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她后面,喊了声常晓溪惊呼了一声便是转过了身来,说道;“你干嘛呢,吓我一大跳。”
我将她手上的碗拿了过来,然后将她拉到一边,说:“站着别动,我来洗。然后你心里面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都和我说,别再自己憋着了。”
常晓溪咬了咬牙关,说:“你为什么又去瀚海了?”
“没有人说我不能去瀚海吧?”我反问道,常晓溪笑了笑就道:“不,如果不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你不可能去的。瀚海的事情你根本就不是很擅长,去了也只是会徒增烦恼而已。你不会没事,就自己去找事情做的。而且我看你是真的很认真地在做事,在瞒着事情的人是你!”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你怎么那么多的想法呢,那好我从明天开始不去瀚海总行了吧?”
“你是觉得我在逼你吗?王云峰,我只是好奇一下而已,你至于这么和我赌气?”常晓溪的语气忽然间凌厉了起来,我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她,问:
“晓溪,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开始有点担心她了,现在的她似乎有一点没事找事的感觉。可是我不能这么说她,更不能去这样想她,这是一个我亏欠了的女人。
常晓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好几秒种后又将我推到了一边,说:“我的事情和你没什么关系了,你管我怎么了。”
我一把拉住了她,沉声道:“如果是有什么事情你得和我说,你这样子我很担心你知道吗?!”
“你担心我做什么?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现在所有的担心都只是建立在你的愧疚之上,而我常晓溪你从来不是真正的想要去照顾。所以,我怎么样与你无关,如果你们不高兴的话那现在可以回去了!”
说完,常晓溪转身,一脸的冰冷!
我们从常晓溪家回去的时候她没有送我们,就坐在沙发上冲着我们俩笑了笑。
这一刻的常晓溪让我很陌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忽然间这样子。我去了上海一趟,也不知道去的那几天的时间里面常晓溪经历了什么,又或者是遇到了什么。
只是现在的她给人的感觉很凌厉,就像是带着刺一样的。但我没有办法去说她,芸姐也没有说。不仅仅我,其实在芸姐的心里面从来就不曾讨厌过常晓溪,更没有因为上次的事情对常晓溪有着什么不喜欢的感受。
可是坐到车子上后,芸姐的脸色却不再是那么的好看了。我开动了车子,说道;“也许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她的心里面可能还有一些放不下吧。”
“不是,她也许是感觉到了不公平了。云峰,我们没有办法去怪晓溪什么,因为错在我们。我们现在很被动,我有点担心她会把事情捅出来。”芸姐的脸上有着很浓的担心。
我皱了皱眉头说道:“不可能吧?她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当人遇到了能改变她一生的事情后,都会有所变化的。”芸姐沉着脸说道,但我并没有那样的认为。常晓溪就算性格变了一些。可她骨子里的性子应该是不会变得,但当着芸姐的面我没有说这些话。
开着车回到家了后,芸姐估计是心情不好也没有在楼下多坐。我看到她上楼了,便是拿着手机到了外面,给常晓溪打了个电话去。
常晓溪很快就接听了,只是我明明做好了准备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常晓溪先开了口,她和我说:“云峰,对不起,你给我打这个电话是想说晚上的事情吧?我也不知道我的脑子里当时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也不该和你说那么严重的话的!”
我没想到常晓溪居然会先和我道歉,我笑了笑说:“不怪你,要怪只能怪在我的头上。但是我还是得自私的说一句,晓溪……咱们的事情就这么揭过去好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头很紧张,但却不得不说出来。常晓溪沉默了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这才说道:“早就揭过去了,我有说过没揭过去吗?我知道你的心里面在纠结着什么,没必要的……我只是偶尔发发脾气而已,不信的话明天你去瀚海看到我,肯定是真的我!”
不稳定,现在的常晓溪给我的感觉就是一点也不稳定。我不知道她的脑子里在想着些什么,或者说从始至终我都不知道她的内心世界是怎么样的。我对她的了解根本不够,所以听到她这么说,我就笑道:
“好啊,明天我会去公司里面,到那时候我希望看到一个阳光灿烂的常晓溪。她笑起来的时候肯定很美,我最喜欢看到的就是常晓溪笑起来的样子了。带着一股子的英气,潇洒,和不羁的味道!”
“你这么一说,我忽然间想去飙车了。”常晓溪也笑道,我哈哈一笑,说:“现在可不行,等你的身体什么时候完全恢复了,你就载我一程。”
“那好吧,我想吃你做的菜,这个条件总行吧?”常晓溪说道。
我想了想,就说:“好啊,我做好明天早上就带去公司,中午我们坐在一块吃饭吧。别又说不行啊,常晓溪哪里这么难说话的!”
“好吧。”常晓溪答应了下来,我就说:“那我挂电话了,你早点休息。”
“晚安。”
放下手机,可我的的心头却是并没有放下来。常晓溪现在得哄,不哄她她的心思就好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里面怎么都走不出来。她如同一个小孩子,受了欺负小孩子会找人去寻求关爱。
那一刻我有点无力,人真的是不能犯错啊。一旦犯错,想要了解那段因果的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然而让惊魂的一刻却还是在和常晓溪打完电话的一个小时后到来了,那时候我都已经躺在了床上。芸姐并没有睡觉,她喜欢趁着空闲的时候看看书。
当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们也没有当做一回事情。可是当我拿起来一看的时候,看到是钱姨的手机号码时,我竟是忍不住说道;“钱姨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芸姐一下子就是看了过来,脸色也很紧张的看着我。我轻声笑到:“没事,估计是其他的事情吧。”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接听后便是问道:“喂,钱姨啊,这么晚了您怎么来电话了?”
钱姨轻声笑了笑,说道;“我听说你前些天来上海了?你怎么都不过来看看我和你常叔呢?”
我心头的一颗大石头在这时候一下子落了下来,笑着说:“是去办一件挺重要的事情,当时时间有点紧,下次我去了上海一定回去拜访您和常叔的。不过钱姨,您是怎么知道我去了上海呀?”
“晓溪那丫头刚刚和我打电话说的呢,余儿那小子最近还听话吧?”钱姨很疼余儿,从去年的时候就开始了。