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官力大,搂着于甜她就没办法挣脱。等到于甜感觉胸口一片冰凉时,徐大官一颗没多少头发的头,正拱在她胸口贪婪地乱动。
于甜身子一软,泪水便如泉水一般往下倾泻。
徐大官呢喃出声,浑身的酒气熏得于甜几乎睁不开眼。突然她感觉山崩地裂般的一痛,她睁开眼,看到徐大官正骑在她的身上,满脸的横肉随着身体一抖一抖的动。
她除了痛,再也没有其他任何感觉。她知道做女孩子的岁月,就此终结。
她闭上眼睛,绝望地轻轻哭泣起来。
徐大官在几分钟后大吼了一声,随即如死猪一样从她身上滑落下去。
于甜等了几分钟不见动静,睁开眼一看,发现身边的徐大官已经进了梦乡,一条手臂还痴痴不绝地搭在她的胸口。
她悄悄起身,收拾好自己,拉开门头也不回出门而去。
于甜从会所离开后,再也没有回去。
直到会所老板找上门来,几乎要跪在她面前了,她才答应与徐大官再见一次。
这次换了地方。会所老板亲自开车将于甜送到君悦酒店,亲自送她到客房门口,点头哈腰地微笑着退开。
于甜正转身要走,突然就被一双手拉住,还没看清楚人是谁,人已经被拉进了房间。
徐大官笑眯眯地看着她,递给她一个锦盒。
于甜疑惑地打开锦盒,就看到里面躺着一颗硕大无比的钻戒。
她还在迟疑,徐大官已经单膝着地,跪在她面前说:“小甜,嫁给我吧!”
于甜吓了一跳,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跪在自己面前,她无论如何也压不住内心的惶恐,于是扔了锦盒就想跑。
徐大官那会容她走呢?一把从背后搂住她,低声说:“小甜,你是我的生命啊!”
于甜此时倒镇静下来,她缓缓挣开他的搂抱,眼睛盯着他说:“领导,我不是。”
徐大官呵呵地笑,大手一挥说:“我说是就是。”
于甜便严肃地说:“你总不能强求我。上次的事,是领导你喝醉了,我理解你。这次你该没喝酒吧?”
徐大官认真地说:“没喝,滴酒未沾。”
说着将一张嘴凑过来,涎着脸说:“不信,你闻闻。”
于甜没去闻,她淡淡地说:“你可以让我考虑几天么?”
“当然可以。”徐大官在椅子上坐下来,又恢复了他平常的威严姿态。
“哪我走了?”于甜迟疑地问。
徐大官也迟疑了一下,还是挥挥手说:“好。”
于甜便往门外走,刚走到门口,徐大官在她背后说:“小甜,我不能等太久。”
于甜没回他的话,站了一下还是坚定拉开门出去。
一出门,门口站着的一个丨警丨察便满脸堆笑迎上来,小心翼翼地说:“老板要我送于小姐回去。”
于甜不置可否,她明白,从现在起,只要她人在深圳,她便会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随时会被传到徐大官的耳朵里去。
徐大官信誓旦旦说要自己嫁给他,于甜怎能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徐大官是有家室的人,而且他的夫人在深圳还是个风云人物。有时候她能在电视上看到她,她是一个丰腴富态的女人。
徐大官不离婚,拿什么来娶自己?
于甜坐在丨警丨察的车里,冷冷地笑。她暗暗想,一定要找个机会离开深圳,从此再也不来。
促使她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她本身是个非常传统的人。她不愿意做一只金丝鸟,不愿意被关在笼子里过一辈子不见天日的日子。尽管她知道,只要她去做了这只金丝鸟,她这一辈子就不用再愁钱。
于甜的想法美好而天真,等她回到自己租住的地方才明白,她之前想偷偷逃离深圳的想法是多么的不切实际。
丨警丨察送她回来后并不走了,在她催了好几遍后,丨警丨察才支支吾吾地说,他的领导派来保护她的人!
于甜尽管气愤,却也无可奈何。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星期,于甜没给徐大官任何答复,徐大官也没来找她。只是每当她出门的时候,总会感觉身后跟了人。
她的感觉没错,她身后确实跟了人。而且她知道,这些人都是徐大官派来的跟着她的。
绝望的于甜甚至想死。而最后改变她的想法的,却是她突然的一个发现。
于甜在一天吃早餐的时候,突然感到莫名其妙的恶心。
她突然想起该来的东西这个月没有任何动静,心里顿时慌作了一团。
又过了几天,她的呕吐感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她只要看到油腻的东西就想吐。
慌乱的于甜便悄悄去了医院做了检查,检查报告单一到她手上,当即如五雷轰顶一样让她呆如木鸡。
徐大官的一次风流,居然在她肚子里种下了祸根。
奇怪的是于甜不但没有害怕,反而突然有了一种无边的柔情。
于甜去见徐大官的时候,悄悄将检查报告单藏在身上。
徐大官看到于甜来找他,顿时像捡了一个大元宝一样的激动。他不顾旁边还站着跟了于甜十几天的丨警丨察,一把搂住于甜叫道:“我的小心肝,你终于想通了啊!”
于甜推开他,不声不响拿出报告单,冷冷地说:“我是不想让她一出生就是个没爹的孩子。”
这个消息不亚于一颗核弹的威力,徐大官在愣了不到五秒钟的时间里突然狂叫了起来:“奶奶的,天不灭徐啊!”
于甜浅浅地笑,她眼里可能没有徐大官,但心里一定有肚子里未曾谋面的孩子。现在的她,除了一股绵延不绝的母爱,她可以忽略所有外部的情感。
“我该怎么办?”她显得非常冷静。
“办法大把。”徐大官凑过来,笑眯眯地说:“老婆,你想怎么办?”
“你总不能将我与她生活在一起吧?”她冷笑着说:“当然,我无所谓,事已至此。”
“不能,绝对不能。”徐大官开心地笑道:“你是我的小花猫,她是一头母老虎,我怎么能将我的小花猫与老虎放在一起呢!”
晚上云雨过后,徐大官一个电话叫来了会所老板,两个人在隔壁房间说了一会话,徐大官走进房里说:“我的宝贝,你去做一个香港人吧!”
于甜没想到天上掉下来了一个馅饼,扎扎实实砸在自己头上。要知道想做一个香港人,是多么的不容易。
如果没有徐大官,于甜这辈子想做个香港人,就是做个梦也算是奢侈的事。
同时,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个香港人,就能远离徐大官。徐大官本事再大,也不能三天两头往香港跑。
更重要的是,她成了香港人,就能远离徐大官所说的母老虎。没有母老虎的威胁,她才能安静地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
等了两个月之后,徐大官突然让之前跟着她的丨警丨察来请她。
直到过了罗湖口岸,她才知道从现在开始,她已经是个正宗的香港人了。
徐大官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为他们在香港造了一个窝。一百多平方的住宅明明白白写着她于甜的名字。
在寸土寸金的香港能拥有一套百多平方的房子,就算是个土生土长的香港人,也是一辈子梦寐以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