们之间距离很近,我能嗅到她身上传来的芬香,还能看见冰姑姑的很有层次感的睫毛,还有她精致的五官。我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看过,除了在那个岛屿蒙难的时候,不过那时候我看的是一个憔悴不堪、毫无形象的很凄惨的冰姑姑。现在看的是一个精神奕奕,情绪高涨的冰姑姑,感觉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坦白说,我心在狂跳,连呼吸的节奏都有点凌乱了
“干嘛了?你真的很不习惯穿这个?”冰姑姑发现了我的异样状况,还好,她并不知道导致我异样的真正的原因。
“是不太习惯。”我勉强笑了一下。
“多穿就会慢慢习惯了,你总要接受一些新鲜事物对不对?”
终于,领带弄好了,冰姑姑让我给她转个圈,我转了,那感觉哎,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孩子,而冰姑姑是个大姐姐,我太他妈讨厌这种感觉了
“好了,你打扮好了,到我去打扮了!”冰姑姑拿着另一个盒子进了换衣间。
冰姑姑会把自己打扮成什么样子呢?不知道,我在幻想。
五分钟后,冰姑姑出来了
我必须承认,那一刹那我产生了很实在的惊艳的感觉,眼睛直直,中了邪似的。
我眼前的冰姑姑,她换了一件淡红色的晚装,裙尾直接拖到地下,高贵、端庄、漂亮。最主要是,这件晚装把冰姑姑原本已经妙到巅毫的身形修饰的更加完美,胸开还稍微有点低,一道迷人的丨乳丨沟若隐若现,肩带还非常幼细,挂着后脖子,打了一个很好看的蝴蝶结,看着还不太牢靠的样子我真害怕这个结子会忽然之间松掉,然后整件裙子从冰姑姑身上掉下来。最绝的是,这件裙子的设计,它可以遮住冰姑姑后肩的伤疤,刚刚好遮住。
我吞了下口水,有点猥琐了,没办法,太美了,传说中的神仙姐姐估计也就冰姑姑这个样子。
“怎么样?”冰姑姑转了一个圈,走到我跟前说。
“很美,真的。”我说。
“喜欢吗?”
“这个裙子质量很好。”
“喜欢吗?”怎么来来去去还是这个问题?我都已经扯开了话题。
我点头,逃不过去了,这个头必须点。
冰姑姑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然后打开门,对大厅外面招了招手。很快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冰姑姑则在她走进来之前已经坐到了镜子前面的椅子里。我知道了,这个女人是名化妆师,她现在和冰姑姑进行着交流,并多角度地观察冰姑姑的脸、头,还有后脑等等部位。
“我看,我要不要先出去一下?”我说,人家在化妆,我在这里太尴尬了吧?
“不用啊,你坐后面就可以了!”冰姑姑说。
我想说出去抽根烟的,最后没说,就说了一个“哦”字。
我坐在后面的沙发上,看着冰姑姑。
冰姑姑没在看我,她闭着眼睛,那个化妆师倒了一瓶淡黄色的不知道什么药膏在帮冰姑姑涂脸。然后用湿巾轻轻拭擦,擦了无数遍,擦干净了接着涂另一种,是白色的,接着轻轻拍打冰姑姑两边脸。再然后拿出另一瓶再涂脸,再另一瓶涂眼,弄好了等了几分钟她接着给冰姑姑打粉底,修眉、画眉、涂腮红、涂口红,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动作快而不乱。
我刚刚还坐着,现在我已经站了起来,因为那个化妆师在给冰姑姑做头发,遮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见,我特别好奇、特别想看。虽然这有点不太好,我不知道,我仿佛是情不自禁的。
十分钟后,冰姑姑的发型做好了,那个化妆师站到一边。
我可以看见了
天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了,这已经不是漂亮能够涵盖的。我只能说,经过化妆师鬼斧神工改造之后的冰姑姑,只要是个男人无论小孩子还是老到走不动的老头,均会怦然心动。
这还是凡尘的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