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了起来,“你是问我还是问她?”
“有什么区别吗?”
“她是骗子的祖宗,我是骗子的大爷,就你们这点儿骗术,还想骗我们,太嫩了。就靠着你们这几个女的还有几十号男的就想骗人,没有实力骗不了人,你们不是组织,你们只是个团伙。”
夏希程和边涯走了进来,对我说:“老画,都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这帮该死的骗子,专骗老实人,把他们的店给端了,人打残了,扔回老家去,再他妈的出来骗人,见一个弄死一个。”
风城的数家酒吧西餐厅在寒冬夜里,被人砸了个稀烂,拿到证据后,把几个罪大恶极的家伙交给了郎帅,也让他在过年之前立个大功。
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郎帅打来的,他在电话里说:“画意,我可要好好谢谢你,你的礼够大的。”
“帅哥,警民一条心吗?你在后面加点儿力,让那帮诈骗犯在里面住上十年八年的才好。”
“这还用你说。”
“帅哥,我知道送你钱你肯定不要,只能送你这样的礼物了,你不收也得收。呵呵……”
“多谢了,好了,先不说了,还得审讯这帮家伙!”
挂了电话,姚照水更加惊恐地看着我,“你们是丨警丨察……”
我看了看她,“我要是丨警丨察,你还能站在这吗?如果你有外心,我绝对能把你也送进去,女人进了监狱,比男人进去更加可怕。女人对女人,比男人对男人残忍多了。走,大快人心,带你们赌几把,照水,学着点,骗子得有骗子的样儿。”
出了门,我长长松了口气。
收了锦军,又送了礼。
和郎帅的关系拉近不少。
这主意还是金典告诉我的,主意是他妈妈想出来的。如果有机会,我还真想见见他妈妈,头脑比我好使。
至于老丨警丨察那里,我也想好了礼物。
等待朱强的是份超级大礼。
金典没有离开,边涯也在,就夏希程带着人走的。我刚刚接到宁大雪的信息,她说有局,正好那个秦箫玉也在,赌局自然是少不了的。
但是不是私人局,是大家开的宴会,熟识的人去参加,当然也可以带着朋友去,能开这种局的,自然也不在乎钱。
我的身份宁大雪已经想好:首城来的纨绔子弟,小名小意。
像这种晚宴似的小型聚会,我倒是参加过符玉安的那场。
这不由地让我想起麻若晨和符玉安那天的表现。
曾经我还想调查一下他们,可因为忙把这件事给忘了。麻若晨虽是江湖人,但如果是陷入爱情迷局中的女人,智商都为负数。
我搂着麻若晨和姚照水进入会所。
给宁大雪打了电话,她出来接我,我跟她进入会所顶楼,里面的人不多,吃得倒是不少。
我放开他们两个人,自己跟宁大雪坐在一边,她示意我看向一个端着红酒的优雅女人,低声道:“她就是秦箫玉。可说好的,五五分。”
“知道了。”
宁大雪故意往我身上靠,“你要是给我,赢得钱都给你。”
至于麻若晨和姚照水她们有任务,而且这种小型私人聚会本来就会有不少漂亮女人参加,所以她们的出现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看到我搂着她们进来,一定以为是我在外面找的女人,完全的拜金女。
时不时的还会有男人跟她们搭讪。
宁大雪带着我走过去。
秦箫玉见我们来,温文尔雅地一笑,“雪姐,这就是刚才你和我说起的小帅哥,小意吧。”
我点点头,微微一低头,露出色迷迷地笑容,“玉姐,我见到你突然想起了一部电视剧。”
秦箫玉不由地问:“哪一部?”
“天龙八部。段誉嘴边常说的那句‘神仙姐姐’。”
我说完,宁大雪和秦箫玉都笑了起来,秦箫玉笑着说:“雪姐,你找来的小帅哥嘴可真甜。”
寒暄几句,又各自分开。
从头到尾,秦箫玉都没问过我是做什么的?来时的统一口径都白费了。秦家的女人,尤其是出了嫁的女人,也不会在这种场合认识生意人,再者说,我一个纨绔子弟,她可能从心眼里看不出来。
想想潘东赢原来一个鸡鸣狗盗的主,能勾搭上这种女人,而且还娶了他,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无聊地东吃吃西喝喝,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就有服务生推着餐车来收拾,赌局才是最重要的。
宁大雪这次下了血本,身上带来了二十万。用她的话来说,这二十万如果运气不好,很可能撑不住一局。
我安慰她说,没关系,如果她输到十五万,我会上场。
麻若晨和姚照水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很怕潘东赢会过来,麻若晨见过他,只要他来,姚细水就会上,她是酒托,对付一个潘东赢应该不是太难。潘东赢看见我,那麻烦就大了。
房间里设了两桌麻雀,我没有上,而是站在宁大雪的身后看着她打,她的对家就是秦箫玉。
秦箫玉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我,还冲我笑,她的微笑非常好看,虽然比我大,但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一笑就是红尘一笑,足够杀伤力。
我不相信她会对我有好感。
如果换作金典,那我不用怀疑,他比我长得好看多了。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读过女性心理学,两句话过后,女人就会对他缴械投降。
起初我没有盯着麻雀局,有意无意地抽着烟,和宁大雪聊上两句,如果总是盯着人家看,会被怀疑。
宁大雪天生不适合打牌,逢赌必输。
四圈一局的麻雀,打了三分之二的时候,她差不多就输了十二万。
她有些沉不住气了,手机想必是订的闹钟,响了起来,她接了电话,同时示意我坐下替她打两局,她退出包间,到外面接电话了。
宁大雪的牌太烂,连推倒胡都难,就算我能换牌估计也赶不上别人。
桌上两男两女,几乎不怎么说话。手动洗牌的时候秦箫玉问我:“小帅哥,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我叼着烟道:“有吗?我想应该是没见过,如果真的见了像你这么漂亮的姐姐,我肯定会把你的影子刻在脑子里的。”
秦箫玉又笑了起来,“也许是我记错了,我记得好像在永清区见过你。”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她这句话是有心还是无意,提起永清我心里有打鼓,“永清我没去过。可是我的长得非常平凡,姐姐认错了。”
在秦箫玉洗牌的时候,我发现她戴着美甲,一般情况下,美甲都会很长,但是她的美甲却比较短,“是吗?那也许是我记错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姐姐,一会儿留个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