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师兄,动手!”
余长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将判官笔变换而成的宝剑拿在了手中。
唐乐山虽然不知道余长生这个时候说的动手是什么,但是看见余长生已经将判官笔变换而成的宝剑拿在了手中,他也将手中那刻满符文的桃木剑紧紧的握住,朝着那个被捆住的巨人般的王镇昊跑过去。
余长生率先跑了上去,用手中的宝剑从王镇昊的正面狠狠的刺击,同时对着跑过来的唐乐山大喊,“唐师兄,你从他的后心处刺入,这个家伙的身体变得太大,我这一把剑根本刺穿不了他的心脏。”
其实一开始,余长生就打算如果双方真的动起手来的话,只要是双方的实力差距不大,他就用这个办法将他给困住,随后用判官笔变换成宝剑,直接刺穿王镇昊的心脏。
现在的这种情况虽然有些超过余长生的预料,但是也没有完全超出他的估计。
唯一的变化就是这个时候王镇昊的身体变得太过于庞大,仅仅凭借着判官笔变化成的宝剑,根本没有办法刺穿他的心脏。
既然从一个方向刺穿,心脏做不到,那么不妨就从两个方向分别刺过去。
所以他在出手之前才会喊唐乐山一起,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用宝剑狠狠的刺入,除非是王镇昊的身体厚度超过了两柄宝剑长度的总和,要不然绝对难逃一死。
唐乐山用力的点了点头,跑到了王镇昊的身后,举起桃木剑,瞅准了后心的位置,猛的一剑推了过去。
“啊!”
王镇昊顿时感觉到自己胸口处传来一阵炽烈的感觉。
他的这具身体已经死了,身体内部不管怎么感觉都是一阵凉的,如今心脏被刺穿。
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身体里面的热度,只不过这个热度对于他来说是能够焚烧他全身的热度。
余长生看着王镇昊胸口渗出来的那些紫黑色的胶状液体突然间变得沸腾,连忙拔出宝剑,往后退了好几步。
“唐师兄,这个家伙要着了,快离开他。”
“什么?”唐乐山下意识的看向自己手中桃木剑插进王镇昊身体的地方。
从伤口处渗出的那些紫黑色的胶状液体,突然间开始沸腾,一个又一个的小泡泡开始冒出,
其中一个小泡泡在唐乐山的眼前炸开,崩溅出来的液体到了他的手背上,顿时唐乐山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背像是被滴上了一滴浓丨硫丨酸,那种刺骨的灼烧感让他大叫一声。
唐乐山这个时候也不敢有任何的迟疑,连忙拔出桃木剑,同时后退了好几步。
在桃木剑被拔出来之后,桃木剑上铭刻的那些符文还在散发着光芒,同时上面沾的那些紫黑色的液体一阵蒸发。
唐乐山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刚才慢了一拍的话,估计桃木剑就要在里面,被腐蚀的面目全非了。
救了他们两个人同时离开之后,王镇昊的身体表面,突然间就冒出一缕火焰,整个身体开始剧烈的燃烧。
“怎么就这样着了?我还以为这个家伙会像是之前被雷电劈中一样,慢慢的变成碎块并逐渐的消减。”唐乐山甩了甩自己的手。
那种仿佛有毒血液一样的液体迸溅在了他的手上,在他手上灼烧出了一个焦黑的伤口。
幸好他的身上有之前在昆仑山脉获得的那些力量,生命力远胜于之前这样的伤口在他手上仅仅是停留了一段时间。
在那些有毒血液完全消失之后,伤口也被逐渐新长出来的皮肉给顶了出来,很快结痂并脱落。
“没想到你恢复的这么快,既然这个样子的话,下一次要是再遇见这样的家伙,我干脆直接顶着你这个人肉盾牌过去对付他算了。”
余长生充满担心地跑了过来,看见唐乐山手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之后,就开始忍不住打趣说道。
“喂,没你这么玩的吧,虽然恢复的速度很快,但是刚才受到的疼痛是实打实的,我现在还感觉到自己手上在隐隐作痛。”唐乐山脸上露出苦色。
说完这句话之后,唐乐山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猛的转过去一把揪住了余长生的领子,“我的好余师弟呀,这段时间你不在我的身边,你到底都学了些什么?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学会了这么脏的心思?连你唐师兄我都要隐瞒?”
余长生连忙举起双手,装作很乖的样子,“别别别,我又没有欺骗你,我只不过是没有告诉你一些事情而已。”
唐乐山脸上忽然间表现出一些无奈,最后将抓着余长生的领子松开,说了一声,“好吧好吧,我承认你说的一切,不过这里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你准备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做什么?”
“在接下来的时间?”
余长生忽然间想起来了柳烟烟,还有自己的那个宝贝儿子,在儿子出生之后,他似乎就一直都没有在儿子身边陪伴多长时间,总是有不停的事情在困扰着他。
余长生脸上露出一些些的笑容,“接下来的时间,当然是准备陪我媳妇和我那个宝贝儿子了,毕竟如果想要让孩子有一个快乐的童年,那么必须要有父亲的陪伴,不是吗?”
唐乐山脸上的表情忽然间变得异常的难看,“好吧,我就不该问你这个问题,你问你这个问题,你直接跟我撒狗粮……”
余长生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异常的轻松,“如果你可以的话,你也可以对我撒狗粮啊。”
人和人之间是不能比的,这种所谓说人比人气死人,人总是要活在别人的比较之中,才能够找到自己那所谓的优越感,就比如说现在余长生和唐乐山相比。
所以这件事情做完之后,余长生直接就回到了柳烟烟所在的城市之中,唐乐山则是直接去昆仑山总部复命。
“你可总算是想起我们来了,我还以为在你的脑海之中就只有那些任务呢。”
余长生再一次见到柳烟烟的时候,柳烟烟充满醋味的说道。
女人吃醋的时候性格就是这个样子,在这个时候男人最重要的不是狡辩,而是如何去把女人给哄好。
所以说余长生直接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柳烟烟,轻轻闻着她发丝之中的味道,然后将鼻孔中的气息轻轻地吐在她的脖颈处。
柳烟烟什么时候这样过?
余长生身上传来的那些气息,让她感觉到迷醉。
此时又是天之将晚,正所谓是小别胜新婚,在灯光关闭之后,两个人度过了一晚的时光。
索性他们两个人的孩子在今天晚上没哭没闹,似乎理解父亲和母亲正在做一些重要的事情,所以说整整一个晚上他都在老老实实的睡觉。
等到第二天早上,太阳刚刚升起,余长生和躺在床上,几乎是同时睁开了眼睛。
柳烟烟转过身,轻轻的抱住他,将脸埋在余长生宽阔的胸膛上,“这一次你回来应该不会离开了吧?”
“我离开的实在是太久了,没有多少时间来陪你。”余长生轻轻抚摸着柳烟烟光滑的脊背,“但是从此之后,如果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离开你们。”
柳烟烟满意地嗯了一声,两个人彼此间紧紧相拥。
似乎是感觉到了父母间的正事解决完了,余长生的儿子开始了大声的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